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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了,雨停了,外面潮湿,很脏。下了楼,出了门口走过去。倚着墙壁的人,依旧是公子哥儿摸样的方默川,这让阿年舅妈惊讶了。
“这不是默川吗,怎么”阿年舅妈心要吓得掉下来了,莫不是和阿年吵架了,还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时间关心自己家孩子阿年,心乱的要了阿年舅妈命了。
许多情绪导致,方默川一瞬间泪如雨下。
阿年舅妈说,孩子你慢慢说,别哭。
方默川不知谁能懂,曾经以为失恋两个字真可笑,可当落在了自己身上,这悲伤那么沉重。拥抱亲人长辈一样拥抱舅妈,哽咽:“舅妈,阿年是我带走的,可是,不能在一起了。我要怎么做,我不想”
真的,不想失去。
心事那么多,跟谁说,家中的长辈只会骂他,甚至会鼓掌叫好。阿年的舅妈,此刻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背,安慰这个照顾阿年喜欢阿年的孩子,都让方默川甚觉温暖。
Z市。
阿年接舅妈来电,是在床上的,她很小声的在说,边说边哭,对不起,道歉。
语无伦次的道歉。
通话十几分钟,阿年却不敢哭出声,怕楼下书房中忙碌的管止深听见,小手指抹掉脸上的湿痕,却快速又湿了一片。方默川怎么去了小镇上,怎么哭了。怎么,全身是湿的,怎么,就发起了烧,他的不好,是在折磨她。
管止深伫立在卧室门外,颀长挺拔的身影,欲推开门的那只手,顿住,胸口,稀释不开的一团疼痛。
☆、抵抗隐婚老公;你家男人,一直都很不一般。【5000字】
一个人窝在薄薄的被子里,脸贴着枕头趴着哭,不知道究竟哭了多久,额头闷疼的不敢动,直到渐渐睡着了。
次日清晨,醒来跟每天一样,管止深不在床上了。
去洗漱,阿年照镜子,眼睛周围有一点点的红,没有肿起来。
低头刷牙,惦记方默川,刷牙的动作停住,阿年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是不是自己做的还不够?那天晚上虽然挨了一下打,但最终没有说清楚,五年感情,没有一句完整交代,阿年总会觉得,和方默川之间,还是模模糊糊的。
要果断於。
漱口,下了楼
从楼梯转弯处跑过,还没到下面,阿年抬头看到了管止深,他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眉头蹙起。听见了阿年下楼的声音,他抬起头:“睡好了?”
阿年点头,为什么觉得他刚刚心情不好,双眉紧锁,此刻五官尽是笑容祝?
看错了吗。
“吃早餐。”他起身,放下报纸。
阿年跟他身后走过去,穿着拖鞋一步步的挪,挪,终于,挪到了饭厅那边。管止深猛然回头,注视阿年,不明白她怎么了,为什么挪的方式过来,心思飘哪去了?
“你有事?”
“”
阿年想了想,点头。
觉得,不该隐瞒他。
“方默川在我外婆家,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的,我和他分开了就没有再联系过。他淋了雨现在生病发烧,事情过去几天了,我想跟他谈谈,总要正面解决一下。我刚好想我外婆了,我想请几天假,回去小镇上一趟。”阿年,全程低着头说完,怕他生气,怕他发火。
说完了,低着头不敢抬起,如阿年所料,这个清晨的大房子里,一片宁静,宁静的可怕。
“想外婆了这个借口,掺进去不合适发烧了有医生,你是退烧剂么。”
管止深的声音,压抑。
阿年摇头:“我不是。”
“你在跟什么人请假。”
管止深注视阿年,他想知道阿年把他当成什么。是一个职员请假需要公司领导批准。还是,另一种他想要的意义。阿年是否把他当成了她的男人,她要去见另一个男人,一定,要跟他请假。
多么希望,是后者。
阿年实在,立刻说:“我才上班一天,请假会不会被人讨厌”
“够了。”
管止深声音不大,但那声音却也沉得阿年心慌。
管止深的眼眸中闪过失望,真的是前者。或者阿年太不把他当一回事了,认为她去哪里他都管不着,他介意也无法阻止。
“要请几天。”
“五”刚张开口,阿年怕他发火,改了:“三天吧”
一天去,一天回,只在外婆家住一个整天的。
“干什么需要三天?”管止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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