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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侯,若扬侯已经决意,请入商丘之时与贵女仲兰一同出席席宴。”
司徒勋那拳头一直捏得紧紧的,答:“好。”
“贵女。听好,汝命中有数劫,其中有一劫不能避过。此劫因男子而生。”梦中的女子依然目不能视,一身朴素的衣装掩盖不住底下的非凡脱俗。
“姜虞——”季愉蓦地睁开眼,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
“贵女可
是醒了?”曹悠慢慢将她扶起,拿布帮她擦额头的汗。
季愉定下神,回忆起自己
是在车内睡着了,苦笑道:“如此天寒地冻,我竟能入梦。”
里氏拿被子给她裹着,免得她醒来受了凉,边说:“你已睡了几个时辰。”
因此,这一路往商丘赶的马车,从大清早启程之后,没有停下休息过。而昨夜里在路室,季愉睡得并不踏实。自从见了那对自称不才与不公的商人父子后,她记起了公良这一回事之外,更可怕的
是她一些童年的模糊片段也在脑子里闪过。
姜虞,那个在幼年教导她一切的女子,总
是神秘得让她在内心里产生敬畏。姜虞今会
是在何处?
“贵女。”曹悠能感受到她心事重重,不禁想说些话儿安抚她,“若有事,不妨道出让我等替你解忧。”
“曹
夫人。”季愉调息自己的呼吸,“汝可曾听过一名女子叫姜虞?”
曹悠的脸上闪过一抹神色,快得任何人都捉不住,却装作毫无所知地问:“此人来自何处?贵女为何询问此人?莫非贵女与此人认得?”
“此人乃吾食母,且
是太昊遗民。”季愉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曹悠很怕她如针尖一般的目光,避了开去,答:“太昊遗民中,有善于占卜之术之人。”
“莫非——”季愉盯着她闪闪躲躲的脸。
曹悠垂下脸蛋,两只手放在下裳上局促地揪起又松开。
“汝
是——”季愉已从她神态里推断出来。
“吾与族里之人皆
是——”曹悠鬼鬼祟祟地答。
他们都
是太昊遗民。那么,不会不知道姜虞和师况的事。季愉把她的手紧紧地握着,问:“可知吾食母下落?可知吾食母来于何处?”
曹悠的眼皮向上挑了挑。看马车后面有上卿羸牧白马的影子,她立马捂了季愉的嘴巴,缓慢地摇了摇头:无论如何要季愉不要再问这个事情。
季愉顺她的视线也望到了上卿羸牧,因此心里的疑惑针对向上卿羸牧。上卿乃宗族之长,肯定掌管了所有的占卜神人。若姜虞真
是来自宋国,恐怕从上卿羸牧口中才能得到最可靠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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