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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那种时候哭是不是因为不舒服”
邹晨没有听懂邹狩话里的意思,看向邹狩的脸,他惊奇的发现邹狩的脸竟好像有点泛红,邹晨揉揉眼睛,又仔细看了看,没错还真是泛红了。
“哥,你发烧了?”说着邹晨把手贴在邹狩的额头上,而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觉得自己的温度反而比邹狩还要高,看来不是邹狩发烧,而是自己烧糊涂。
邹晨索性又喝了一口酒,看向夜空,如果发烧能解决问题的话,他倒是宁愿烧糊涂了。
“你倒是回答我呀”邹狩又开了口。
“哥,我就没听明白你的意思,你说那个时候,到底是哪时候?是痛苦,是高兴,还是什么?”
“你个混小子,我说的那个时候,不就是那种时候,你天天在外面鬼混,我还能问你什么”
听邹狩这么说,情绪又这么激动,邹晨刚入口的酒一下子喷了出来,一口喷到邹狩的脸。
“哥你破、、雏了?”
邹狩用手抹了一把脸,酒液顺着下巴往下滴滴答答的正好落在他的裤裆处。
邹晨鬼使神差地顺着酒滴往下看,火辣辣的目光恨不得透视般的看看向邹狩的那里。
“你个混小子,看哪呢”
邹狩一巴掌拍到邹晨的脑袋上。
“噗”邹晨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苦中求乐,还是老天爷看他太郁闷了,故意让他笑一笑。
首先,邹狩三十多年还是个处就够搞笑的了。
其实邹狩到底是不是,他这个做弟弟的也不清楚,但邹狩一向洁身自好,也没有什么女朋友,大家只是猜测,不过也不排除,邹狩可能曾经在某时某刻那啥过,只不过保密工作比较好罢了。
不过今天,邹晨从邹狩的脸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如果不是姚贝儿的事情,他估计他现在肯定会给所有的人打一通电话,让大家放鞭炮为邹狩庆祝。
另外,邹狩这个问题也够好笑的了,想想看,一个三十五的大老爷们,红着脸,问女人那啥的时候哭代表什么,这简直是。
“哥放心没事的哭就哭呗做哭了是你的本事”邹晨安抚性的拍了拍邹狩的肩膀,见邹狩好像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邹晨继续说:“好多女人哭是失去了控制,那不就是那啥了吗?”
“哪啥?”邹狩一脸的求知若渴。
要是换了别人,邹晨肯定认为这人真能装,但邹狩,邹晨觉得或许他还真就不知道。
邹狩长得太正义了,简直就是警察脸,但凡谁想开个带色的笑话,一看到邹狩的脸,便好像看到了庄严肃穆。
“那个高”邹晨故意拉长音,他看到邹狩的眼睛瞪大了,耳朵也动了动。
“哥你的耳朵会动呀?”
“混小子,打岔干什么,回答问题”邹狩的脸一沉。
邹晨又忍不住乐了:“不就那个高、、潮吗”
突然间,邹晨感觉他好像在邹狩的眼中看到了灿烂的烟花。
“真的?”邹狩像是不相信似的,求证般的看向邹晨。
“还煮的呢,只要你不是玩硬的,那就保了”邹晨这话一说完,发现邹狩的脸又阴了下来,一脸的懊恼和后悔。
“二哥,你不会吧,你可是个警察呀”
邹狩点了点头,邹晨转头看向天空的月亮,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梦中,这个梦就是一个乱七八糟的梦,最好连姚贝儿去陆阎那里的事情也是个梦。
“傻小子,你哥我是真犯法了”邹狩嘟囔一句。
他发现邹晨像是梦游似的走回自己的床,一下子扑了上去,呼呼睡起觉来。
邹狩难为情的轻拍自己的脸,他明知道那应该是痛苦的眼泪,怎么就是不死心的偏偏要问。
只是一次哭是痛,两次还是痛,那三次,四次呢,还是吗?
邹狩看了看睡成死猪般的邹晨,明白自己这个问题今晚是没有答案了。
”
☆、医院
第五十五章
“那个男人是谁;这么可恶”郝圆圆拍案而起,姚贝儿安抚性的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来。
“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可可你不是知道吗,这个男人当时就从邹晨手中抢了可可;我觉得他心里就有问题。”姚贝儿见郝圆圆的水杯空了;又给她添了点热茶。“说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有了”
“噗”姚贝儿一口水吐了出来;喷了郝圆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