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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
唸碎的声音含糊不清,酃祈霖却能听懂月说的是什么,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月在邀约他。
眸光落向已经密集的芳草地,从泉眼里泌出的带着淡淡幽香的泉液,聚成一个个细小珠粒,挂在草丛之中。
手指轻轻地扫过芨芨芳草,伸向泉口,一颗心不禁跳动不止。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探入那里,不过都是以探伤为名,他知道那里会给他的手指带来怎样的感觉。
现在,他有些后悔,当初因为心疼,只是在此处用刀切开仅能容下一指的开口,月的这里长了一层厚实的肉膜,如果自己这么进入,不知月能不能挺得住。也正因为如此,多少次他想从这里进入探寻密道的试图,都被他放弃。
刚才在酒里,他放进了些药物,希望能减轻些月的痛苦,月是应该知道的,没有说,想必也有了思想准备。
“月,我要进去了。”
李月颤抖一下,没有说话,手却用力地抓住了他。
坚硬的昂然在泉口中磨研着,希望可以将其慢慢扩大。
长时间的挑弄,让李月的身体倍感空虚,急需被填满,和以前相似却不相同的感觉让她有种长时间的迷路突然看到出口的感觉。
就是那里!
她有些迫不及待。
双手猛地扣住酃祈霖结实收紧的臀部,身体用力向上迎合,却没有成功。
酃祈霖知道她的用意,抬起上身,将她的腿分开,这次不再犹豫,纵身挺入。
鲜红的液体顺流而下,滴在床上的丝巾上,洇成朵朵绚丽的红花。
“啊!...”
李月只是轻哼了一声,但那抠进酃祈霖臂榜的指甲,刹时的大汗淋漓,瞬间变白的红唇,都告诉了她在忍受怎样的痛楚。
酃祈霖也是不好受,紧绷的肉膜,紧紧勒住了高昂的根部,似乎要将他困在那里,可他却不敢再动,生怕再弄痛李月,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滴在了李月的脸上,身上。
所有的*全部消失,只剩下两个在痛苦中挣扎的人。
“是吗?” 李月担心地问道。
酃祈霖没有马上说话,而是在痛苦中感受着从顶尖给他的感觉。
里面温暖柔软,四周被轻柔地抚摸,一个富有弹性的*,按压着他的顶尖,虽然被绞住的痛楚还在,可前面传来的感觉却是美妙异常,让他全身有些酥软。
他挺起的上身一松,人趴在了李月的身上。
“是。” 声音不大,却透着坚定和欣喜。“但是,我出不去了。” 酃祈霖的声音有些沮丧。
“你用力,我行的。” 李月知道酃祈霖是怕弄痛了她,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从不愿意在此时运功的她运起了功。
一股股暖流拂上了顶尖,根部的绞窄有了松动,酃祈霖终于可以向外抽出自己被困住的巨龙,他深深地松了口气。
李月歉意地看着他:“不行就不要再试了,今天应该让你尽兴的,可却让我弄得没了情趣。”
乌黑的眼眸没有半点责备,却满是笑意:“我还想进去,就怕你受不了。”
一抹羞涩飘过水眸,苍白的脸颊重染霞彩,“我行的,如果你愿意。”
这次,她主动用手轻轻握住酃祈霖的昂起,帮助他再次进入。
下面的撕裂痛让她的弯眉蹙了一下,却没有出声,而是关切着酃祈霖:“你还行吗?”
酃祈霖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动了一下,轻轻抽出,再轻轻松入,然后又试了一次。
他将自己的手伸向李月的身下,抱住了她,带着惊喜:“可以了。”
清晨,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醒来,窝在李月胸前的祈霖睁开眼睛,仰头看着李月。
乌黑的眼眸在晨光中,璀璨晶莹,流光潋滟,就象有着魔力的深潭,让人深深地迷恋其中,不想移开。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会禁不起你的诱惑的。” 李月说着,用手挡住了酃祈霖的眼睛。
虽然昨晚一开始两个人都经历些痛苦,但两个人还是完成了另一个的第一次,而李月再也不怀疑自己的女人身份。
朝廷上的事有星云齐等人管着,酃祈霖不客气地充分地享受了他新婚三天不早朝的权利。
第四天,他精神抖擞地坐在了金銮殿上,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他们的新皇上的新婚生活是多么地幸福美满。
反观新任总管太监,虽然休息数日,连皇上的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