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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嫌麻烦
时冰摸了摸耳坠,觉得没趣,吐着粉舌看他的动作,眼珠一转,一本正经道,“你伤口又裂了啊?那个要不要帮忙?”
闫弑天坐回沙发上,昨晚已经起来止了一次血,没包扎,现在伤口上的疤痕用了药但扔有血丝欲出,能看到里面的鲜肉。
“不用!”
时冰干咳一声,琉璃的眸子闪过精光,耸了耸肩,“噢!”转身往厨房走去,本来今早想给他脸色看,让他利索的滚出她家的;可当看到那伤口时,竟鬼使神差的将话脱口而出。
有些报应不爽的感觉!
右脚踝处的扭伤已经没有上午那般痛了,时冰打开厨房,习惯性的拿出一小盒巧克力蛋糕,一包鲜奶;倒了一小盆子的开水,将鲜奶丢进开水中
“清粥。”
一声沉稳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时冰的神游太空,将她给炸回了现实,疑惑的看向大厅沙发上背对着她的赤裸上半身
“啊?”
闫弑天动作很迅速,只一会就将伤口处理好了,在绷带上打了个死结,回头,深沉的目光直直的对上时冰的,耐着性子重复一遍。
“清粥!”
时冰撕的一声跳了起来,忘了鲜奶是浸泡在开水中,便直接伸手去抓,手指头被烫红了,差点打翻装着开水的盘子,惊愕的问道,“我做?”
闫弑天面无表情。
时冰脑中某根不清不醒的弦立即给绷断了,抽着嘴角反问,“凭什么?”靠了,他说煮粥就煮粥啊?
她时冰一看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想她亲爱的老爸老妈都不曾吃到她亲手做的汤羹
呃,说到这,她还是有些愧疚的。
她老爹穿围裙窝在厨房的机会,可比她多了不止一倍啊!
闫弑天却对她的炸毛视而不见,闭上双目放松身子轻靠在沙发上,像是在补回笼觉,失血过多,紧抿如锋的唇瓣透着股苍白,刚毅的脸上写着疲惫两个字。
时冰一手托蛋糕,一手抓着鲜奶,一蹦一跳的跳到客厅,某男对面,居高临下,只差没叉腰,“喂,你别装死,我告儿你,要喝粥大门在身后,大总裁请移步,我时冰、不伺候!”
闫弑天眉宇紧皱,却没睁开双眼,“游戏规则!”
你想要亚泰手下第一手资料,想要玩这游戏,便得‘伺候’得起他闫弑天;当然,这世间胆敢跟他谈条件,大呼小叫,玩‘游戏’的。
她时冰也是史上第一人!
时冰喷了,嘴角流下的牛奶弄脏了下颚,不可思议的瞪着稳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一滴牛奶啪的一声落到茶几上,配着那睁大的凤眸,途生添了份妩媚!
“游、戏、规、则?”
天杀的,让她时冰煮粥这是哪个见鬼的游戏规则?
闫弑天眼皮头没抬,声音虽然慵懒疲惫,可那威严震慑力却丝毫没有减少。
“既然你想要我手下第一手资料,前提是,服务好我!”
直到他满意为止!
服务好他?
时冰抽纸巾的动作顿了顿,蹙起柳眉,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将手中的蛋糕放在了茶几上,胡乱的擦了擦下颚,“喂,这两者有毛线关系?”她要他的资料,换取的等价条件是她甘心的嫁给他,可不包括服!务!好!他!
闫弑天慵懒的睁开双眸,少了份犀利,多了份戏谑,看她叉腰炸毛的模样,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唇角。
“有!”
对他来说就是一回事!“服务好我了,你这游戏才能玩下去不是?”
时冰一口气没上来,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勾,往大门方向转去,大爷似的怒,“有毛线的有,闫弑天,别人当你是王,在我时冰的地界你就是个屁,有事没事别在老子面前晃荡,赶紧利索点滚!”
想要她时大美人给他煮粥,乖乖,你就在那做你的‘皇帝老儿’的美梦去吧!
闫弑天蹙眉,“脏话太多,得改!”
时冰错愕的盯着他,仿佛他是个外星人!无语问天,他们两人的谈话能在同一个水平面的时候吗?
闫弑天无视她的面容扭曲,淡定的接着道,“无论是总裁夫人,还是未来主母,现在的你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切,上不了就上不了,谁稀罕谁当去,本小姐就粗俗人一个,你爱要不要!
“从现在开始,禁止说脏话,这样你去美国受训的时候,才能少受些痛楚!”闫弑天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