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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武君明白她的用意,是叫他不要再说什么感恩戴德的话,他微微点了一头。可她说不好,方武君认为没道理呀?若是他料测不错,猜她定然恢复了九成功力,又怎么会不好呢?于是他愚笨地问道:“不好?不可能吧!怎么会不好呢?难道体内还有余针不成?要不让我看看,把余留的逼出体外。”
“谁说体内还有余针?哼!还想轻薄我呀!你想得美。我说不好当然是不好,那那样不害臊的轻薄人家,先是偷窥人家沐浴,后又亲吻人家喂药,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是有感觉的,此次倒好,来了个变本加厉,看了还不够,硬把人家全身摸了个遍。我冥冥之中遭遇上你这么一个色心不减的大色狼,你说我能好吗?不过话分两头说,既然本宫主已钻进了狼窝,便不管那么多了,就与狼共舞一程。只是将来你若是不娶我,你说我能好吗?”殷丽霞道字含情地脸色,还有一层媚娇之态,让人看了岂有不动之以情之理。
方武君分析着她的意思,蓦然回想刚才的那一幕春光呈现的驱针镜头,脸上不禁发热,为避免尴尬,他岔开话题敷衍道:“殷姑娘,我可事先声明,你若是跟你母亲那般残害江湖武林同道,我可不会念你舍身相救之恩,而对你心慈手软的。”
殷丽霞才不管他言语带刺,即风情万种地娇躯扑过,抱住他喁喁私语道:“我才不管江湖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只要你爱我行吗?”
“可笑,等到哪一天我同你母亲操戈相见,成了仇家,我必然为武林除害,倘若我真杀了你母亲,你还会万般挚诚吗?我看未必吧?爱与不爱,实是难以理顺的,还是顺其自然吧!”方武君傲然掰开她拥抱自己的手,又道:“好了,你也别怪我话戳痛你的心,假如你母亲和我兵戎相见是有可能的,嗐!不提这些也罢。走吧!我们出处吧!他们都在外边院子等着,想知道给你的疗伤的情况,走嘞!”
殷丽霞“嗯”了一声,移动莲步跟在他身后,朝门口迈去。
客房的门“嘎”地一声响打开了,看到方武君与殷丽霞走了出来。孙梅艳与刘叔都站起身相迎着他从容地朝这边走近。韩雪在开门后,停住了脚步,双眼僵直地看着方武君,脸呈惊讶的喜意。方武君一边走过道:“好了,没事了。”他身后紧跟着的殷丽霞带笑道:“不好意思!害你们担心了这么久。”
“没有啦!只要你好了,没事了,大家也高兴嘛!”孙梅艳嘴上说得乖巧,心里的醋意可还没完全消尽。刘叔抢话道:“好了就好,先吃饭去吧!”他道罢,五人即挤进一间摆上美味佳肴的客房,欢声笑语中吃喝起来。
中原大地。
位处巍峨挺拔、错落互叠、蜿蜒延绵数百里地的大山腰上,有一座占地近百亩地的大宅院庄,院前大门上横梁上竖着一块有数百年的牌匾,写作“天山派”三个大字,院中的广场上有数百名青布衫汉子,列成纵队正在操练天山派的武功,看上去都是些粗浅平庸的招式,可他们演练得极为认真,大广场的左右后三方遍布的是多得难数的楼台、亭阁、厢房,以及宽大的花园。若是站在山巅之顶探观宅院,更能显出这座大宅院庄的雄伟气魄。从广场中央逶迤着一条用麻石铺垫成的路,直延天山派宾客总厅堂,堂上的主座上坐着一位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身着青缎长衫袍,其貌鼻正口方,留有一绺儿黑须,身形魁梧,正是那人面兽心、丧心病狂、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孙鹏,与这人面兽心大魔头同坐一堂的是一位三十多岁风韵可加、鬓鬟軃媚、丰神绰约、唇红齿白、柳叶细眉的女人,她今日身着蓝色衫裙,淡妆素抹,一眼望去宛然海棠斜映水面,给人观之不足,看之有余之感。尤其她头戴各式首饰,将她衬托得不合实际年龄之美,让她显得更为娇艳动人。这个美丽动人的女人正是天方镖局来到天山派已有十余载的陆倩晴。
今日晌午,陆倩晴在宾客总厅堂找到孙鹏,是想讨谈失踪十余载的孙梅艳。孙鹏虽无恶不作,但是也是有弱点的,他多年来对失散的骨肉孙梅艳的下落,从没有怠慢或放弃过打听,然而带回的消息总是下落不明。他无奈地道:“晴儿,你今日心情看上去不错,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事关人命,是不是算有事?”这句挂在陆倩晴嘴上十余载的话,孙鹏听得耳朵都起了厚茧,他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陆倩晴看到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又气又恼,继而道:“梅艳都十年多杳无音讯,亏你还是人家的爹与堂堂天山派掌门兼武林盟主,说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惊骇孙鹏神经的字字句句,让他连连叫苦,实是没折。天下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