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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忍不住向那幅画望过去,见画儿显得大气富贵,暗自点头。
云梦公主喜形于色,高声道:“叶姐姐原来文武双全,这种人才,上哪里去找呢?”说罢示威般地望着纪纲和秋长风。
纪纲脸沉如水,秋长风皱眉不语,孟贤见到,心中大喜,暗想道,秋长风呀秋长风,你小子一直嚣张得紧,这回可遇到真正的对手了吧。孟贤虽是锦衣卫,也拥护纪纲,可看秋长风吃瘪,实在比自己扬眉都要开心。
习兰亭闻言微微一笑,附和道:“叶捕头说得不错,黄笙及其子孙传人擅长绘制奇花怪石,珍禽瑞鸟,作画勾勒精细,不露墨痕,因此后人又称‘诸黄画花,妙在敷色’。这幅画在敷色上极佳,可说深得黄派技法。”
习兰亭、叶雨荷一唱一和,居然从画上的笔法着手,推测画儿的来历,可说是另辟蹊径。
纪纲听了,一旁却冷语道:“上师只让你说画的是什么,是谁画的,你扯东扯西的做什么?”他擅长找旁人的过错,立即知道习兰亭、叶雨荷这么说,多半也对姚广孝的提问一头雾水。
习兰亭略有尴尬,他的确看不出这幅画是谁的画作,也不明白画的是什么,只想若是秋长风也不知晓,只要秋长风无法说出更多,他们就算赢了,不想纪纲早看出他们的心意。
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习兰亭故作没听出纪纲的嘲讽,如常道:“上师在下觉得,这画儿虽是黄派技法,但其中有着一股不符合黄派的清冷,应该是宋初黄家弟子所画至于是谁嘛”
他忍不住望了眼叶雨荷,叶雨荷明白他的心意,缓缓摇头。
秋长风本是皱眉不语,突然目光闪动,截断道:“此画绝非宋初的画儿!”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不解秋长风为何如此断定?
云梦公主早对秋长风不满,闻言冷笑道:“这鸡窝里出来个凤凰,纪大人,不想你的手下比你还要聪明哩。”
纪纲见男人婆一样的云梦公主居然也会挑拨,心中发笑,不咸不淡道:“在下一介武夫,比在下多懂点书画知识实不出奇。可如果秋千户的学识比大学士还要渊博,真让在下想不明白了”
他太极打得如封似闭,一句话不但推搪了云梦公主的嘲讽,而且将矛头指向了杨士奇。
纪纲当然也不信秋长风比习兰亭、杨士奇学问高明,可知道大家既然都不确定答案,何不搅乱这池春水呢?
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纪纲想到这里,倒感觉秋长风出言甚合心意,只盼他能再出奇语,搅局成功,然后让上师再出考题。
杨士奇闻纪纲讥讽,脸色平常,反问道:“秋千户,你为何这么肯定画儿不是宋初所画?”
众人均望秋长风,就算叶雨荷也忍不住秋波流传,第一次落在了秋长风的身上。
秋长风只是看着那幅画道:“在下对黄派所知不多,但知道黄派主为朝廷作画,主求富贵荣华,不太可能画出如此肃杀气氛的画儿。”
云梦公主立即道:“不太可能,并非绝无可能!”
秋长风点头笑道:“那倒也是。但我碰巧知道这画儿上所画的花儿的名字因此认为画儿并非宋代人所画!”
众人都是大奇,不想秋长风居然能知道画的是什么。
习兰亭诧异问道:“秋千户知道这花儿叫什么名字?”
秋长风缓缓道:“这花儿叫做火鹤!”
姚广孝一直神色冷漠,闻言竟张开双眸,向秋长风望去,喃喃道:“火鹤好”
纪纲一见姚广孝如此,就知道秋长风说得不差,虽是心中奇怪秋长风为何会知道花儿的名字,可还是大喜道:“火鹤好名字。这花儿如鹤,鹤儿似火,也就有真实才学的人,才能说得出这名字!”他得意之余,不忘记刺下杨士奇。
杨士奇立即变了脸色,意识到锦衣卫方占了先手。
姚广孝的两个提问,秋长风竟能知晓一个?可秋长风如何会认识这种古怪的花儿呢?
习兰亭皱眉道:“秋千户,就算花儿真的叫火鹤,你为何确定非宋时人所画。”
秋长风道:“因为这火鹤花,本是我朝郑大人下西洋时,从大洋彼岸带回,在十年前,中土尚无火鹤花的任何记载,试问宋时之人又如何能画出此花呢?”
众人听及郑大人三字,不由沉默下来。就算纪纲听到这个名字,脸上也多少带了分尊敬。
郑大人就是郑和!屡下西洋、扬名天下的郑和!
当朝中,朱棣若有两人可信,一个是姚广孝,另外一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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