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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宗案件,十分古怪:两河一带有一个地方叫做“大蚊里”,人家不多,但却发生
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那儿的蚊子会咬死人的。年来村民逐渐远离该地,一个外地来的年轻
人,经过“大蚊里”之后。不知怎的,回去就神智不清,一口咬死了他的父亲,又咬死了他
的夫人,街坊生怕这人危害大家,便伙众要把他杀掉,却给他逃遁了,不知躲到哪里去。
铁手和冷血,看到这宗案子,都生起了浓厚的兴趣来。大蚊里的蚊子究竟是怎么一回
事?那个年轻人又究竟是怎么口事?他躲到哪里去了?
可是这宗案子,乍看跟郭伤熊被杀案也没什么关联。
从郭伤熊未死之前一手处理十四宗案件这事看来,就可以知道郭伤熊在衙捕里地位有多
重要,同时也可以了解他有多忙碌,以致常常夜深不能归同样也可以了解到衙府里多么
缺乏人手。
要是穷侈极奢的朝廷肯多拨一些银子来加强礼义律法的维持,也一定更为成功,铁手和
冷血不禁打从心里有着这样的感叹。
“这几宗案子,凡有可疑处,我都着人或亲自查过了。”谢自居苦恼他说,显然他是为
了这件案子花了不少努力的。
两人再把资料档案,从头到尾再研究了一遍。奇怪的是,两人心头一起浮起了一个迷
惑,好像发现了一些东西,又好像是缺乏了一些东西,但两人又分不清那究竟是什么。
“我也研究过郭拍头是不是在食物中被人下毒而致死的事,”谢自居补充道:“但是,
郭捕头为人的小心审慎,可谓令人震惊”
他苦笑又道:“郭捕头就算在俞镇澜俞大人家中吃酒,也一样手指缝夹着银针,先试过
有没有毒再吃喝。”
铁手和冷血听到这里,不禁深深佩服起谢自居查案的精细:为一个已死去且无亲无故的
人查案子,他也一视同仁,连知府俞镇澜也一样生了怀疑,可见出他办案之精细。
铁手也苦笑道:“也就是说,谁想毒死郭捕头,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了?”
谢自居沉重地点头。
冷血道:“但根据剖尸,郭捕头的确是被毒死的,是不是?”
谢自居苦笑一下,再点头。
冷血问:“那你有没有验过,究竟是什么毒药?”
谢自居叹道:“我也未曾见过那么厉害的毒药,待进了胃部,然后才发作,一旦发作起
来,胃焦肺烈,但药物全不留点滴我不知道是什么毒药。”
铁手忽道:“会不会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子,郭捕头根本不是给人毒死的呢?”
谢自居瞠目道:“如果不是毒药给郭捕头吞下,又为何他身上无其他伤痕的呢?”
铁手道:“这才难说,譬方说,对方拿醮有剧毒的针,刺入一些不显眼的地方,如手指
甲之内,或眼皮内,口腔内便可以将毒输入体内。”
谢自居即道:“如果毒针是刺人体内,郭捕头不会身上并无其他部位中毒而只是食道由
喉至胃焦烂的。”
铁手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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