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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圆凳上的穆兰被他由身后按住肩头,不住揉弄。顿时弹身而起。
“对对不起,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
“我不是别人,是你的夫君啊。”他温柔劝道。
但额勒春的碰触,只会让她一再想到朱雀在书房曾对她施以的淫浪警告。
“成亲之前,还还是别”
“我正是要确定我们真的成得了亲。”他笑着将她狠劲拉回怀里,粗野的劲道令她心慌。
“春春五哥?”
“你实在是个令人垂涎的娇娃,可惜身旁总是围着出色的男子,教我放不下心。给我些证明,好让我肯走你确实是我的人吧。”
否则他就失去了逃开皇上严厉查办的护身符。
以皇上对穆兰的疼惜,就算查出了他的烂帐,也不好重下惩处而牵连到穆兰。可指婚的谕令迟迟不下来,恐怕皇上早识破他的企图。而今之道,只有先下手为强。
“春五哥?”她力持镇定的笑容,拚命挣扎。“我想马车大概快被拖出泥沼了,干脆直接下去““没有我的命令,它永远都会处在泥沼里。”
她惊瞪他的和煦笑容。马车的受困根本是陷阱!
“春五哥,你还是放开我得好,店小二随时会”
“没人会来坏事,你尽管放心享受吧。”
“春五哥你放尊重点”不对不对,这句该重声喝斥,为什么不用力点吼?为什么不放声大骂?“我要是在外头耽搁太久,我家人定会”
“我已经差人回你家交代,你和巴英今儿个住在大姊夫那儿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这和他往日行径截然不同!
“穆兰,我会好好待你的。”
“不要:你走开!”她竭力在他的圈抱下撇头闪躲他的唇舌。
她这才切实体会到,再斯文的男人,拥有的力量仍是男性的力量,她根本打不过。
兰兰,你不能把每个男人都当好人看。
这警告来得太早,她明白得太迟,就在额勤春吻上她时,她狠劲一咬,尝到血味的剎那,她竞发觉自己重重地摔跌至地上,额头留下了擦撞到桌缘的大块青紫。
她怎么跌倒了?她头昏眼花地迷糊想着。鲍左颊好痛,左半边脸烧起来似地灼烈而肿痛,耳鸣阵阵。她唇中的血好象不是额勒春的,而是自她破裂的口腔泛滥至下颚。
她怎么了?
“贱人。”额勒春傲然伫立,高高脾睨看几乎被他一掌打昏的小身子。“原本想好好疼你的,既然你这么喜欢跟我来硬的,何不早说呢?”
他猛地拖起穆兰,摔到床榻上,伸手至床角一搜,就抓出了一把布条及短鞭。
“我跟你的嗜好合得不得了呢。”
他一边冷笑,一边迅速缚住她双腕,高高吊在床柱边的木棂间,逼使她艰困地跪在床榻上。“你喜欢讨打,我刚好喜欢揍人。你说,我们是不是很配呢?”
她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先前惨遭直击的昏眩又未退,完全听不懂他的话,无法理解他的作为。她是不是在作梦?
“别担心,我在这家客栈是老主顾,这房也偏僻得很,你可以尽管放声叫的。他笑着撕扯起她的层层衣袍,兴致高昂。”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咱们俩终于可以以真面目相对了。“他狰狞的笑容在剥出秀丽的肚兜时,立刻被单薄布片绷出的浑圆弧度烧得口干舌燥,一脸敬虔、赞叹,而又淫邪。
真是太完美了。她所拥有的,远超过他平日的想象,更胜过他尝尽的庸脂俗粉。这是在锦绣丛中养大的玉人儿,绝纯的心思,绝柔的性格,绝艳的身段,绝伦的姿色。
就算不是为了她的利用价值,拥有这样的极品尤物也是值得。
正当他伸手揉向肚兜的高耸之处时,喀喇一声,他骇然狂叫,嘶声大吼地抱着被扭碎的右腕又哭又跳,疯也似地尖嚎。
穆兰隔着惶骇的泪水,什么也看不清,只隐约见着一身素白的两三个人影,解下她的双腕,以披风包裹住她急遽战栗的身躯,静静地,抱着她消失了踪影。
客栈房内,只剩一个断腕男子的凄厉哭吼。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府里,回到她的院落里,回到朱雀怀里。彷佛她被白衣人抱起的剎那,就已同时回到家中此刻的光景。
这是另一场梦吗?
她越是颤抖,越是被搂得死紧。她可以感受到这份胸怀的每一处纠结肌理,可以感受到强烈的体温,熟悉的气息。
这是安全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