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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苏年华有点心虚:“类似于水缸里的拳头,就不要试了吧,我比较脆弱”
“当然不是。”夜然摇了摇头,想了想又说:“你闭上眼睛。”
“啊?还要闭眼睛?不用了吧。”苏年华咧了咧嘴,她胆小,很怕忽然从哪儿钻出个“特色”。
“听话。”夜然轻声吩咐,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现在说起来更是带了三分蛊惑的味道。
苏年华一边在心里诅咒自己没出息,一边还是闭上了眼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夜然好像在翻找着什么东西,苏年华的眼睛忍不住偷睁开一道缝,夜然背对着她从箱柜上又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偷看!”夜然忽然回头,抓苏年华个正着。
他后背果然长眼睛了!苏年华心里嘟囔,不得不再次闭眼。
夜然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过来,他又坐在了苏年华旁边。苏年华刚想开始说话,双眼忽然一热,苏年华后背瞬间僵直了。
那温度,来自夜然的手心,他的胳膊环过来,用一只手蒙住了苏年华的眼睛:“你太喜欢偷看了,这不好。”
他离得很近,几乎是紧贴着。苏年华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忽然说话时胸腔轻微的震动。还有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淡淡的气息,也许是须后水的味道,也许是别的什么。
苏年华大脑一片空白,现在别说是水缸里的拳头了,就是天打雷劈,苏年华估计也不为所动
夜然和陆辰都是男人,为什么这么不一样?苏年华疑惑极了,为自己心跳加速的表现。
“准备好了没有?”夜然故意把声音压的更低,含了三分期待。
“我愿意!”苏年华脱口而出。
“你愿意什么?”夜然愕然。
“呃,准备好了!”苏年华脸上巨烧,很想抽自己几个耳光,胡说什么啊,什么就愿意了啊!
正胡思乱想着,鼻梁上又多了个硬硬的东西,好像是夜然帮她戴上个眼镜。
“好了。”夜然微笑着:“年华,睁开眼睛。”
即使在很多年后,苏年华永远忘不了那个午后,有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年华,睁开眼睛。
有的人,会记住一个声音一辈子;有的人,会记住一种味道一辈子;有的人,会记住一个笑容一辈子。
就像《雪山飞狐》里的平四,因为胡一刀的一句:小兄弟,而记了胡一刀一辈子,帮了胡家一辈子。
这就是执念。
年华有这种执念,即使无关风月、无关情爱,她仍旧记住了那种温暖的感觉:年华,睁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陆辰的不要急哈不要急尘埃落定还早莫急喜欢夜然的可以暂时偷笑
写这段话的时候,糯米团正斜眼躺在我的脚旁边,它在生闷气。因为我不让它上沙发。
话说,狗狗也会伤自尊滴么么
刚才带它去打狂犬疫苗,它的小短腿从踏进宠物医院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抖啊抖!
糯米团,雄起!在家里的嚣张都哪里去了!
第 36 章
蒙着苏年华眼睛的时候,夜然甚至能感觉得到她的睫毛在自己的掌心轻轻翕动,像两排小虫子,动得他掌心微痒,一直痒到心里。
不是没接触过别的女性,可苏年华第一次让夜然有了想去“揉捏”的冲动。可毕竟也只是想想而已,仅是一瞬间,就不得不松开手再帮她戴上特制眼镜,可掌心上酥痒的感觉久久散退。
苏年华慢慢的睁开眼睛,透过特制的镜片,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方才还大亮的房间暗了下来,古香古色的窗格掩上了一层帷幕,变成了蓝黑色的海底。四面游来不同种类、色彩斑斓的海洋生物,苏年华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伸出去手去,触碰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只透明的水母,可自然是落了空,手指穿过水母的身体,这一切都只是光影而已。
红色的珊瑚、紫色的贝壳、透明的水母、张牙舞爪的螃蟹,苏年华目不转睛的看着,脑海里所有用来表示惊讶或赞叹的形容词消失殆尽,所有用来修饰美好的古典诗词消失殆尽,此时此刻,她能想到的,唯一能表达内心兴奋的就只有一个字:靠!
如果苏年华的研导知道得意门生如此的词语匮乏,一定吐血三升。
“怎么样?”夜然不想打断苏年华的目瞪口呆,可苏年华的表情让他实在忍俊不禁。
苏年华猛的回过头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变的那么近,近到两个人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