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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自然的现在找一找合适机会。也许,方默川一样有分开的意思呢,上次,管止深不是就说了,方默川让他送她回家,那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可总会是有一种意思包含在里面的。方默川的心思,深起来,叫阿年也捉摸不透,总的来说,这人还是特别简单的。
方默川回来的时候,阿年还在忙,一个人应付一餐实在费力,每次是做一个菜,一个汤,这次是多的。也许是因为太心不在焉了,锅点着火,锅边很热了,里头煮着东西,阿年伸手去拿别的食材,不小心,胳膊一下挨在了锅边上。
“嘶”地一声、“怎么了。”方默川闻声跑进来,拿过阿年的小细胳膊,白皙的皮肤上,被锅边烫了很红的一条,疼一下有点火辣辣的。
阿年说没事,任何外伤都不如心里惦记的事折磨人,方默川下去,买了一盒烫伤药膏,抹了上。
送阿年回去的路上,方默川问了一句:“是不是有心事。”
“啊?”阿年转头。
“我看你心不在焉,额头伤了,胳膊又烫伤了”方默川蹙眉,开车。
他在大连车祸的那辆车,已经修好了,唯一值钱的私人财产。
阿年低头,心脏砰砰跳不停。
送阿年到了员工宿舍,阿年已经几天没回来了,方默川也进去了。宿舍管理员大姐说:“阿年,来我这儿签个字。”
阿年赶紧跑过去了,是退宿的事情吧,要离开这里。
方默川一个人在阿年的宿舍里,转了转,还是老样子。单手插在裤袋,摸了摸阿年的笔电,白色的,很小,旁边放着一摞书
管理员大姐的房间,阿年签字:时年。
突然听见“砰”一声,阿年诧异,签完了字出去,回到自己房间,人不在了,阿年不明白怎么了,跑出去找方默川,阿年跑到了楼下,宿舍楼外面,方默川用力甩上车门,已经上车,开车离开。
车速很冲!
他怎么了?
☆、抵抗隐婚老公;我老?一样能满足哭你【15000字】
阿年跑上了楼,手机在宿舍的包里放着,她拿出来,微微皱着眉心,着急的拨打了方默川的手机号码,通了,那边却不接。
反复打了几次,一样,方默川根本不接听。
究竟,他怎么了?
回头看了一眼这宿舍,是什么让他突然这样发脾气离开?到处都是原来的样子,书桌旁边,一摞书不是那么整齐了,阿年走过去,手指摸了一下前段时间买的几本书,旁边,放着她的日记本,被撕掉了大半页。这本日记,里面没有刻意记载过什么东西,阿年从来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平时拿着笔在上头乱写,瞎划道道,很多。
几个字,落入了阿年的眼睛里。一样是她随便乱写的,但是,这字却是不该写的,写完了也该及时撕掉扔了的膪!
“爱上管止深,犹如,得了一场病,怎么会,轻易,到了要去世这程度。”
这段酸文字,本来是一个外语系的学姐用英文写下过的,很多届外语系的女生都知道这段话,说很矫情,也是因为文字中的男人管止深就生活在Z市,所以被同学们传了许久。那天阿年是翻译给管止深看的,顺手就写了下来。阿年一向脸儿小,即使是让她叙述别人说的话,她也口述不下来这段文字。
方默川,一定是看见这个了,撕掉了一半,剩下一半辑。
她的笔记本,写的笔迹,他就以为这是她的心声了?把日记本放下了,阿年站在书桌边上,动了一动,手指摸着书桌的边缘,抠着,唇色惨白,湿了红红的眼眶。
。。。。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方云出了房间,见儿子还在客厅里一个人呆着。管止深蹙起眉头在沙发上坐着,想什么,想出了神。
“眼看就十点了,还不回去?”方云走过来,把茶几上管止深的车钥匙和手机挪了挪位置,手中的面膜泥,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管止深回过神:“马上就走。”
“想什么想的这么认真?阿年还没回来吗?”方云问。
当妈的嘴上问的轻松,心里却是一紧,莫不是俩孩子吵架了?阿年临近毕业,七月初,这日子里能离开Z市干什么去?先前觉得儿子说阿年离开了Z市,方云倒没认为有什么不对劲的,这会儿看儿子表情如此,不免就多心了一次。
“回来了,她今晚跟同学有聚会。”管止深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快散了,我马上就去接她”
方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