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页)
力与经验值完全不成正比
一切像在做梦一样模模糊糊,直到交拜时,我撞上他的脑袋,方才真正清醒。
我真的嫁给他了,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婚礼。虽然很简陋,仪式简化到只剩下三拜,但这次面对的,是我喜欢的人,不出于任何目的。
傻笑一直持续到送入洞房,骆尘被村长拉去喝酒,我坐在床榻上,下意识伸手去摸被褥下的红枣花生什么的。我嗑了一口枣子,霎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洞洞房?苍天啊,这洞房到底该怎么洞啊!
慢着!好像刚才扶我的婆婆说过,先这样、再那样,怎么能在他面前做超出耻度千万倍的事我败给了洞房。
无论如何头疼,洞房终归是要洞的。当骆尘揭开我喜帕的时候,我仍是一脸茫然。
我像平时聊天那样问他:“你会不会洞房?”这个问题很实际,也很没有水准。
骆尘的清俊容颜有些僵,手抖了抖:“可能会。”
“搞了半天,你也不会啊!不过,就我们两个,都不会的话,就就睡吧!”
“小柒,闭上眼睛。”他柔声命令着。
我听话地合上双眼,片刻便感觉呼吸的温热落在眉间,紧接着便是他的唇。当他的吻游移到唇上,当他的气息几乎将我吞噬我突然抵开他:“还没喝交杯酒。”
骆尘往桌上一瞥:“哦,对。等一下。”
其实,小小一杯酒根本够不上拖延。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尤其是村里酿的酒很烈,我喝一杯就有点晕了。
脑袋隐约有些清醒,人已经被压在床上,他在我半敞开的襟口轻吻,一手解开我腰间纨带。我愣愣看他,看他的眉眼好似染了月华,不由得挺身吻了一记。
烛火跃动,房里的光线愈发暧昧,在他拂落床帐的时候,更为惑人迷离。
两人坦诚相见,并没费多少功夫,反正从头到尾都是他动手,我早已被他吻得分不清天南地北。脸灼得发烫,不敢看他。
他轻咬我的锁骨,在我耳边低喃:“可能有点疼,但不要怕。”
我紧贴着他的身体,咽喉深处贯出的声音显得断续破碎:“有多疼?”
他在我唇上蹭了两下,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说着,慢慢托起我的腰肢。
听闻耳边不平稳的气息,我的心忽然有些发痒,嗓子里渐渐飘出莫名其妙的声音。这声音实在是太丢人了!捂住嘴,努力忍一忍。
他眼底好似燃起天火,盯着我的动作,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没事,我不笑话你。”
对于笑话这种事,脸皮厚的我,向来不太介意。比如今天超脱耻度,明天只会庆幸脸皮又加厚了一层。想是这么想,当痛楚冲上脑门的那一刹,我只觉什么脸皮也没了。
“这叫有点疼?很疼好不好”这个关头所说的话,完全够不上“气势”二字。
双臂环上他脊背的热度,身体紧绷着,潜意识阻止他继续深入,可当前的姿势又似乎将两人缠得更紧。
他目色情动,袭来的吻不予人任何喘息,近乎霸道的攻势,企图麻痹我的所有感知。
最终,他成功了。身体无端被他任意摆布,毫无抵抗之力。
生涩的缓慢,终是在两人接连不断不明声息之中,交缠激烈。
他的汗水从我肩窝滑落,浮于薄雾朦胧,我听见,他在唤我的名字。
陵和风云动
两人相拥到日上三竿的事,我已不想再提,毕竟被隔壁婆婆敲门并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
我只记得醒来后,就开始纠结聘礼的问题。其实便宜被占光后,才考虑这种事,难免显得智商低下。其实,我埋头苦思,只是为了不欣赏他穿衣罢了。哪知他居然当真了,吃过早饭便拉着我出山去了南墉。
与人十指紧扣走在大街上,算是第一次,看他小心翼翼牵着我,不由笑出声。这一笑,本是不要紧,但引来路人注目,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我和他的身份暂时见不得光。
考虑再三,我终是把手抽回来:“我们还是回山里再牵。”我小声列了很多条关于公开场合的注意事项,谁知全被他当作耳旁风,拎了手又拽回去。
骆尘静静看我,待我不再挣扎,方才说道:“夫妻之间,还不能拉个手吗?”
我苦心劝说,努力保持微笑:“这世道不太好,应该低调,你懂的,低调。”
骆尘煞有其事地皱眉:“要是弄丢了怎么办?”
我漠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