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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蛇是没有了,但忽然又出了件大事,对面的山腰传来呼喊声:“受伤了,胡书记受伤了”
山间里,只要不是被一座山挡住,互相传声是很方便地,对面一大叫,这边就清晰收到。
这下赵向北有些慌了,他是公社一把手不错,但私自带手下来打猎,还弄个重伤员回去,这就不好说了。
所以当时赵向北忧急攻心,连忙与那边会合,一阵功夫后,三伙人马都会合在一个山腰的较平坦的地方。
这时,老胡已从本地另一个老猎手的背上放下,人居然陷入昏迷状态,不过头上已缠上一层医用纱布出发前,赵向北他们是带了一些救急药品的,不过相当简陋,要想达到后世驴友的那种装备的水准,在这时候肯定不现实,就是小瓶装的云南白药、纱布、碘酒和止痛片这些简单的东西。
原来老胡很不幸地从一个陟峭的山坡摔下,本来这里的山就少有平缓的地方,一摔直滚下十几米才被树木挡住,滚落时手臂、头部跟山石亲密接触,右手的肘关节错位,头被撞的头破血流很大可能是他摔倒后,右手条件反射性地想撑地保护自己吧,但是错不及防地从高处摔下,那又如何能撑得住?所以右手关节错位了。
看到老胡的情况之后,赵向北那个忧心如焚就不用说,只能马上送医院,而且这事如传出去后,影响大大的不好。
黄建东也感到十分的不妙,因为他是主人,结果带领客人打猎,居然出了这样的事,虽然说领导不会追究他的责任,但这事出得实在是让他难受。
那边老张也在叹息,而且还做了最坏打算,那就是可能老胡的伤情会严重到大家难以接受的程度比如说死亡,因为现在大家很难判断老胡到底伤得多严重,人都昏迷了不是?
老张看了看赵向北,轻声道:“只有尽快送医院了,但是这个路”
是啊,这个路太难走了,而且眼下还先要把老胡背下或抬下山。
那么按照医学常识,最好不能背了,要抬,而要抬就先要做担架。
赵向北临危不乱,很快冷静下来道:“做担架吧。”
正在大家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忽然惊奇地看到陈雨城凑到昏迷的老胡身边,先看到他摸了摸老胡摔断的手,然后只见他捏了捏,再一手握住老胡的上臂,一手托着肘部,那么一摇一送,卡嚓一声
“你还会接骨?”赵向北声音都变得尖细起来地怪叫。
其他人也都不相信但只听陈雨城道:“老胡的手问题不大,只是关节错开了一些,关节韧带也受了些伤,休养一个星期就会完好如初,但这样接好之后,手要尽量避免用力,避免接触冷水拿纱布来。”
接过老张递来的一卷纱布,陈雨城又给老胡的肘部,缠上了几层纱布固定,这种关节错开的伤势,及时接好的话,不用夹板,用夹板或打石膏反而不好,当然这要视具体情况而定。
这时老胡醒了过来,呻吟不止地用手摸头:“好晕,好痛,好难受”
但他这个动作,却让大家都瞪圆了眼睛,事实胜于雄辩,因为老胡摸头的手,就是刚才那只摔得骨头都突出来的右手,然而老胡却像是一点都不察觉。
“太厉害了!”本地的一名老猎手怪叫,“这水平与跌打接骨的老中医都有一拼。”
其实何止当然,陈雨城自己肯定不会说破。而老胡过了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大叫一声:“我的手怎么了?”
赵向北:“刚才断了,但现又接好了,小神医说了,你这手今后一个月内,要避免用力,不能接触水,也就是你一个月内不准洗澡。”
小神医刚才是那样说的吗?众人:“”
然后陈雨城在众人的注视下,在老胡的手上忙完后,又在裤袋里摸了
而一看到他摸裤袋,赵向北与宁疯子加上老张,就条件反射性的直冒冷汗,不会又摸出什么东西出来吧?
然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几个人凸暴的眼球只看到陈雨城的手里忽然就多了一个匣子,变戏法似一开匣子,拿出一个少见扁瓶子装的酒精,与一个针具皮夹——针灸用的。
赵向北、宁疯子、老张齐齐流下冷汗,而黄建东与另两位老猎手恨不得立即翻看陈雨城的裤袋,这裤袋能藏下那么近一尺来长的铝匣子吗?
赵向北像个敌国解说员般地冷冷道:“看到了吧,建东啊你这个外甥就是这么吓人,心脏不好的会被他吓死的。”
很快就见陈雨城用酒精给长长短短的银闪闪的针具消毒,然后解开老胡头上缠得乱七八糟的纱布,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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