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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悔得想咬舌自尽。
这道疤痕是她和他的开始,如果不想要这道疤,就相当于不想要她和他过去的一切。这样的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唉,都是商场中养出的职业病,嘴上全是毒液。
陆迁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笑起来,“总有些东西,是要记一辈子的,怎能说忘就忘呢?”
她知道他的话有些暗示,但她不愿想,走开了些,转身道谢后观察了下他的脸色,“那杯香槟”
“我看见了。”他环抱着臂,好整以暇,“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既然看见了,为什么要喝?不怕我放泻药?”
他发现,她的目光精亮得刺眼,这样狡黠的神色,实在不适合她。“如果你够聪明,就不会放泻药。而若是我不喝,她会比刚刚更难堪,你何必做到这一步?”
莫以唯摊了摊手,耷拉着眼皮,“好吧,我错了。”然后像军人那般敬礼,“这位小姐是您的未婚妻,在以您为主角的地盘我的确不该找她的麻烦,下次不会了。”说完转身就走。
谁知刚走没几步,便听见他出声问道:“你有孩子了?”
莫以唯的脚步停了停,“嗯。”
“韩移的?”
她的心口忽地一绞,皱着眉不知该怎么糊弄过去。她不喜欢撒谎,尤其是面对他,上次对他说孩子掉了,几乎已经抽干了她所有的勇气,现在该怎么办
“不是”
“谁的?”他的声音越发僵硬干涩。
莫以唯攥紧了拳头,“不劳您费心,孩子和您无关,我的事,也和您无关”话音未落,她便被一个霸道的力度拽了回去,天旋地转间,便倒在了床上,眼前是陆迁城眯起来的墨绿色眼眸,里面沉淀了许多的怨气。她不懂了他在埋怨她什么呢?
“我不能看着你不幸福。”她未婚,又有个孩子,如果不是韩移的,那又是哪个混蛋的?单身妈妈的苦他再清楚不过,难道要她过得像当年的陆太后那般艰辛?而且“我更不想看着你和别人幸福”
莫以唯想推开他,委屈占满了整整一颗心的空间,她的眼睛难以克制地蔓延上了泪光,“你不要那么霸道你即将是别人的丈夫了,还有什么资格管我?”
陆迁城倾□去吻她,一只手便将她的两个手腕全部握住。她仅是出于本能地挣扎,其实现在的她思绪很混乱,在触到他的唇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对于他的顺从,几乎已经深入骨髓。
发现她对自己并不是很排斥时,陆迁城心头一热,便更肆无忌惮,将娇小的她紧紧围在怀里,她身上有淡淡的脂粉味,但仔细辨认,还是能抽离出那抹仅属于她的干净气息。
女人身上的气息只有男人最清楚,只要她被别人抱过,就会留下痕迹,这样的痕迹将混杂在她本身的气息里,不可磨灭。他很兴奋,莫以唯始终是莫以唯,干干净净这让他越来越停不下来,直到吻到她的脖颈,感觉一丝湿意染到了脸颊,他才微愣着滞住动作。
她哭了?
莫以唯静静地抽泣,缓缓道:“不要欺负我”
陆迁城心疼,然后起身,冷静下来,“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我不知道你已经那么厌恶我了”
她赶紧坐起来,收拢自己的衣服,胡乱地抹掉脸上乱七八糟的泪后想解释,却不知怎么开口。
她并不是厌恶他啊怎么可能会厌恶?她只是太难过,他怎么能在即将成婚的时候心安理得地抱她呢?
况且他们已经结束了,这样又算什么?
莫以唯深呼口气,“我得下去了这种宴会韩先生一向呆不久,谢谢您的衣服”
出门的时候她不敢回头去看,她知道他一直在望着自己。
罢了,结束了。
陆迁城一直在想,如果她身上没有别的男人的气息,那么孩子该是谁的?她的口吻像在掩饰什么
他顺着她离开的方向望了很久,然后起身,走到玻璃电梯里,刚下了几层,便看见有个陌生的孩子蹲在走廊里,穿着小西装和黑皮鞋,看起来十分灵动,但不知在做什么。
他皱了皱眉。这里怎么会有孩子?摁停电梯后,他走了出去,接着便听见走廊上回荡着那孩子响亮的哭声。
陆迁城朝他走过去,蹲□问:“你怎么在这里?爸爸妈妈呢?”
莫子谦听到有人说话,里面抬起泪眼婆娑的大眼睛,纤长的睫毛上沾染了水迹,微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叔叔我迷路了”
看见他眼睛的顷刻间,陆迁城怔住。十分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