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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闭嘴慎行司,那是甚么好去处,你们要是进去了,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娘娘!”
“左右都不行,难道就让娘娘一直这样拖着么?”流珠哭得更厉害,抽噎道,“我弟弟。。。。就是因为。。。。。。一场高烧,没来得及请大夫,一夜就没了。”
“胡说什么!”流光听到这话,脸一下没了血色,声音也有些颤抖,“不会的。。。。。咱们娘娘的命好着呢,怎么会这么容易。。。。。”说到最后也不敢再说,怔怔的转头看刘平,抓着他的袖子,豆大的泪珠顺着脸滚下来,“你说怎么办。。。。。怎么办。”
“别慌。。。。。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刘平脑子里飞快的转着自己知道的药方偏方,只恨自己的爹是个种地的,这辈子没托生在郎中家。
刘平头上不停的渗着汗珠,身上穿着的里衬也早就被汗打个湿透,就在拜神作法之类不入流的馊主意都要出来的时候,却灵光一闪,惊呼一声:“我知道了!”
流光将他抓得更紧:“是什么?快说!”流珠也睁大眼睛看着他
“用酒!”刘平顾不上手臂被抓得生疼,一脸喜色道,“我记得我爹年轻时有一次种地着了凉,晚上就烧了起来,头上热得吓人,半夜找不到郎中,我娘就用酒给他擦身,擦了一夜,转天就退烧了。”
流珠忙道:“我怎么没听过这法子,准么?”
刘平道:“这法子是邻居告诉我娘的,反正我爹转天便退了烧。”
流光道:“什么准不准的,现在什么法子都得试一试,方才想给娘娘喝口水都打不开嘴,再这么烧下去,就是明儿个太医来了也送不下药。”
“我记得小窖里还有两坛酒,省着点也够了。”刘平道,“你们在这儿伺候着娘娘。”
刘平出了殿,到廊上点了几个守夜太监:“去把小窖那两坛酒搬出来。”又指了几个宫女,“你们,拿铜盆帕子。”
。
不多时,刘平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宫女,手中的铜盆都装着酒,上好的陈年佳酿里泡着帕子。
“帕子不用绞得太干,主要擦额头、脖子、腋下、足心,还有臂弯和腿弯也要擦到。”刘平对流珠流光二人交代几句,便道“我就在外间候着,你们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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