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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一时窘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回,面红心跳,渐渐平静,眼看紫蔽坛主依然直挺
挺的躺着,昏迷不醒,他想起方才探手之际,手指依稀接触到紫蔽坛主怀中,好像有不少零
碎东西,只是太以心荒意乱,缩手不迭,没取出来。如今想来,也许那些东西中,就有治伤
之药,自己总不能为了避嫌,眼看着她重伤不治!
白少辉鼓起勇气,战战兢兢的再度伸手到紫蔽坛主怀中,把她怀里的东西,—一掏了出
来。她怀里的东西,可真不少,有小铜镜,有象牙梳,一方香喷喷的紫红手帕,三枚沉甸甸
的紫金蔷蔽花,那敢情是她的独门暗器了。另外是三只精巧的玉盒,白少辉随手揭开一只盒
盖,里面像太极图形,分成两半,装着膏状药物,一半色呈酱紫,另一半色白如玉,一望而
知这是易容用的。
第二只玉盒中装着三颗金箔为衣,大如拇指的药丸,盒盖一开,就可闻到一股浓重的药
香。
白少辉家学渊源,对药物自是极为内行,那闻到药味,就知道这是治疗内伤的灵药,心
中不禁大喜。再看第三只玉盒中,拧的是半盒白色粉末,用手推沾了少许,凑近鼻孔闻了
闻,知是止血生肌的金创药。一时那还怠慢,伸手拨开紫蔽坛主牙关,先把金衣药丸捏碎了
喂入她口中,然后又将她左肩衣服撕开了些,把白色药粉,轻轻撒在她伤口上。
再仔细察看了一遍,发现她左肋衣服被逢老邪剑尖刺破,并无伤痕,但右腿上却有一道
剑伤,于是也挑了些白色药粉,替她敷上。等诸事完毕,收起五盒,又把这些零碎东西,一
件件放回紫该坛主怀中,才轻轻吁了口气,守着她坐下。
这一阵折腾,已是快近五鼓,白少辉也微感倦意,朦胧睡去。也不知睡了多少时候,耳
中听到一阵喷嚏轻响,急忙睁眼瞧去,但见天色业已大亮,躺卧地上的紫蔽坛主也已倚着树
根坐了起来。
白少辉瞧得一喜,说道:“坛主已经好了?”
紫该坛主没有声,一双寒冷若冰的眼睛,凝望着他,射出严峻凶光!
白少辉被她瞧的很不自在,劝道:“坛主重伤初愈,还是再躺着歇上一会的好。”
紫蔽坛主脸色冷厉,喝问道:“是你替我敷的药?”
白少辉想起方才从她怀中掏摸,不觉脸上骤然一热,还没开口。
紫蔽坛主厉声喝道:“快说,你是从我怀中取的药?”
白少辉蹑儒的道:“在下因坛主昏厥过去,才”
紫蔽坛主身躯一阵颤动,招手道:“你过来。”
白少辉走了过去,问道:“坛主有什么”
他“事”字还未出口,紫蔽坛主突然站了起来,扬手一掌,朝白少辉脸颊上掴来。
白少辉万没料她竟会突然出手打来,一时躲闪不及,拍的一声,左边脸颊上,登时热辣
辣的吃了一记耳光。
紫蔽坛主虽是重伤初愈,但人在急怒之际,出手还是极为沉重,这一掌出手,突然腿上
一软,站立不稳,身子朝前扑出,一下摔入白少辉怀中。
白少辉摸着脸颊,方自一怔,瞥见她朝自己怀中扑来,急忙伸手把她扶住。
紫蔽坛主厉声道:“快放开我,你你给我滚开去。”
白少辉原是心高气傲的人,给她打了一耳光,心头已是有火。只因对方是位姑娘家,又
在重伤之下,才忍耐了下来,见她身子倾跌,伸手去扶,原也是一番好意。
此刻听她这般叱喝,不觉气往上冲,把她身子放在地上,拱拱手道:“在下不能见死不
救,自问并无亵慢姑娘之处,现在姑娘伤势已痊,在下告辞了。”
说完,转身大走而去。
紫蔽坛主呆的一呆,忽然大声叫道:“你你给我回来。”
白少辉驻足道:“你还有什么事?”
紫蔽坛主一双妙目,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衰弱的道:“我口干的很。”
她昨晚流了这许多的血,自然口干了!
白少辉只好回身走去,大路边上,虽有一条江水,但身边没有取水的东酉,忽然想到紫
蔽坛主怀中那方手帕,走近她身边,道:“坛主取出手帕来,在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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