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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隐名埋姓地离开,也许她也该那样做,找个地方住下来,远远地看着小子,暗中护着他,如果小子还能记住他们之间的承诺,那就等小子死的时候再和他相聚吧。
或者,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后,她再回来,大不了再换张脸。
清晨,李月象平常一样帮酃祈霖穿好衣服,目送他去了早朝,然后返回屋,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留下了一封信,便悄悄地离开了皇宫。
先帝驾崩,举国哀悼,一切娱乐活动都被要求停止,没了歌舞,人们的生活变得无趣透顶。
但这却让说书馆的生意异常火爆,因为官府已经贴出告示,说书不算娱乐活动,可以继续进行。
想想也对,说书是说,既不是唱,也不是跳,再怎么说,也不能禁止人说话不是,至于说的是什么,只要没有触犯律法,谁管得着。
闲来茶馆是京城最大的说书馆,里面布置得相当舒适,来这里听书的人们可以一边品茶,吃点心,一边听说书人讲故事。
从早到晚,一天开场五次,场场爆满,那钱赚得应该可以让茶馆里的老板连睡觉都在笑。
一个长得很普通的中年男子随着其他听书人走进茶馆,在一个不起眼的边位坐了下来,要了杯茶,一碟炒花生米,边吃边听起了书。
“今天的书不讲古,只讲今,说的是当今皇上从小到大所经历的事。”
说书人这话一出,立刻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皇家的事可是秘闻,神秘着呢,那可是老百姓最爱听的事情,尤其是和皇上有关的事情。
“我们老百姓都知道,当年皇上降生时,为我酃国带来久旱后的甘露,也知道由于他每年辛苦地为百姓祈福,才使我们有风调雨顺的年年,还知道他在边关亲自上阵,斩杀敌王,出生入死,才使我们有了安定的生活,所以,他本是下凡历劫的天神。
因为是下凡历劫,这苦是不能少吃的。
因为他长了黑白阴阳脸,在宫里极不受宠,吃尽苦难,就在他十一岁那年,他才遇到了上天派来护他的人,也是下凡历劫的天上神仙。
却说这人...”
那说书人极尽煽情地在台上讲着,台下观众听得一惊一诈,那心一会儿提上来,一会儿落了下去。那个坐在一角的中年人却是却是悠然自得,眸中带着隐隐的笑意,似乎对说书人所讲的一切,早就烂熟于胸。
很快,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了这个故事,都知道了他们皇上和他身边的那个长了妖孽之身的太监的事情,都在讨论皇上该不该娶她做皇后。
以故事的说法,她之所以开始是女儿面男儿身,是因为她以后所必须要经历的一劫,只有这样,她才能保住她的清白之身不被侵犯。
京城中的几个很有名的会算命的人还替他们批了八字,竟发现这两个人的八字是那么的相配,而那个太监的生辰如果是女的话,的确就是凤命。
但是,人们对此说法仍然怀疑,毕竟这么多年都在认为象她这样身份的人是给人带来厄运的人,她怎么就不会?
几天后,官府的另一张公告却让老百姓的心提了起来,并对那个妖孽太监更加怀疑,而且民间已经有人开始联名上书,说祖宗之法不可废,那妖孽必须诛杀,才能国泰民安。
公告上说皇上得了一种怪病,在全国寻找会治这种病的大夫,而能治好这种病的人,只有一个,其他人不得擅自揭皇榜。
皇宫的夜晚看上去平静似寂,只有一队队的巡逻士兵不时通过。
月霖宫,酃祈霖的寝宫,这是酃祈霖用两个人的名字重新命名的。
外面士兵重兵把守,里面却是异常地清冷,没有宫女,不见太监。
宫中的人现在都知道,新皇不喜宫女太监伺候,只有几个贴身侍卫在他身旁。
一个人影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了房梁顶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下面。
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人似乎已经睡着。过了一会儿,那人突然身体卷曲,脸上出现十分痛苦的样子,却还是在那儿强忍着。
又过了一会儿,那疼痛看上去越来越重,床上的人开始低声呻吟。
房梁上的人再也待不住,一个挺跃,跳了下来,直奔床边:“小子,你真的病了?”
“月,我知道你不会扔下我一个人走的。”
刚才还是满脸痛苦的酃祈霖此时却是脸上没了病容,但他的手则紧紧地抓住了李月。
“你装病骗我回来?” 李月半恼地看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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