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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答话,大都的回话是没有寻到任何线索。但是,其中有一名武士说:“据闻,宋国上卿羸牧于前几日出了商丘。”
“上卿羸牧不在宋国国都?”信申惊疑。
据他所知,为了稳定宋国的朝政,也可以说是为了守住自己的势力,上卿羸牧几乎是从不走出商丘一步的。今上卿羸牧急匆匆出了国都,是为了何事?
“可知上卿羸牧去了何处?”信申以为这事太重大了,焦急地追问。
“此——”武士迟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公良这时发话,却是对着信申的:“信申侯,汝可知太师今在何处?”
信申拢着忧愁的眉。说到太师庞统,因为见他一直在处理季愉这件事上有犹豫的姿态,后来,竟是再也无找他商谈。以至于现今,不止太师的下落,隗诚与韩夫人的下落他也一慨不知。公良见他神态,便知道他被太师给剔除出阵营了。所以,现在整个局面变得更模糊不清了。但是有一点他需要确定的,在开战之前:“信申侯,如今你在宋国侍奉之人为何人?”
这一点,信申倒是答得很爽快:“吾自来在宋国只侍奉宋主。”
只要是子墨决定站在哪一派阵营,他会毫不犹豫地跟随去。
公良听到此话,把双臂抱了起来,嘘一声气说:“信申侯,汝可知此话意味汝可能与太师为敌?”
信申最大的弱点就是:对于自己熟悉的人下不了手。
身为谋士,或许他做到了睿智,却未能做到狠毒。
果然,信申眉间又浮现愁色,否认道:“吾以为,主公应不会与太师决断。毕竟,太师为主公所做之事,向来光明磊落,不似阴狠毒辣之上卿羸牧。”
“上卿羸牧阴狠毒辣,是汝亲耳所闻,还是汝亲身经历?”公良本内容首发于55ab社区语速缓慢,显得胸有成竹。信申答不上话。因为自己,确实以“道听途说”为多,来判断上卿羸牧的为人。公良对于上卿羸牧这人,也是没有亲眼见过的。但是,见过他派去齐国的使臣。记得那时他在齐国接见上卿羸牧的人。对方说要给他进献一名女子,其姿态却没有一直以来那种臣子向主人献美女讨好的谄媚,反之,还一副清高的模样儿自居。好像在说:这场交易对于你与我家主人,都是很公平的。最少,在上卿羸牧眼里,给他献美女,以获得自己该得的一份利益,这场交易没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这说明了,上卿羸牧不是个脑袋空空的草包,是个逻辑能力空前绝唱,能将坏事说成好事,绝不是太师等人可以轻易对付的强人。是,上卿羸牧的作风强悍,那是无论正面与负面新闻都有的统一说法。
上卿羸牧,他是很想亲自与其会面与交流的。
“可有消息称,上卿羸牧已准备回商丘?”公良问道。
信申跟着点头:“可有上卿归都消息?”
“尚不知。然吾等人,可在商丘回路上布下眼线。”武士作答。
于是公良允了部下们这么做。
一群人把捕捉上卿的动向作为了目标。虽然他们也还是落力寻找季愉等人的下落。“阿斓今会在何处?”阿朱喟叹着道。
这屋里的人,都与季愉有深与浅的关系。自季愉出事后,都为季愉的性命所堪忧。信申想起往事与身负的重任,又剧烈地咳嗽。阿突不得不让他喝下汤药强硬要他去休息。公良推开房门,是走了出去望雪,一边听呜呜的风声,一边低声交代跟出来的端木:“让人追寻崔侯下落,并令崔侯即刻返回国内。吾不在国内,需崔侯安定国事。”
“是。主人。”端木一面答应并派人立马去办这重要的事情,一面却是迟疑地道出心里的疑问,“主人可知,崔侯到宋国是为何?”
“我想——”公良顿了一下,垂下眼,“是阿媪让他来。
“莫非姜后已将贵女之事传至国内?”端木大为惊讶地说。
“姜后将此事传至国内并无对错。”公良为自己的妹妹辩解,“只不过,太吕过于紧张。”端木倒是为主人感到忧愁了。因为公良让阿斓进入公宫学习,并在天子与太房面前提出要娶阿斓的事,并没有事先经过齐国主母的同意。可能公良也知道母亲的一些性格,想先斩后奏。现在因整件事闹得大了,这先斩后奏的法子恐怕就行不通了。
“崔侯应是会为主人着想。”端木只能这样安慰。
公良琢磨的是:莫非,他已经与她碰过面了?不然,会答应回国吗?所以要他回国这步棋,只想作为探路。只要对方答应回国,也就肯定了她的去向。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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