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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
“可是,还是”
“少罗嗦”冷冷的甩出一句,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变,缓缓的一个温热的身子贴近了自己的背,一双柔软的手臂缠在了自己脖子上,最绝的是那股似有似无的幽香,那么的自然就仿佛一朵雨露下摇曳的兰,清丽脱俗。
身为一个女人的水心,在脑子里胡乱的想着,果然是尤物。背上的重量很轻,大概就是七八十斤,倒也算的上一个较小的美人。水心走得很快,无视街上那些鄙夷的眼神,面无表情的往客栈走去。
“小女子名柳香香,不知少侠如何称呼?”
“随便”
“少侠是不愿意告诉香香么”说着那圈起的手臂还有意无意的收紧。
水心被那软糯和娇嗔折磨的浑身不自在,强忍着把注意力投向地上的泥土地。如果说水心可以为她那抹较弱大发怜悯之心的话,那么她一旦恢复自己那似有似无的媚态时,无疑是令同为女性的水心所不喜的。
“让开”一声大喝,一辆马车横冲直撞的在街道上疾行。
“啊,少侠,马”水心背着柳香香急速的转身,脚尖轻点登时向后退了一大截。不过那马车也停在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个丫鬟梨花带雨的跳下马车,直直的向自己这边奔来。
“小姐,小姐,你受伤了,放开我家小姐,呜呜,奴婢该死。”说着当着满街人的面,跪在地上磕头。
“起来吧,成何体统,大小姐请随属下回去。”一个配剑的男子,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浓眉剑目看着那位小姐,不卑不亢的额说着,右手始终握着剑柄,双眼无视人的大量,只是口气淡淡的飘出这么一句。
“这位是救了我的少侠。”由于最终也不知道水心的姓名,最后红着脸低下头,两只手紧紧的拉着那件黑色的外袍。
“如此多谢这位少侠,就请阁下到我们的别院来做客,我们也好当面谢”
“不必”郁闷的撇了一下嘴,看也不看这几个阴阳怪气的人,转身离开。
“少侠,少侠”
“大小姐,请吧。”那个人看似恭谨,却始终透出一点傲气。跟着柳香香的身后,爽利的上马,只是临走前盯着水心的背影深深的看了一眼,闪过一丝不明的流光。
水心嘭的一声关上门,心头却一阵发寒。那抹视线如此的无情,无痕的眼中有抹疏离,而水潋的眼中有抹淡漠,刚才的那人的眼中却包含着一把利剑,冰冷的投注在身上的时候,仿若将你割裂。无奈的躺在床上,可是那丝香气又飘入鼻中。愤愤的起身,把自己的衣衫从里到外换了个遍才复又躺下,烦躁的看着那堆衣服,杂乱的散在地上就像一团细菌。
“嘭”那扇可怜的门,被一脚踹开,撞到两侧的框上,兀自晃荡。水心痛苦的揉着额角,不去感知那个如脱兔般的人。
“水心,水心,咦?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大白天的躺着呀。”
“没事。”没事就好了,但愿它没事。
火龙果似乎被这种沉默的气氛传染,倒是乖乖的端坐在桌子旁,手里来回转着那个茶杯。一时间这个屋子迎来难得的安静,只有两条细细的气息在空间里流转。
“秦牧,你不要太过分,哼,好歹我也是这家里的大小姐。”秦牧就是刚才接柳香香回别院的男子,他一把扯过那件黑色的袍子,扔在地上,剑尖舞动最后剩下一堆碎片。柳香香刚想要去捡,却被牵制住了下巴,整张小脸被固定在大掌里,不得动弹只能抬着眼愤恨的看在那人。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那个大小姐也是我给的,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妄图逃离的我的手心。”说着邪恶的一笑,在那白皙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伸出舌尖缓缓的舔舐。用力甩开自己的手,放置鼻尖轻嗅,满足的闭上眼睛。
“魔鬼。”
“哈哈,你不是早就知道。”放肆的笑声在院内回荡,柳香香软软的跌坐在地上。
这个人足够残忍,他刚十三岁时便可以眼睛不眨的杀死路上遇到的那些山贼,一步步的从小卒子升到管家,踩着别人的性命爬到这个位置,霸占了她的家业,也禁锢着她的自由。
是的,自己不过就是那个旗子罢了,这条命还是自己的一时心善在父亲的板子下把他救了出来,这条命被富裕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别人只知道现在柳庄的当家闭关修养,却不知他早就一具尸骸,即便那个父爱万般自私,却终究是自己生命的源头。别人都在称赞秦管家的利落能干,却不知他背后的阴辣。
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