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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阵刺痛,是针孔从手上拔出来的感觉。耳边吵杂的像炸开了锅。
“夏莎,我让你看着点米乐,你到底怎么办事的啊?瞧她都烧到快四十度了,要是再迟点医生说脑子都可能烧坏的。”
哧,骗小孩的吧要是傻了,我是不是要改名叫米大傻?
“黄姅贤,你当我是保姆啊!昨晚是小白杨的饯行宴,我怎么知道米乐会放白杨鸽子在外面待一宿啊,你要有本事你住在宿舍里看着米乐啊,她又不是小孩,我能三步不离跟着她吗?”
“得了,得了,我懒得跟你讲!等米乐醒了我问她哪去了!”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终于护士看不下去了出声劝阻两人才止了声。我翻了个身,侧身躺着,轻飘飘的扔出去一句话:“黄保姆,夏保姆,米大傻饿了,赶紧的准备吃食去。”
病房里安静了几秒钟,瞬间就爆炸了,把护士气的直翻白眼。夏莎和黄姅贤伸着魔爪朝我的脖子行凶,我被她们掐的快断了气,连忙笑着求饶:“夏女侠,黄女侠,小妹不敢了,饶命啊!饶命咳咳。”
暧昧不清1
最后的咳嗽不是被掐的,而是看到门口的人被吓得。昨晚他不是还在国外吗?怎么现在就站在病房门口了?那一身的风尘仆仆,为什么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的有男人味了呢?
难道这就是颓废的味道?
“不像啊”
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还是被来人听见了。凌殊提着公文包坐在病床边,含笑问我:“什么不像?”
“没什么。”
我脸红的摇头,故意将视线从他身上挪走,却发现夏莎和黄姅贤哪两保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去了,悄无声息跟鬼似的。
“姅贤和夏莎呢?”
我抬头问他。
他的眉端纠结了起来,低低的叹息一声:“人家识趣给咱两二人空间,你却问这么煞风景的话。”
瞧他一板一眼的模样,我笑嗔他:“不正经。”
他忽然拉住我的手,倾身躺在了我身侧,疲惫的神情不加掩盖,一览无余。感觉心里有一个地方软软的,微笑着任自己的手被他握着。
他闭上眼,好半天才睁开沉重的眼皮跟我解释:“我听白杨说你又闯祸,所以我连夜赶回来的,先让我睡会,一会记得叫醒我。”“嗯。”
我低低的应了一声,不敢打扰他休息,将身上的被子拽过去给他盖好。怕扰着他休息,准备出去找夏莎聊几句,没等我动作,一只修长的臂膀横腰拦了过来,把我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躺在床边装无赖的人,思考三番,只能顺着躺下。医院的病床很小,一个人睡也就多那么一点点的位置,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位身材颀长的男人。怕他睡的不舒服,我往床边挪了挪,旁边的人却不满的哼了声,一用力又把我捞了回去。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我不自在的动了动,悄悄的往床边挪:“凌殊,这样姿势睡觉我不大舒服”
明明是想让他松手,不知道怎么就说成这句了,羞愧
暧昧不清2
凌殊终于不在无赖,抽回了手。我挣扎着起身,他却大手一伸,我又跌进了他的怀里,不过这次是脸贴着他的胸膛,还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的心跳声。
他低笑几声:“这样睡就不会不舒服了。”
揽在我身后的手拍了拍我的背:“宝贝乖乖睡觉,哥哥待会买糖给你吃。”
这厮今天怎么没个正经样,窘迫的将握成拳头的手在他的胸前捶了几下,我知道那力道跟小猫挠痒似的,带着撒娇的依偎。
暧昧似糖,甜到忧伤,说的是不是我和凌殊的关系。他睡得很快,平稳的呼吸带起头上的几根发丝挠的我额头痒痒的,没法伸手拨过去,只能轻轻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好奇心在作祟,我细细的用目光打量着尽在眼前的俊脸,总觉得这些恍惚的像一场梦境。英气的剑眉配上一双风情的桃花眼,一看就是个多情的主,跟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此刻紧紧的瞌上眼帘看不到随时都散着流光的双眸。
满足的叹息了声,似乎这个怀抱是我一直渴求的。在快要沉进梦乡之前,无意识的抛下了一句话:“凌殊,白杨说我有选择性失忆症,我是不是忘了曾经我们在一起的一些事情?”
屋里依旧很安静,我似乎听到凌殊的呼吸频率在寂静的单人病房里凌乱了些。我自嘲的笑了一声,都睡着了哪来那么多的反应。
睡的迷迷糊糊的,鼻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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