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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要注意,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
“你睡吧,我去买早饭。”我说。
她拉住了我,说:“躺一会儿吧!”
我就躺了下来。
她凝视着我:“你找过别的女人没有?”
“这和你有关系吗?”我笑着说。
“只是好奇而已,我知道男人都这样。”
“知道了,还问什么?”
“你果然像我想象的那样无耻。”她气愤地说。
其实,这几个月我没有正儿八经地碰过一个女人,但我不想和她说;和说这个,又有什么意思?难道这样可以让她回心转意?
“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我还得捍卫自己的形象,“但也决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放荡!”
“你说,你到底碰过几个女人,这几个月里?”
“我非说不可吗?”
“嗯。”
“那我就告诉你,你可别吃惊。”
“不会有100 个吧?”她紧张地问。
“你当我是皇帝,有三宫六院哪?”
“那到底是多少?”
“我告诉你吧,是零个!”
“零个?不会吧?”她的嘴巴张得老大老大的。
“是零个,我对别人提不起兴趣。”我看着天花板说。
她再也没有说了,我知道,她在流泪。
这次,她并没有立即回去,又在这里住了两天。这两天,我们完全变成了动物,拼命地进行着动物最本能的行为,仿佛要把今后的都提前做完似的。我一边做,一边觉得自己好卑鄙,明知道这是她给予的补偿,怎么还这么有兴致?难道,自己对她的感觉已经后退到了只追求动物本能的地步?
第四天,她下决心要走了,而且,是永远地离开这间屋子,离开我。
我知道,今天是最后的分手。她一早起来,就坐在客厅里发呆。这是她熟悉的房子,里面的每一样家具都有她生命的气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默默地为她准备着,也是最后一次为她准备零食和水果了。
“哇―――”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这是我认识她3 年来,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放肆地哭。
“哭什么?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朋友,还可以见面的。”我安慰她,其实自己也想哭,只不过要等她离开之后。
她不理睬,边哭边摇肩膀。
“我如果,没有遇见你,该多好啊!”她哭着对我说。
“都是我不好,不像一个老师,引诱了你。”
“你那时为什么不这样想啊?啊――――”
“我太自私了,明知得不到你,却幻想能够得到你。”
她一把抱住我,吻起来。我也紧紧抱住她,吻她。
好半天,我们才分开身子,我替她揩干了眼泪。
“元无雨,你不要说刚才那样的话,好吗?我真正喜欢你的时候,已经18岁了,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从来不后悔我们过去的一切。”她看着我说。
第四十九节生命终究难舍蓝蓝的白云天
那天,朝烟哭着离开我的房子以后,我关上门,放肆地哭了一场。我知道,我们的一切,真正成为了历史;即使见了面,也会平淡如水。我深知,她是一个感情丰富的人,更是一个果断的人,再也不会婆婆妈妈的,不会藕断丝连。
不过这样也好,我再也用不着对她有什么念头了,即使有,也是自找没趣。
然而,朝烟总会作出令人难以意料的事来―――一个星期之后,她又回来看我了。她事先给我打了电话:“从这个星期开始,只教一个学生了;而且,他要去参加夏令营,所以,我可以休息几天。我要回去看看你,可以吗?”
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不同意,太绝情,而且,我的心灵深处,又渴望奇迹发生,虽然那个概率和被陨石击中的概率差不多,但我还存有中500 万大奖那样的幻想;同意吧,又要多经历一次撕肝裂肺般的痛苦,又要往后推辞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间。
还是让她回来吧,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当然可以,”我说,“你哪天回来?”
“星期五下午。”
星期五下午,我从教室回到家时,果然看见她在那里上网―――她还带着我家的钥匙。
“回来了?”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埋头上网,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
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