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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玫这是第一次给别人洗脚,她想到自己以前是那么的恨他、讨厌他、恶心他,可现在却越来越离不开他,会担心他、心疼他,还心甘情愿给他洗脚。
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
不行!她怎么能喜欢这种阅历过无数女人的男人呢!一想到以前府里那么多女人,曾玫顿时醋意浓浓。
以前她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到底有多少女人,她都懒得去数一数,怎么现在想起来,心里却酸成这样?
她意识到自己的情感有些不受控了。
她抬头看了看安承宜,看看这个使她有些坚定不起来的男人,没想到他此时正痴痴地看着自己,那眼神、那表情,实在是痴迷。
曾玫红着脸说:“看什么看,又不是头一回见!”
“玫儿,你对我真好。”他自我陶醉地说。
曾玫立马否认:“我哪里对你好了,若不是看在你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呢!”
“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得向我表表礼呀?”安承宜的眼珠子乱转着,像是在寻思着什么坏主意。
“表什么礼?我现在身无分文。”
“表礼不一定非要花钱的,你靠过来一点,我告诉你。”安承宜伸手将她拉过来。
曾玫好奇,就紧挨着他坐了下来,问:“到底是什么?”
安承宜伸出双手一把捧住她的脸,将自己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唇。
曾玫一时举止无措,傻愣愣地由安承宜紧紧缠粘着她的唇。她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看他陶醉的样子。
慢慢的,她感觉唇上又酥又麻,感受着他那两片柔软温润在自己的唇上蹂躏着,就这样被他用力的吮着、紧缠着,似乎还挺舒服,很让人迷恋。
这就是初吻么,原来吻的感觉这么好。她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这样对待她,喜欢被他那两片湿润的唇紧紧覆在自己的唇上。
突然,她意识到自己被他占便宜了,意识到自己应该拒绝他,她倏地往后一退,离开了他的唇。
安承宜很不舍,他根本没吻够,可他不能走动,曾玫离他那么远,他吻不着呀。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吻,也能这么让人沉醉,他想和他的玫儿就这么一直继续下去!
他见曾玫的脸通红通红,用痴迷般的声线说:“玫儿,你向我表的这个礼真好!好甜好香!”
曾玫羞得无处躲藏,就背过脸去,不看他,她端起水盆出去倒掉,嘴里说着:“香什么香,我都好几日没洗澡了!”
这里太冷,洗澡又很不方便,只能六七日才能洗一回澡。
安承宜知道曾玫是害羞了,但她竟然没有因为他的冒犯行为而大怒,更没有狂吼,那说明她
他窃喜,想得寸进尺,说:“我也好几日没洗澡了,要不你再帮我洗洗这里吧?”
“哪?”曾玫倒掉了水,走过来问。
安承宜指了指腰间,红着脸儿说:“这里呀!”
曾玫见那一处高耸起来,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她平时没见他那里那么高耸过呀。
等她慢慢地反应过来,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朝他吼道:“你个大淫贼!腿都不能动了,还不老实!”然后直拧他的胳膊。
“你别拧别拧,我是真的想洗洗”
*
过了几日,曾义恩与高夫人房里的炕头已经起好了。
宝菱见他们坐在暖和的炕头上拉着家常的那一幕,自己心里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她在外面晾晒着腌制的肉,曾珏忙着把从菜地里收回的大白菜整齐地摆在墙根。曾玫陪着安承宜坐在墙根下晒太阳。
曾致在修缮他的弓箭,曾琨蹲在旁边看,而曾敏在学女红,曾绒、曾缃在地上画格子摆石子。
这一家子看上去很安宁、祥和。
若这一家子就这么一直过这种农家小日子也挺好,可是
突然,曾义恩一阵阵强烈的咳嗽声传了出来,而且越咳越严重。高夫人急得团团乱转,嘴里说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宝菱与曾珏赶紧跑了进来看情况,这时曾义恩猛地朝地上吐了一滩血。
高夫人见了,顿时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老爷,你可要熬住了,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活啊!”
曾义恩又有一口血想吐出来,见高夫人哭成那样,他想极力忍住,却怎么都忍不住,最终还是吐了出来。这一次吐出来的血比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