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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的,这个问题是在场的人都想问的,就连柳摇枝都缓了缓,想听听韩星怎么回答。
“秘密。”
韩星随便道,同时,见到柳摇枝有放松的神色,立时一刀砍向柳摇枝。
柳摇枝虽然放松了一下,但他其实一直注意着韩星,自然不会给韩星偷袭得手。见到韩星砍来,立即将内力灌注在迎风萧上,抵住韩星的攻势。同时,范良极也用烟杆直取花解语咽喉。
韩星见柳摇枝抵住六式,笑了笑。左手从六式的背后取出那把带锯齿的刀,横刀砍向柳摇枝,柳摇枝见状立时将大量的力气运在迎风萧上,韩星右手压力大增,亦加大力气在右手上,柳摇枝趁机撤去力气,借韩星的力退后,韩星左手砍了个空后立即又再冲向柳摇枝。
柳摇枝完全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刀,最麻烦的是,韩星把刀合起来后,柳摇枝一位他会从同一个地方拿出来,于是防备着那把刀,但韩星忽然又从别的地方取出一把来,实在让他防不胜防。其实,韩星也实第一次用这把刀,更没有这把刀的固定使用方法,但韩星已经达到了无招胜有招的境界,出招本来就没有什么定律,觉得从那里砍好就砍那里,现在配合这把‘六式’刚刚好,他想怎么砍,立刻就能从刀身中拿出刀就这样砍过去,让柳摇枝吃尽苦头。
而另一方面,花解语一扬,缠在腰间的彩云带飘起,在空中卷起了两朵彩花,往两丈许外的范良极套去。
她身上的衣服立时敞开,露出内里紧窄短小的贴身红亵衣,隐见峰峦之胜,雪白的臂腿,足可使任何男人呼吸立止。
不过范良极数十年的童子功可不是白练的,对着花解语吞了一口痰涎道:“这么老还是如此,真的是姜愈老愈辣。”
花解语弄不清楚范良极是称赞她是损她,娇嗔道:“范兄词锋如此凌厉,教奴家如何招架。”
这一句连消带打,以守为攻立使范良极不好意思拿着她的年纪再做文章。
花解语的彩带对着范良极的烟杆,以长克短,以柔克刚。使范良极陷于非常被动的地位,范良极每每只能靠这绝世轻功试图靠近花解语,要是一旦让范良极成功靠近到花解语,那么范良极就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取得胜利,而花解语也知道这点,一直不让他靠近。花解语的轻功虽然比不上范良极,但也不差。再加上她的彩带每每在关键时刻打断范良极的靠近,范良极要是想靠近必须要冒着受伤的危险,但他一旦受伤,即使让他靠近刀花解语,也未必就能取胜。所以范良极只能一直左闪右避,彩带过去,每每打的墙穿石烂,让范良极心惊不已。
而柳摇枝则越打越奇怪,虽然韩星的大刀一时一把,一时两把甚至数把,把刀舞得虎虎生风,全无破绽,让柳摇枝一直只能采取守势,亦知道韩星曾经说过,能在他和花解语联手之下撑过百招,并不是什么假话,但是他亦明显感觉出韩星没有杀他的意思。
其实,韩星并不是对柳摇枝没有杀意,只是每每都被韩星给压制下来,因为他觉得这些杀意都是来自赤尊信的,他不想跟赤尊信屈服。再加上韩星毕竟是来自法治社会的,虽然经过多年的同化,但却不足以让韩星随便下杀手,像他以前的战绩不是刺瞎人就是打傻人,唯一一次动杀念也就是对庞斑那次,那也是庞斑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的缘故。韩星其实还是相当善良的人,他只是想把柳摇枝击成重伤,最好把他废了或者刺瞎,免的有后患,非必要都不会下杀手的。这样的韩星对比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虽然有点天真,但也许这就是韩星的魅力所在吧,同时也是冰云对韩星倾心的缘故吧。
柳摇枝似乎也隐隐察觉到这些,虽然因为韩星的刀法天马行空诡异莫测,而无法接近韩星对韩星下杀手,但慢慢的避起来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狼狈,信心也慢慢的回来了。柳摇枝心想,韩星的大刀一定很重,再加上那样的刀法一定非常浪费体力,而我这样避需要的体力和内力一定摇比他小,此消彼长之下,就算他的功力比我深,再过上二百招他一定力竭。这样的持久战其实对守方的心理压力会大很多的,但是柳摇枝的信心已经回来,再加上已经慢慢适应韩星的打法,所以他要撑二百招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韩星对此暗恨,想到柳摇枝不要太得意,要是逼急我,我还是会下杀手的。就在这时旁边“碰”的一声,原来范良极的烟杆竟被花解语的彩带打了下来,范良极的形势立时大劣,柳摇枝见状大喜,要是花解语能率先打吧范良极,然后来助我,那么就能奠定胜局了。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