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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走去,他没有问悦悦宝贝儿在哪,甚至没有出口问关于悦悦的一丁点话题,抱着哭惨了的女人上了她的车,倒车,回去。
身后的车立马跟上。
时冰窝在后车座,双手抱着膝盖,跟只小刺猬一样,缩在了自己的地盘上。
侧着头放在膝盖上,神色木讷,不知道看在哪里。
回到家后,难得闹个不停痒痒也不闹了,拉着时冰的衣角,紧巴巴的跟在她身后,分分钟不离开。
时冰勉强朝他笑笑,抱着痒痒就上了楼。
闫弑天没有跟上去,他知道她需要时间来平复这个伤痛,就像他一样,同样需要时间来抚平心底的伤痛。
坐在沙发上,将头靠着扶手,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起伏的胸膛速度变得越来越慢。
闫弑天抬手捂住双眼,湿润从指缝里流出。
啊易说过,这个手术有风险,成功率几乎没有,是他自己坚持要做这个手术的,他只能怪自己。
时冰骂得对,是他不是东西,是他混蛋,好好的一个宝贝送到他手里,他却给弄丢了。
他是最该死,最不能原谅的,在他宝贝儿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离她隔着千万里
闫弑天按了按心脏位置,闷疼。
闫影安静的站在闫弑天身后,垂着脑袋,肿着双眼,跟头落水狗一样,无精打采。好几次动了动唇,却连着一个字都叫不出来。
二楼楼梯口,啊夜想要下去,被宴易拉住了,啊夜不放心的看着闫影,让宴易放开。
宴易摇头,“这道坎,始终要他自己跨过去。”
啊夜着急,“可是你知道,悦悦的事情并不是影的错,就算他没有碰到那条红线,悦悦也也不可能”活下来。
宴易抹了把脸,面无表情,“我知道。”
“那你还”啊夜不说话了,看着宴易的脸上,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
第一个从啊易手术台上没走下来的人,是悦悦
“哥对不起”
闫影看着闫弑天脸上从指缝里流出来的眼泪,整颗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咳咳哥呜呜哥你打我吧,呜呜都是我的错”
闫影带着哭腔,呼吸没上来,呛着的呼吸堵住了嗓门,火辣辣的疼痛着,抬手就给了自己两巴掌,打得整个客厅都回荡着这巴掌的回声。
“哥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悦悦,你打我吧,剁了这双手,都是它们乱动呜呜哥你说说话,我难受”
闫弑天动了动眼皮,放下手后,脸上没有了湿润,赤红的双眼,仰着看向站在他身后的闫影。
眼睛肿了,嘴巴肿了,脸上都是泪水和稀薄的鼻涕
这都有多少年没见过这模样的闫影了?闫弑天愣愣的看着他,记忆中,在他懂事后,身后就始终跟着条小尾巴,不怕你整天对他冷脸,开揍。这条小尾巴始终挂着一条鼻涕追在他后面跑,叫着哥哥,没有一天厌烦
闫弑天动了动疲惫酸涩的眼珠,坐起身,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嘶哑的声音让人听着不怎么舒服,“坐。”
闫影垂着头,绕过沙发坐在他身边,僵着脸,没勇气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闫弑天勾了勾薄唇,抬手在闫影的后脑勺摸了摸,“别哭了。”
“哇”闫影一听这话,哭得更起劲了,抬起核桃的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哥。
闫弑天嘴角僵了下,收回手,不说话了。
闫影抽着鼻子哭,中间还打了几个嗝,在闫弑天面前伸着双手,“哥哥,你剁吧,我我不要了”
闫弑天靠着沙发没看他,两人保持着这奇怪的姿势,隔了很久很久。
楼上的宴易和啊夜偷偷的回了房间,两人立即和傅伦联系上了。
时冰抱着痒痒回了房间,小家伙哭得狠了,整个小脸可怜兮兮的,在没有一点酷酷的神色。
痒痒躺在床上,拉着时冰的衣服,“妈咪”
时冰掀开被子,搂着痒痒一同睡下,将痒痒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上,“睡吧。”
痒痒睡不着,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了,起来就看到悦悦睡在沙发上,然后那些坏叔叔就说悦悦在也醒不过来了,他讨厌他们。
时冰将下颚抵在痒痒的头顶上,右手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背,就像小时候哄着他和悦悦睡觉一样,“睡吧,妈咪在呢。”
痒痒揪着时冰的衣襟,“妈咪”
时冰睁着双眼,愣愣的看着前方,悦悦已经停了呼吸,鬼医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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