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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那不是吹的,天生的火炉,那叫一个旺啊,以前,我家到冬天暖器不好的几天里,我妈总会在半夜摸进我的房间,悄无声息地搂上我取暖,夸我是她的“贴身小棉袄”。现在,她的这件小棉袄正积极主动贴在别人身上,不知她知道了会做何感想。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不舒服没上线,呵呵,祝亲们长假快乐!
爱你
电影院里发生的意外事件,我和大叔似有默契地,谁也没有再提。
第二天就是中秋佳节,一早,我把大叔留在了家里,只说晚上宴会开始前会来接他的,他愣愣地看我一眼,点头,没有说什么,目光却有些寂寥。
我离开家后,直奔了超市,拿出早几天前就写好的便利贴,按照上面罗列的项目,疯狂采购所需要的各项物品,采买齐全后,又大包小包地往柳兮婉租住的那间小屋子里搬。
为了能让柳兮婉答应借我这间屋子,我连着半个月都在讨好她,就差口尊她为“老佛爷”、自己当“小李子”了,还承诺在下个月开工资时请她去“马克西姆”吃顿法式西餐,哎,为了搏大叔一笑,我是下了血本了。
柳兮婉在我们小区租的房子,位于我们小区的西边拐角,与白锦所住的“华庭广厦”别墅区是属于隔街对望的形势,柳兮婉说是取的“银汉迢迢暗度”的好彩头,我却觉得柳兮婉是为了方便监视白锦,因为白锦家所住的那橦别墅,要想开车出入,这道门是必经之路。
只可惜柳兮婉这个“织女”遇到的不是怜香惜玉的“牛郎”,反倒是“铁牛”一头,我就想不清楚了,白锦怎么就能看不到柳兮婉的楚楚怜人,反倒是总盯着我身边“叔叔伯伯”的。
中秋月圆夜,柳兮婉就是再怎么心里有白锦,也得回家过节,这屋子刚好就为我所用了。
彩带彩条地布置了一屋子,忙乎了一上午,才把这个老旧的长年用于租住他人的老房间收拾出个样来,带出些喜气来了。
大叔是个经过凄凉孤寂,也尝过繁华似锦,大起大落看过,悲悲喜喜尝过,死也死过一遭的人。
我自知我无论怎么做也是无法超越他过往岁月里经历过的了,我只是尽我自己所能,让他明白他并不是一个人,且永远也不会是一个人,我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在乎他的。哪怕他现在是一缕灵魂,也断不会再像他儿时那样孤孤单单。
医院的晚会是定在晚七点准时开始的,我五点多的时候才匆忙辗转回家里,推开房门看到大叔稳稳地站在窗口前,提着的心才算落下。
要不是今天做的事是要给他的惊喜,我怎么敢冒着风险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虽说这一段时间,也或多或少地试出他不像我们最开始认识时,一定得跟在我的身边才可,但这样长时间远距离地松手却还是第一次,我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窗口处的那个身影在落日里,显得比今天早上我离去时的他的目光还要寂寥。
削瘦的身体拉出斜长暗色的影子,不是都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吗?却为何那片夕阳对他如此厚爱,送给他一片余辉,既然如此,那又为何明明是在万丈光芒里,也显得凌乱浅淡呢?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一句词,——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
“大叔!”我叫他,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慢慢地转过头,说:“回来了。”唇角处挂着淡淡地笑,眼里却是深深的一片暗寂。
“嗯,晚会要开始了,我们走吧!”我去拉他,他却躲开了,垂下眼帘,却仍是笑着说:“你去吧,我不想去。”
“不想去?”我惊愣。
那我这一天不是白白准备了吗?我还等着晚会表演完节目就带着他去我布置了一整天的屋子呢!
“大叔,去吧,我求你了。”
我不理会他刻意地躲闪,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拽住他的无名指,拉在手心里。
“幻儿,”他低低地唤了我一声,复又抬起头来,深深地看我一眼,可能是看出了我眼里急切的渴望,终是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
我高兴地笑了起来,抬起另一只手抚过他的脸颊,他没有躲,这次他的脸没有红,我却觉得耳根有些发热了。
昨天相吻的那个镜头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有些羞涩地垂下了头,我多年来神经大条,这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学会细致了,以前说过的那些“非礼”大叔的话,也一股脑地涌现出来,不觉有些脸红脖子粗了。
“幻儿长大了,也懂得害羞了!”
大叔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竟快要恼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