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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往他嘴里塞,然沈英却唇瓣紧闭,眼角有笑,望了她许久才开口:“这样喂同我自己吃有何不一样?”
孟景春拗不过,便只好用嘴喂给他。彼此又是一番纠缠,气喘吁吁这才作罢。
沈英放下她,她腿根都已是有些发麻,瘪瘪嘴道:“晚上我会讨回来的,相爷记着。”她转身一把拿过架子上那糖盒子,便要往前厅去,沈英却在身后笑她:“说过来拿糖,拿了这么久,你也不怕她问你做什么去了。”
“怕什么?”孟景春脖子一仰,“就说某人小气,藏得太隐蔽了,害得我一阵好找。”
沈英走过去,大揽过她的肩,手又移到她唇上揉了揉:“嘴唇红成这样,都快肿了。”
孟景春咕哝道:“就说是吃糖吃得嘴肿了。”
“谬论。”沈英揉了揉她的发,将要揉毛时,却又及时收了手:“我便不去前头凑热闹了,她问题多得没完,暂先别说我已是回府了,待晚饭时再喊我罢,我先回房眯一会儿。”
孟景春知他昨夜值宿也累了,定是近乎一夜未睡,今日又忙到现在才归,确实该好好歇着。她看看他的脸,心中陡然一酸,忍不住空出一只手来摸了摸:“相爷再这般熬下去会老得很快的。”
“老了也不许嫌弃。”
孟景春猛点头,脸上绽了一笑:“那我去前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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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沈时苓似是没多大精力,收了糖,言语上也并没有怎样为难孟景春,只淡笑笑:“往后若时机成熟了,在京城也办一场喜酒罢。”
孟景春一愣,难不成还要再折腾一场?
严学中低头剥瓜子,不吭声。沈代悦在一旁甜甜笑,捧着杯盏喝茶。屋外阳光带上了倦意,黄昏左近,沈时苓忽开口道:“凑一桌麻将罢,好久不玩了。”
她是十足的行动派,话音刚落,便招呼牛管事张罗。庭院里摆了张八仙桌,麻将摆上,吃食也摆上,四个人边吃边打麻将玩。
孟景春运气极好,接连赢了好几局,沈时苓便更不愿放她走。可孟景春惦记着沈英,这家伙现下恐怕还饿着肚子,也不知醒了没有,会不会自己去找吃的。
过了好久,天色彻底黑下来,沈时苓才忽地想起什么,问牛管事:“你家大人如何这个时辰还不回来?”
牛管事躬身答:“相爷一早便回来了,昨夜值宿,现下恐已睡了。”
“哦——”沈时苓本还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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