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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阻其锋。长三呎两分的剑锋直没至柄,大大阻延二人下坠的速度。南宫少天握着剑,慢慢沿着峭壁下滑,直滑了几十丈,才隐约看到崖底。可是他才松了一口气,就忽然听到一下异响,昊天剑不知何故竟无法再支撑,二人于是又一次急速下坠。
幸好此时与地面的距离已然不太远,二人先摔落一株从峭壁横生出来的松树上,再被弹落雪地。这么一转折,冲力已抵消了大半,再加上积雪深厚,南宫少天和凤飞扬虽从千呎悬崖堕下,竟也保存了小命。
「哎哟」凤飞扬呻吟一声,缓缓从肉垫身上爬起来。
南宫少天见他平安无事,心感欣慰,虽然痛得动不了,但还是忍不住说:「飞扬,万大事好商量,我一定会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任的,你以后千万不要再自寻短见。」
「大笨蛋!谁自寻短见?我是给你推下来的好不好?」凤飞扬气得直跳,狠狠踢他一脚。
「唔~」南宫少天痛哼一声,冷汗直冒。
「喂,姓南宫的,你怎样了?没事吧?不要吓我啊。」
「我没事。」南宫少天苦笑一声。
凤飞扬弯下身子一看,发现南宫少天因为垫在他身下,竟有三根肋骨给压断了。
「你伤成这样还说没事?」急痛攻心,凤飞扬眼睛都红了。
「接回就没事了,你别难过。」南宫少天微微一笑,抬手碰碰他的脸。
「干什么?」凤飞扬敲了他的手背一记,又别扭地低说:「你别乱动,我来替你接。」
纵使凤飞扬手法俐落,南宫少天还是感到一阵灼痛。
「很痛么?」
「不痛。」
「那你有伤药在身么?」凤飞扬轻声问。
「我忘了带,不过没关系,我歇一歇就行。」南宫少天痛得皱眉。
凤飞扬沉默了一会,脸上突然泛起一丝红晕,然后慢吞吞地从衣袋里掘出一个白瓷瓶。
「我身上有。」
南宫少天一震,轻声说:「你把我送你的药带在身边呢。」
「我、我忘了把它丢掉不行吗?」
凤飞扬的脸更红,抬眼一看,南宫少天那混蛋,竟然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哼,罪无可恕。
凤飞扬把冰凉的金创药倒在伤处,使劲揉了几下。
「唔,轻点。」
「不用些力怎活血去瘀。」
「喂,你不是想乘机报仇吧?」南宫少天几乎可肯定答案了。
凤飞扬也不否认,朝他吐吐舌道:「是又如何?」
可是定睛一看,却又发现南宫少天的脸出奇的惨白。
「喂,痛得利害么?」
南宫少天闷哼一声,忽然感到一阵晕眩。
「少天,你怎样了?不要吓我!」
凤飞扬着慌了,南宫少天朝他一笑,有气没力地安慰道:「别怕。」
「我能不怕吗我!」可怜的凤飞扬连声音都发抖了。
「没事儿的。」南宫少天摆摆手,又忽然省起一事,向凤飞扬问道:「我的剑呢?你有看见吗?」
「什么时候了?还管那口破剑。」
「昊天剑不是破剑。」
凤飞扬叹气,无可奈何只好先给他找,找遍方圆几丈,最后竟然在南宫少天身畔找到,昊天剑原来就落在他身旁,只是视线被挡着了才看不见。
「不就在这儿吗?笨少天,你自己挡着还敢叫我找。」
凤飞扬弯腰把脸拾起,忽然『匡当』一声,昊天剑齐中折断,一分为二。
「」
「」
「对不起」内疚的感觉像尖锥一样刺着凤飞扬的心。他知道昊天剑是南宫世家传了百年的家传之实,少天看重这剑比自己的命尤甚。可是为了救他如果他没发脾气走到悬崖处就好了,他们就不会摔到这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深谷,也不会毁了少天的家传宝物。
「不是你的错,不用道歉。」看着那哭丧的脸孔,南宫少天只是淡淡一笑。
是我的错。凤飞扬咬着唇,蹲下来握着南宫少天的手,轻声道:「回去之后,我马上找最好的工匠重铸昊天剑,保证将它回复原状,好不好?你不要忧心,会伤身的。」
「铸不回也没关系。」南宫少天反握着他的手,轻轻拍了两下。
「一定可以重铸的。」凤飞扬垂头说。
「剑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平安。飞扬你平安无事真好」说着南宫少天忽然一阵抽搐,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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