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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加,碎绫花瓣一般从天而降。
而那三把剑像是有灵性似的,分别以各个方向冲胡默而来。
针内云烟骤然变色,急风呼啸,她的墨发被散开,飘动无常。腰间的验生石随着她身子的转动,也跟着轻轻摆动。
墨黑色的眸子陡然一聚,手中的绫带竟如利剑将碎片从空中急速向三把剑击去。
意识到危险,剑身猛然镀上一层雪月光华般的白色。使出了它的绝杀。
落华无祭!
由于先前受过伤,胡默失血,脸色逐渐的有些憔悴惨白。墨黑的眸子却依旧聚缩。
她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
天下,神器,般若宫。
所以她一丝都不能马虎。纵然胆小怕死,可是这些肩上的东西却源源不断的在给她提供能量
疾风的速度卷起一地的碎铁残铜,向那三把银剑掷去,终于两把都掉在了地上化作了飞灰。
一把却狠狠地将她的身子划出一道极深的口子,在沾染到胡默血的那一刻,那把剑的白色光芒闪烁了下,而后又不要命似的向她刺去。
————————我是华丽丽的分界线——————————
长白山峰的某处寒清阁内,一双清澈似水的淡漠灰眸看着房前波澜起伏的水镜,面无表情。
大师父苍溪捋着雪白胡子,对着身边的年轻师弟道:“师弟怎知今日剑阵里会有人。”
墨衣的年轻师弟道:“近日我夜观天象发现月象竟已变成了惨白色。只好算了算,谁料竟会事关长白。”
“莫不要师兄前去拒了那女娃子?也好让师弟省省心?”
转眸凝视剑阵里拼死与群剑相斗也不肯退缩的孩子,蜀亦卿脸上没有太多神情,一丝浅然的淡笑在眼底升起,在转头的那刹那几乎没有让人来得及捉住。
淡淡开口二字已出:“不必了。”
苍溪再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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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降魔绫似是再没忍受那把剑的脾气,顿时红光大作,照亮了整个阵。
胡默手握绫绸,在剑阵中穿梭如云,警铃大作,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剑刺中,要了她的命。
由于没有灵力,无法与群剑相斗,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重伤其身。
看得阵外的夏宫墨的心微微一顿,呼吸都快马上停止了。
夏宫墨向她传来密音:默默,你要是实在忍受不了,那便算了吧。
腥红液体溢出喉咙,胡默单手紧握降魔绫,一手撑在地,
她的确是忍受不了。
不过只要一想起那些未报的仇,她就受得了!
见她仍然未动身逃走,夏宫墨又微微蹙眉道:你若不走。怕只会死路一条。
这剑阵她哪受得了?
胡默抬眸望向阵壁上某一处,就好像是在跟夏宫墨对视,薄唇微微磕动:“我若走了,这辈子就注定再也回不去了。”
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明明隔着法阵,那双望着他的眸子却是格外忧伤。
夏宫墨有些犹豫,却最终也没说什么,一袭蓝袍凌风伧翻。
只是站于阵外负手看着阵内半蹲于地上的绿衣孩子。
她为什么总是这么傻,不肯回头。
回了头,说不定后面还有路可以走啊。
现今,在她前面的可是悬崖峭壁!
她却仍要走下去!
与其亲眼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受伤,不如助她一臂之力。
叮!夏宫墨刚想掠进阵,一把横空而下的剑便*了他身前的地上。制止了他的去路。
夏宫墨速然回首,却听的清冷的声音传入耳畔。忽的垂首跪在了地上。
掌门
“修仙之人,怎的好意气用事?”
淡淡的暗香飘浮,雪白色的光晕朦胧的自来人的身上散出。万古恒空,他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邸一般。
让人不敢去直视他的面容。
话扫过心灵,就好像有人在用一双手,慢慢抚平心中的郁结。
柔和胜水的五官好似用九重天上的瑶池仙水凝画而成。
轮廓分明的眸眶细长上扬嵌在雪白且棱角分明,好看的俊容上。
沾有晶莹露水的黑睫半垂着,长长的睫毛下,清澈的灰眸仿佛是天下最璀璨的星子,随意一动,便能要了人的命。
清风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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