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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不好,他一直知道的,却从未想过最坏的结果。
这是报应么?
因为他的过错,所以身边的人,都没有办法获得最终的幸福,就算断掉了羁绊,仍然留着余咒。
他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一直走到全身麻木,在晨曦升起的时候,终于栽倒在地上。
在失去意识的时候,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忘记。
不要醒来后,如上几次一样,忘记了之前看过什么,做过什么,不能忘记。
手紧紧地握住化验单,眼睫终于缓缓垂下。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床单是白色的,似乎是病房,可是除了这张床与旁边吊瓶的支架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仪器,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医院。
斯冠群怔了怔,他抬起左手,扶着额头,头痛得厉害,意识仍然有点混淆。
另一只手也略微动了动,却始终没办法抬起来。
他在哪里?
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种记忆的空白带给他巨大的恐惧,自身如浮萍般不可考据的感觉,太陌生。
正迷茫着,房门被推开来,一个棕色皮肤的女孩贴着墙根溜了进来。
“你醒了?”
她说的是英语,不过,并不是标准的英式口音,而是带着浓浓的方言味,好在斯冠群通晓的外语实在太多,所以,前后琢磨,还是能勉强听懂的。
“这是哪里?”他勉力撑起身,低声问。
“诊所啊。是我和爸爸把你送来的,你”女孩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你在林子里睡着了。”
斯冠群哂然,他似乎有点印象了。
这该死的记忆。
第二部 三个男人的结局(二)一舞曲终
他的腿伤很重,很难想象,在这么严重的伤势下,他还走了整夜,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斯冠群都无法下床,到了第四天才能勉强撑着简单的拐杖踱到门口。
这是当地人的一个小村子,仍然在密祜境内,那些人对斯冠群还算友善,之前送他过来的那对父女也渐渐与他相熟了。斯冠群的手仍然不能动,村里的医生束手无策,他们检查不出因由,手臂并无半分伤痕。
斯冠群自己明白因由,遂很快作罢。
那位父亲怕他失望,一遍一遍地告诉他,“没事,你多动动,多动动,就不会坏。”
斯冠群微笑。
很浅显易懂的道理,可是,这样的抗争,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
也许,某一天醒来,就会发现自己再无一寸能动。
彻底的无力。
这样又过了一周,等行动略觉无碍之后,他便向众人告辞,临行前,他将自己随身的手表留了下来,大概也值不少钱,并且留给那对父女一个电话号码,告诉他们,如果以后遇见什么事情,可以拿着手表去求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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