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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心,往额头上抹着药膏,忍了又忍。
“张妈,我跟他不是两口子,我们没关系了,从今天起,不,从现在起,我跟他没一毛钱关系。”
“谁说的?先生不是说只要你不出这个门,就还是这个屋的人,还是他的人么?”
张妈唉!您老又亮了!
☆、20宴会
关敏是坐着轮椅进入吴家的宴会场的。
她终究没能如愿的和左绍言分道扬镳,反而还因了脚伤,跳不高蹦不远,处处受他挟制。
左绍言现在有一个毛病,就是每天出门前非要吻她一下,回家时也要亲她一回,只要闲着无事,关敏是挨不着沙发或躺椅的,左绍言老爱抱着她,上哪都抱着,楼上楼下的也不嫌累的慌。
关敏从一开始的心惊肉跳,言辞拒绝,到现在的麻木不仁。
对于左绍言,关敏只能用脑子抽风一词来形容他,外面表现如何她不知道,但就家里而言,左绍言一改往日作风,架子也不端了,冷脸也不放了,犀利的言词就更没有了,出现在关敏面前的是一个温柔细致,时刻微笑以对,处处以她为先的热情扬溢如掉入恋爱陷井的毛头小伙子。
可关敏非但没有感受到一丝温暖,反而在这六月大伏天里感到冷意肆虐,心头警铃更是大做。
对于关敏的不自在和偶尔的冷言冷语,左绍言总是选择无视,却更加卖力的做着以上的一切,两天下来,除了关敏,另两个人已经被他的行为感动的无以复加了,并且,现在只要关敏一摆脸色,或口出不训之言,她们会第一反应的来谴责自己,给自己上政治课,苦口婆心的劝自己要惜福等等,关敏被这三个人给弄的头晕脑涨,备感无力,最后也只能听之任之,偶尔还必须得配合着演两个桥段,心中呕血三升。
左绍言对此更加的有恃无恐,我行我素。
这不,明知道她不能出门,也明知道她不愿意出门,却选择无视她的意愿,强抱上车。
关敏无力的握着一杯香槟躲在无人的角落,想着一脸欣慰看着他们离开的母亲,心中凄凉之余又备感恼怒。
老妈如果知道左绍言带她来的地方是哪里,她可还会把左绍言往救世主方面想?
本以为一身伤痕足够说明左绍言的人品,可谁能想到,老妈自进门起就开始掉眼泪,一手抚着她的伤痕,一手捶着自己的胸口,断断续续的述说着老天的不公,世人的不明,将她个好好的女儿给整弄成这样,云云。
张妈陪在身后抹眼泪,左绍言抿着嘴默不作声,关敏想要指着左绍言告诉老妈,该打的罪魁祸首就在此处,却被老妈下一句话给弄的如吞了只苍蝇似的,憋的慌!
“左先生,谢谢你还相信我们家小敏是清白的,还愿意花费心力去为她澄清,不管以后如何,现在我都要谢谢你,在我们这走头无路的当口,你还这样对她不离不弃,我,我真是。。。小敏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气。”
左绍言笑,谦谦有礼,“还叫我绍言吧!帮小敏是应该的,人是我带出去的,出事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没能阻止极时,是我保护不周,也是我的责任,我很乐意照顾她。”
老妈被征服,关敏怒,指着他的手颤啊颤,再次为他的厚颜无耻而吐血,内伤严重。
模凌两可的回答以及来自老娘的哭诉,关敏终于知道她自己这身伤的出处了。
很好,左绍言又一次借助了人民群众的力量,将自己的不招人待见发挥到了极至,演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角色,老妈神情面临崩溃,关敏只好将眼神转向了陪着抹泪的张妈。
指望张妈能够跳出来义正言辞的指证他的谎言,张妈的小眼神却在此时闪啊闪的,一会便以锅里还煮着东西为由颠了,关敏的脑仁子气的一抽一抽的疼,只觉得外面太阳光明明闪亮亮温暖暖的,可照在她身上却tmd嗖嗖的冒着冷气,冻的她大伏天的竟感到手脚麻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至此,她与左绍言的梁子算是结的更加厚实了。
老妈的精神自此后一直崩的很紧,关敏担心她比自己更甚,只希望在她平安回到老家之前,自己能够稳住心气,不与左绍言发生正面冲突,让她能够放心的离开。
所以,对于左绍言的所有举动,关敏都选择沉默,顶不住压抑出口嘲上一两句也就完了,却都没有更进一步,可是现在这个状况,关敏发现,只要左绍言一旦出现在视野内,她都有挠死他的冲动。
太tmd欠挠了,这一屋子的女人都明里暗里的表示想与他有一腿,他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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