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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锦这一回内院,花语红也就清闲了,书房屋院内外的安静,让她感到了百无聊赖。她放下手中的油纸伞后就转身入了书房内,将手中刘锦交予的白纸压放在了书案镇纸下,侧头低望见书案上放着的盘上还剩几颗地果,就心想着红艳艳鸡心小果到底有何好味道,顺手拈起一颗地果咬入了她与地果红艳可比的樱口中,瞬然间果香扑鼻,酸甜爽口的味道回绕在她嘴中。
花语红吃了那地果很是喜欢,不过她觉得这地果是那小子的东西,谁知他会不会发少爷脾气,故也就没再多食,便伸了下懒腰坐到了书房的一张楠木摇椅上,悠闲地摇起摇椅来。
随着摇椅一下,一下摇动着,花语红泛起了阵阵困意,眼睑下沉上提朦胧间那叫文男子的消瘦俊相就映思在她脑中。
见过的,应当见过的,在哪里?在哪里?
花语红沉沉想着,答案似乎就回旋于她脑海里,可她眼睑彻底一沉睡着了
酉时悄然已过。
花语红这一睡,再睁开眼时,书房窗外的天色已成灰暗,书房中的景象模糊成片,她不知此时是何时,只知天暗了,便伸了个懒腰从摇椅上站了起来,出了刘锦的书房院落往书房外自己住处所在的小跨院走去。
怎么?竟没人了,连吃食也没有,这大宅中的人都巴望着主人家做事,那小子回内院,他们也不管饭了。
花语红踏入小跨院中并没直接回住处,而是去了小厨房想着该用晚食了,可当她打开那寂静灰暗的小厨房,见厨房内空无一人也无嗅见饭菜香味,入了小厨房内也没摸寻出什么可食之物,看着只有压着烧水壶的炆火灶台心中不由抱怨。
书房的小厨房平日管着刘锦的吃食点心,这刘锦一回内院,他们也就松散了,过了酉时便做了饭食得后,清理完小厨房也就各自回住所了,谁也没顾上这一觉睡过头的花语红记得给她留口吃的。
花语红噘嘴出了小厨房将门关上了,她倒也不会为没晚食而发愁,她知这小厨房是没有吃食,但那相府中的大厨房中可是什么好菜好饭都有。她那时在相府做马夫就常见方大叔与大厨房的厨役们一起夜里饮酒,那酌酒的菜色可比在仆役食房用的要好。
刘一守与刘相府的男嗣们每日三顿在前庭用饭皆有鸡鸭鱼肉,八碟八碗,而吃的只是排场,也只是拈着几样用了,剩下的菜品自不少,都便宜了厨役与厨役熟络的小厮仆人了。
但这时辰还早,花语红也没觉得饿,便打算去将刘锦那张写着上联的白纸送到凌雨苑,再去大厨房觅点吃的,顺道还能去看看方大叔。
花语红这思量后,回了刘锦的书房取了那张压在书房镇纸下写着上联的白纸揣入了怀中,就往凌雨苑去了。
凌雨苑庭院中,那楼阁的昏亮寂影孤立在了漆黑夜色下,一阵阵浑厚冷调透着空寂又带急躁的琴音从楼阁中传了出来环绕于周。
花语红避入了楼阁内,进了阔厅,见点着盏盏烛火的阔厅中无人,便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
烛光晃晃映着那张消瘦俊貌潜存的脸庞,眼目微闭,披垂散着的青丝随头于绕梁音律轻摇,沉于其中醉于其中,大袖翩翩挥摆,修瘦指尖拨挑于琴弦间,阵阵浑厚如江河湍急的琴音从那指尖迸发出来,只有抚琴之人才了这琴音所诉。
花语红上了二楼见那叫文的男子坐于琴案前闭目陶醉于他自己手中所拨弹出的琴音中,她方想讲话,又将微开起的樱口闭上了,只悄悄地走到他身边,留住了脚步。
“砰——”
花语红才留住脚步不久,他便戛然而止地停住了挑拨琴弦的修指,将两只手掌敲压在了琴弦之上,睁大起暗淡微眯起的长眼,侧头望向了花语红,他那本要发作的怒脸却缓了下来,将头回转为正,干巴巴道:“下去,谁让你上来。”
“小少爷让小的来向文公子讨个下联。”花语红从胸前衫内掏出那张写着上联的白纸道。
“小少爷?是何人我不认识,你下去。”
怪哉!那夜你俩还在下棋,那小子口口声声称着你文哥哥,对你敬仰得五体投地,你倒好竟不知那小子是谁。
花语红心中暗思着,可这时她也很难说清刘锦是何人,因她只称刘锦是小少爷,却不知他的名字。她方苦恼该如何解释,就闻房阁通往楼下阔厅的楼梯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她便眉头一蹙,也顾不得解释了,抬脚向房阁中的房柱奔去,两三步踏着房柱熟练地上了梁。
糟糕,这样躲着有何用,这文公子岂不会怀疑,可不躲那上来之人他可会说?但那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