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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我怕鬼!”我的心快速跳动,感觉到大叔的手也变得僵硬,似乎比平时的体温更冷。我连忙用拇指温柔而快速地带过他的手指,用抚摸安慰他我说的怕鬼不是怕他,只是想退走白锦。
“是吗?心里有鬼的人,还怕看鬼片吗?”他带着嘲讽地反问,我有些恼怒,反口相讥说:“谁心里有鬼,你才心里有鬼,你全家都心里有鬼。”
“你心里没鬼会让柳兮婉打听我家祖宗十八代,你要是想知道,没必要让别人代劳,我可以把我家祖谱借给你看,还不介意把你的名字也写进去。”说到最后,他竟有些痞笑。
我在暗暗骂着柳兮婉这丫重色轻友出卖我的同时,还一头雾水地想不明白白锦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尴尬总是有的,我都能感到我的脸颊有些发烧了。我果然不是做间谍的料,即使长了一张间谍脸。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们男女朋友之间的事,我才懒得管。”事到如今,只能打癞了。
“谁说我和柳兮婉是男女朋友,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听着白锦义正严辞地向我表明他和柳兮婉的关系,我不由得叹息,柳兮婉是碰到天蚕丝做的那层纱了。
“我我管你是什么朋友,别碍我的路,食堂一会儿连菜汤都不剩了。”
我真不想再和白锦纠缠下去,有结果还是没结果,我都没有好果子吃。还有,食堂加外就那么点饭菜,我要是再晚去一会儿,今儿中午真的只能拉着大叔喝西北风了。
我想绕过白锦,白锦却不如我愿地又挡在我的面前,他竟还扳住我的肩说:“苏幻童,我只告诉你,不管是什么样的鬼,都是可怕的,他们都是靠吸人气才有能量的,才能存在于人间的,趁着现在,他还没有吸足你的人气,他是哪来的你就把他送回哪去。”
白锦说完松了扳着我肩头的手,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我一个人愕然不以。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才回来,累死了,哎,长途果然是消耗人的精力啊,隔天一更,亲
共鸣
有些预感总是在它不应该灵验的时候灵验,白锦就是这类的预感,我不希望的事情它却偏偏朝那个方向发展了,——这白锦真的不同。
大叔之前的感觉并没有错,白锦真的是发现我的身边有个他了,看模样白锦知道的还不仅如此,如果是这样
我下意识里地松了大叔的手,并快走出了两步,于大叔扯出了一段距离,远远超过一臂,大约有两米远了,这要是以前大叔一定追不上我的,他没有动太远的可能,但今天
大叔急急地飘了过来,只是几秒钟的事,“幻儿,我没有没有害你的意思。”大叔拽住我的衣角,急急地说。他以前是碰不了任何实物的,而现在却可以拉我的衣角了
有些状况还真是被白锦说对了,又记起大叔头疼的那天晚上我隐隐意识到的切入点,陷入了苦思中。
大叔见我并没有回话理他,有些难过地垂下头,松了拉着我衣角的手,却还是不停地解释说:“幻儿,我真没有,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如果我有那种心思,就让我立刻”
那哀伤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放弃正深度挖掘的思想,我怕我再想下去,大叔不一定又要说出什么伤害自己的话,他这个人好到可以成佛成仙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总是把责任揽到他自己身上,送别人宽容与忍让。
我抬手快速捂住他的嘴,对上他漆黑深陷却又忧郁万分的双眼,轻轻地叹道:“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不信你!”
“那你刚才”他凤眼骤然睁大,眸中底处绽出惊喜的光芒,嘴里还说着试探的话。
“我松手就是想验证一下白锦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还没有说完,他的头又半垂下去说:“还不是一样,你仍是不信我的”
“怎么能一样,我自是信你的了,我又真的是想验证白锦的话,白锦要是说的正确,那以后我总觉我们从他的身上还能套到些别的,大叔,也许能让你”
“不可能!”大叔已经了然我的意思,却立刻打断了我,“我是鬼,能有现在这般的生活,都已经是多得的福份了,怎么敢多盼那些不切实际的,幻儿,我们以后离他远些就是了,不要去招惹他,我看到他就觉得心慌头疼,幻儿”
我一听大叔说他会头疼,也跟着心慌起来,大叔头疼那架势我可是见过的,那真是要死要活了,白锦的事只能暂时不提,还得做从长计较。
幸好白锦堵我的地方,在这个饭点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