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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末颤颤巍巍的转身重新望向老者,“我一喝酒就会睡觉,喝了就没法跳没法唱了,其实我跳完唱完也一样可以喝酒的。”
老者伸手挠着他乱糟糟的头发,“不行啊,这怎么能变呢,这种能变吗?不能变呀!”
好吧,老者有强迫症。嫩末干脆走到老者的座位旁,轻轻敲打着老者的肩膀,用轻柔的声音道,“可以的,楚彻不能,但是我能啊,在楚彻身上不用变,可是我是女孩,女孩和男孩不一样,是要反着来的。”
“这样啊?”
“嗯的!”嫩末使劲儿的点头,就差没滴血盟誓了。
“那你如果反着来的话,就是跳舞唱歌喝酒!”
“好好好!”嫩末应声,“您喜欢听啥样的歌啊?”
老者的眉头立刻就揪成了一团,“是歌就行,哪里有那么多选择。”
好吧,这娃还是个选择恐惧症。
嫩末心中微定。
她依旧为老者捶着背,瞟了眼楚彻那破碎不堪的舞姿以及哼唧声,嫩末清了清嗓子开口: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周杰伦的《东风破》
嫩末的嗓子清润空灵,虽然是同一首歌,痛一个音调,嫩末唱出来的味道与周杰伦却是两个极限。。
她虽然刻意压低声音想催眠老者,但因为没有音乐相伴,她低低的声音在这大厅里就如尾音不息的清越琴弦声,又如轻妙悠长的梵音盘响在屋子里!
厅中央手足乱舞的楚彻,他有些涣散的目光渐渐的凝实。舞蹈的手脚也由一开始的轻快而慢慢僵硬,就好似,这些手脚先前并不由他控制,现在他要抢回主导权一般。
见老者刚刚紧皱的眉头松懈,眯上眼似睡非睡一般,嫩末觉得是自己的催眠曲起了效果,心中一喜,反反复复的唱词越加低缓。
楚彻的手脚终于不再胡乱挥舞,似乎是怕自己会再次不受控制,他僵着身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目光痴痴的,醉梦一般的盯着上座老者旁的嫩末。
也不知过了许多,口干舌燥的嫩末以为老者熟睡了,遂打住了声音。
“唔,怎么不唱了?”嫩末声音一停,老者立刻就睁眼,一个骨碌盘腿坐起身子。
嫩末
“我渴了!”嫩末弱弱道。
“这不是放着酒吗?”老者说的时候,还不忘拿起桌几上的其中一瓶酒灌进嘴中。
“我一喝酒就会睡着!”嫩末慌忙摇头,“你有水没有,我喝点水就行!喝点水好能继续唱歌给你听。”
“这酒不会醉的,这酒啊,喝一口你唱歌就更加好听了,还不会再渴也不会饿的。”
被老者这么一说,嫩末越加不敢喝了,她摇头如拨浪鼓般,摇晃着老者的胳膊,用软绵绵的声音撒娇道,“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喝酒,一喝酒就睡着了,睡着了就啥也干不了了,我就是想喝水,我不喝酒!”
“老头子我,我的头晕啦!我没水,我真没水!”老者被嫩末这么一摇,立刻就无比夸张的摇头晃脑,哼哼唧唧的声音里好似还带着笑意。
“你们白天下棋的时候还有茶水,怎么现在就没水?没水我不给你唱歌!”嫩末见好就手,可劲的揉捏着老者的肩膀,气呼呼道,“没水我以后就不给你捏背了。”
“茶水是下棋的时候才会有,不下棋的时候就只有酒,”老者很是纠结的拧眉。
“你们是男人,可酒当水喝,我是女人,我只能喝水,我和你们不一样啊。”
“不一样吗?”
“那是啊,一点都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你看,女人和男人本身的构造就不一样,所以吃喝方面肯定也是不一样的,女人是只能喝水,不能喝酒。”
老者被嫩末说的一愣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