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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芷娟的手慢了些,“可叫了大夫?”
不待陈妈妈回答,白徐氏已道:“我已派人去请了!”
夏芷娟便又将注意力转回到白瑞宁身上,感觉到手上一紧,却是白瑞宁悄悄用力,捏了她一下。
夏芷娟的心立时放下大半,耐心地将白瑞宁的伤口清理干净。
白瑞宁是真伤着了,额角处寸长的一道伤口,虽然伤口不是很深,但刚刚那一头的血也未必全是假的。
白徐氏在后头也见着了白瑞宁头上的伤,脸色更差,待大夫来了,急忙说道:“快看看会不会留疤。”
夏芷娟冷哼一声,“怎么?怕不好交差?”
白徐氏愤然转头不去看她,夏芷娟又笑,“这次肯定让你失望了,依瑞宁这伤势,就算不留疤,至少也得个把月才能痊愈,要等疤痕全消则要更久。”
那大夫点头道:“夫人也通医理?说得一点不错,要等疤痕全消,至少要再过个夏天。”
得此话,白徐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齐王妃恨不能马上就抬个人进府与侧妃争宠,别说等疤痕全消,就是一个月也是等不了的,如今就算白瑞宁重见光明,难道她又能给齐王送个破相的女子?
想着好好的打算折腾到如今的地步,白徐氏气得浑身发抖。如今白瑞宁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嫁进齐王府了,那齐王妃那边又如何交代?红翡簪都送了出来,难道要她再还回去,给自己戴一顶办事无能的帽子么?再说,就算她舍得下这脸面,那二爷怎么办?白松玉此次能否调回京来主要看齐王的意愿,现在出了这差子,齐王又岂会帮忙?
白徐氏更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后果,齐王妃只想要一个官眷嫡女,至于是谁她根本不会在乎,没了白瑞宁,齐王妃会否把主意打到白瑞怡身上?看着亲手给白瑞宁包扎伤口的夏芷娟,白徐氏恨极了她,可又偏偏无计可施。
“你还是去求求太子妃吧,只要太子妃肯帮忙”
白老太太在旁已自顾说了半天的话,白徐氏这会这听进去两句,听罢心里更烦,平时的谦恭孝顺全然不见,抽手就走了。
白老太太被晾在那里还不明为何,夏芷娟嘲道:“母亲可曾想过,如果她真与太子妃关系亲密,瑞怡也不会现在还在宫里记着名,陷在这么尴尬的境地了。”
白老太太一时瞠目,“这怎么会过年时太子妃还赏了东西过来的”
“什么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夏芷娟淡淡地道:“他们两口子这些年给太子妃送了多少的礼物?太子妃自然得有所表示,不然岂不是容易让人议论?不过说到底,只是徐明慧的祖父与太子妃的祖父是堂了两代的兄弟,这才攀了个堂姑姑的亲,同为徐家,可太子妃一脉的徐家是守国栋梁,名门望族,她徐明慧一家又算什么?不过是个攀附的小人罢了,太子妃岂会看不明白,与她真心相交?”
其实白徐氏家中倒也没有夏芷娟说的这么不堪,起码还出了个五品外郎,但若与太子妃家中相较,又着实是拿不出手了。这一番话说得老太太哑口无言,夏芷娟道:“我一会就去找李大人打探情况,老爷这件事,如果就此过去便罢,如果有一点情况,咱们白家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也跑不掉,母亲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徐明慧身上,还是想想是否还有他人可以相助更好。”
夏芷娟说罢便让李妈妈扶老夫人回去,而后又送走大夫尽谴下人,这才又重回床头,朝白瑞宁道:“行了,起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白瑞宁一下子睁了眼睛,要坐起来的时候牵到了额上的伤,龇牙咧嘴地一吸气,“疼死我了。”
“到底怎么回事?”
白瑞宁原本还对自己这奇招万分满意,可刚刚听了夏芷娟与老太太说的话,又不确定起来。
“难道我爸被抓这事是真的?”
夏芷娟一拧眉头,“说重点。”
原来今早夏芷娟走后白瑞宁便示意春雨跟着听听是怎么回事,春雨赶到识意堂的时候,正是夏芷娟和白徐氏吵得最厉害的时候。春雨连忙回来禀报,白瑞宁听说她们因自己婚事而吵,春雨又听到了夏芷娟指白徐氏手段下作,便以为是白徐氏串通齐王府抓了白松石,想令自己就范,于是就想了个狠招,既然怀疑她失明是假的,那干脆破相,反正齐王府不能等,她破了相,亲事也就黄了,白松石没了利用价值,自然也会平安无事。
“我踩空跌倒是真的,跌下去才想到这个主意,然后又自己撞了几下,加上陈妈妈找来的鸡血”
夏芷娟听完后长叹了一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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