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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的当天,夜晚已有些凉了,北京还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不过是过了半夜才下的,不知道算不算立秋当天下,只差几个小时的日历,期盼算是,那接下来的四十天就不会太热。
在西客站下了火车时,已经过了半夜两点,头顶飘的雨,我也没有带伞,只拎着一个行李背包,四顾茫从,竟一时没了方向。
火车站里随时都是那么热闹的,人来人往,嘈杂一片,一直绕过长廊下电梯到了街边时,才算安静了些。地上湿漉漉一片,偶有汽车经过,划出粘胶的声音。
出租车一路上了高架,微微的凉风夹杂凉凉的雨丝,我靠着窗户看着窗外高架下那些渐行远去的楼厦、树丛、雾气薄升的湖、缀点昏暗的路灯,这一切远去的景色,还有更多远去的,来不及留不住的。
到达小区时,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分别了也才两三天而已,就是有一种极强的安定感。终于是回到家了,从长沙坐了14个小时的火车,确实也累了,现下头脑还有些发胀,回到家得先好好睡一觉再说别的。
开门进到家里时更是一种说不出的强烈的温馨,餐桌前的那个小壁灯亮着,更添了一层温暖。我不自觉的就提了提唇角,回家的感觉,真好。
我换鞋时,开了鞋柜看到里面放着的一双男士皮鞋时,才想起秦政现下在这个家里住着,客厅房间里都暗了灯,应是早已睡下了,我也就动作间轻下了许多。
换了鞋,拎了背包,蹑手蹑脚的摸着墙壁往房间里走,却越在靠近房间时,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动静。越是走近,越听的清楚,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女子娇柔的呻吟和男子偶尔发出的闷哼从秦政的房间里一声接着一声的传来。
我皱起的眉,几乎是毫无思索间,手中的背包就丢在门口,三两步上前,抬手就用力的往秦政房间的门上拍了上去。
☆、… 伍拾贰
秦政从房里出来抬手理了理乱了的头发,裹了睡衣,随意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了,点燃了一支烟,毫不理会现在的发生的一切,似乎只是一个被吵醒的人,在沙发里醒神。
从秦政床上下来的女子,一头乌黑柔顺的发,很是清纯的模样,扯着凉毯遮着自己的身体,她慌张的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在客厅沙发里的秦政,步子不自觉的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很是惊慌的模样。
若平时我看到这样的女子定也是从心底里感到怜惜的,但今天赶上我心情不好,又加上十三个小时火车的劳顿,更是感到心情不佳,从心底里腾腾的冒出的火气,我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坐在沙发里的秦政,更是上火,不禁冷了面,但见秦政屋内的女子我见犹怜的模样,还是压了语气“穿好你的衣服赶紧出去”。
但见女子向秦政看了看,像是对他求助,显见小脸已经惊吓的快要哭出来了,却并没要动的意思,只是手上一直捏着凉毯护着自己往后退,退到不能退了,她就一直看着秦政。
客厅里只亮了那一盏我和秦政房间中间的那一盏壁灯,不远的光,照的地上一小块儿的光,我皱了皱眉,见女子仍是没动弹,心底的火就压不住了,低怒道“我让你立刻出去没听到吗?看他干什么?这是我家拿了你的衣服滚,现在就滚”我怒瞪着屋内的女子“谁允许你们在我家里胡搞”。
女子真是被我吓到了,许还是很单纯,满眼亮光闪闪,慌慌张张的弯腰拾了地上的衣服随意套到身上,赤着脚就落跑出去,拿了鞋柜里的鞋就走了。
但见秦政还是一副闲散的模样,看也不看门口,只是低着头不屑的笑了笑,在烟氲中,更显得*,他胳膊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捏了捏眉心,烟凑近嘴边又吸了两口,像嚼了一片茶叶似的,下颚动了动,将烟雾吐了出来,客厅里那一块儿的光正照不到他的脸,隐在昏暗里,显得沉戾。
我轻靠上身后的墙壁,深吐了口气,像一只*气的皮球,感觉这十三个小时的火车把我累脱了一样。
我和钟长汉分手了,从来都担心的事,但从来都不愿意想去承认的事,还是发生了。恍惚一瞬间的事,感觉昨天他还在酒店的房间里陪着我,我睡床上,他就一晚上都坐在床边的小桌台上看台本,看累了就趴在那儿睡了。
我像是一只被剥了刺的刺猬一样,虚弱无力浑身被刺痛着的爬回来,爬回到温暖的窝里来,本来以为这安稳温暖的窝可以好好的让我疗着伤,谁知道,回来后才发现,窝被人弄脏了。
到处都是脏的,漫天遍地的脏。
在火车上我几乎没怎么睡着,现在是困的脑袋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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