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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喝酒就免了,再不抓到那狗尾巴草大盗,我看我这屁股早晚要开花。”洪捕头弓着身说着下了长凳,一瘸一拐的朝府尹衙门休息的房间走去道:“给兄弟拿瓶药酒来。”
“是,是”洪捕头身后的衙役们应着声,有的上前忙去扶他,有的散开去找药酒了。
洪捕头对这个狗尾巴草大盗的头绪一点也没有,只知这个狗尾巴草大盗谁家的宝物都敢盗,作案后会在门上钉上一撮狗尾巴草,轻功了得,没人见过真正面目。而五件盗案分别是赵员外家的真元宝珠、李员外家的翡翠白菜、吏部尚书王夺府中的珍珠宝衫、学士府周浩文的孤本集和茶商李富贵家的极品大红袍。
如今,京陵城中稍微富有的人都人人自危,府尹衙门中也不能派人到家家户户把守,而案中又有两位朝中大臣,洪捕头也明白府尹的杖罚是为了施压,但是洪捕头也自知自己能力有限,抓抓小毛贼还可以,像这样的大盗也只能等着自己屁股开花了,除非有高人相助
洪捕头趴在休息房间的床板上,想着叹道:“不如辞去捕头,回家卖烧饼也罢。”
“洪捕头也不用如此泄气,我看这盗徒还在京陵中”
“啊”
一个年轻衙役坐在洪捕头身后帮他的臀伤推擦着药酒,话还没说毕,洪捕头的臀伤被年轻衙役过度的推擦,疼痛得发出了惨叫。
“可以了。你这话倒在理,只是京陵之大,我又如何在京陵中寻找。”洪捕头下了床提穿起袴道。
“哎,差事还是要办,只能带几个兄弟巡城去,望能有收获。”洪捕头整了下身上的衣衫,提起床上的捕快刀,垂着头迈着变扭的脚步出了休息的房间。
此时,府尹衙门外牵马走来一位头发高梳成髻,头戴皂网,身上皂衫微皱,肩背蓝色包袱,腰挎捕快刀,浓眉星目,一脸刚毅的年轻男子。
“你是何人?鸣冤击鼓,无事离开。”
守衙口的两个年轻衙役见年轻男子站到府尹衙门口欲要步入府尹衙门中,其中一个守衙口的年轻衙役道。
“我是沈玉,荆州捕快,为了追查盗案来此。”年轻男子双手抱拳作揖道。
“你等一下,我去禀报府尹大人。”一个守衙口的年轻衙役道着,转身入了府尹衙门。
洪捕头身后跟着五个捕快出到府尹衙门口巧见来者沈玉这英挺身姿,壮实体态,又一身捕快皂衫,谈话中透着了解这棘手的狗尾巴草大盗案子,心里寻思着看样子真有高人来助,便迎上前道:“哎呀,我们是同僚,我是这里的捕头,人称洪捕头。”
“幸会,这么说,案子是你承办?”沈玉星目一亮,看着洪捕头道。
“府尹大人请沈捕快进去。”
洪捕头还没来得及回答沈玉的话,就闻身后那个去向府尹禀报的衙役回来道。
“既然如此,我们进去谈。”洪捕头为沈玉让路道。
衙门的一个仆役将沈玉手中那匹马的缰绳接过,将马往衙门后门内马棚牵去,沈玉就在洪捕头的引路下踏入了府尹衙门后的花厅中。
“属下见过府尹大人。”
沈玉走入花厅见到一位穿着一身官服唇下垂白须的老头,便知他是府尹,于是抱拳作揖,微低着头恭敬道。
“不必多礼,请坐。听说你是为京陵盗案而来?”府尹坐到厅中主位上捋须道。
“正是,属下以为这是花语杰大盗所为。”
沈玉入坐一旁靠椅上道着,见有丫鬟端茶放到靠椅旁的小桌上,便端起了茶碗。
“花语杰?”府尹摇头道:“此人如今应该也上了岁数,如何作得案?虽说一直以来他的盗案没停过,但作案都在各地,且从五年前已不如以往一样频繁,而京陵的盗案应当从去年为始,到如今已有五起。”
“这个花语杰如今算来应当是知天命之年,这体力固然不成,不过这盗贼作案的手法却与他有异曲同工,只盗富人,作案后都留下了东西,那花语杰留下的是花,而这盗徒是狗尾巴草,轻功也同样了得,只是不知功夫如何,听我爹说花语杰的功夫也不一般,不知这位洪捕头有其他什么发现?”沈玉一口气道完,饮了一口手中茶碗内的清茶汤,润了下干燥的喉。
“洪捕头,有何发现?”府尹手中也端起一个茶碗,用茶碗盖轻拨茶碗中的茶沫,见洪捕头久久不说话问。
“嗯沈捕快的发现正是属下的发现。”洪捕头一脸为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