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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起当真是苦了你。若还和以前一样住在外头,你大可事事做主哪里需要看那些人的眼色?如今进来受这些闲气,全是为了保全我荣少楼的名声罢了,你的情我永远记在心里。”
青鸾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来了劲,只当他也有了和她一样的心思,双眼情不自禁地放起光来,更朝他怀里偎了偎,才要接口,却又听他不紧不慢地说了起来。
“如今家里乱成一团还是因为没个做主的人,太太这几年越发参禅了不大爱理家里的事务,我估摸着等二弟和佩儿的婚事一了,她便不会再管事了。所以我想着总得有个人来好好把这个接过去,咱们这样的人家,内院里可是万万不能乱套的。”
“可不是么?青鸾日夜思虑就是为了这个,原来爷都在心里盘算过了。”
“恩,所以我想尽快把连氏接回来,她到底是八抬大轿进门的大少奶奶,若她坐镇众人都心服口服,惠如她们也不得不听她的,她待人还算厚道,再加上我盯着,那是决计不敢亏待你的,这样一来岂不万事便宜?你也好卸了这一身的包袱别再跟着二婶婶瞎忙活,好生保养身子早日再给我生个大胖儿子最要紧。”
毫不提防生事端
正在庄子上一心盼着荣少谦早日归去的连馨宁并不知道远在京城的荣家大宅中,竟然还有那么多人记挂着自己,荣太太想着接她回去好同青鸾斗上一斗,但必须先把宝贝女儿送离风暴中心,给宝贝儿子娶个有用的儿媳妇。荣少楼想着接她回去以平衡如今后院随时都会起火的局势,也为自己日后在外头奔走钻营铺个好路子,秋容惠如之流指望她回去自然想着她温柔宽厚好镇镇别人,而众人中最最期待她回去的,却是青鸾。
如今连馨宁不在跟前,就是想整治她都没有机会,反倒叫荣少楼天长日久的慢慢想念到头来心里只剩下她的好处了,还不如把她圈到自己眼皮子底下来,她还有的是法子慢慢磋磨她。
自从那日荣少楼在她枕边流露了要迎回发妻的意思,她硬是忍着咬断了牙根才生生挤出了一点好花解语的笑容附和着说上了几句,姐姐确实贤惠,很该病好了就接回来。当初怀着柔儿时是我太紧张孩子了,间接逼走了她,待她回来之后再好好向她赔罪吧。
荣少楼听着这话更加放心,且在心中默默感念青鸾果然是个听话的,也最会为他着想,反倒觉得对她有着些许愧疚,那夜过后自然是万般温存千种柔情,自此更加把她放在手心里宠着以弥补她的“退让求全”之情。
不知是否因为被这么多人各怀鬼胎地牵挂着,连馨宁的心里总是没来由得阵阵打鼓心慌难安,倒是那兰儿果真是个开心果,每日陪着她说笑打岔,日子也过得飞快。
这日二人正在花厅中下围棋做戏,却见云书忙忙地走来向着硕兰笑道:“好姑娘快放下手跟我去吧,迟了万一人走了,你可别哭鼻子哦!”
硕兰一听这话不由眼前一亮,却又不大好意思细问,还是连馨宁忍着笑嗔道:“你这丫头越来越难缠了,好好地作弄她做什么,可是她家那位贵亲寻来了?”
云书抿嘴一笑:“可不是么?来了两位公子,有一位说是兰姑娘的表兄,得了咱们爷的信儿立刻就赶来了,奶奶可不知道,你瞧兰姑娘这天仙一样俊俏的模样只说什么人才能配得上她,依奴婢看她那表兄可才真真是个神仙一样的人物呢!就是看着眼熟,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把你没臊的!看见个清俊男人就眼熟了?还不快带着你兰姑娘去吧,再磨蹭人家都要哭出来了!”
连馨宁说笑着轻轻推了硕兰一把,硕兰冲着她感激地笑笑便携了云书朝门外奔去,满心里甜蜜得思念着,却并不知正等着她的究竟会是什么。
荣少谦到家之后才知道原来他母亲口中的急事就是为他求亲之事,心里虽然着急得紧有万般个不愿意,但还是耐着性子陪着荣太太慢坐吃茶,听她一路讲完,当听到说亲的对象就是硕兰时,不由微微一怔。
一切皆因他自小孝顺惯了,再者也亲眼见着母亲被父亲常年冷落后来更加是变相遗弃,所以更能体会她一个深闺寂寞的女子对自己的子女是寄予了怎样加倍的厚望与关心。前些年见母亲最疼大哥他心里还有些吃味儿,但他大哥身子孱弱行动都要人照看着,他也便很快释怀了,为人父母的对最需要关怀的孩子多关照一点,也无可厚非。
可这些年他越发大了又在外头做了几年生意,也慢慢看出了家里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弯弯绕绕,比如母亲与大哥只间并不见得就如他们表现得那样母慈子孝,比如父亲离家多年并不是真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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