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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师傅驾到,徒儿有失远迎!”
皇绘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迈着步子而来,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人,也正是她的师傅。眼里闪过一层隐晦,随即便隐藏了下来,恢复如初。
“多日不见,师傅可好?”
“不好!”轻悠悠的吐出这一句话,平静的眸子里有着一层怒意,看着她的脸颊处,讽刺的勾唇。这就是她下山的目的,为了让自己受伤?
皇绘舒一怔,随即便恢复正常,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带着疏离与敬意,她是徒儿,他是师傅,这是她该有的态度。那里,有一抹压不下的悸动。
“徒儿这次请师傅下山,是有要事相求。”
一行人向着媚无双的房间而去,一路上,皇绘舒甚至都没有看过太玄一眼,只管径直的向前而去,这让太玄有一些接受不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劲让苍景策和炎邵凮察觉,却没有明说。
大手抚摸着媚无双苍白至极的脸颊,眼神间的涟漪是他的担忧。犹记得,那个女子嚣张的跟自己叫嚣,讽刺他人时的场景以及那倔强的神采。看着她这样的死寂,一时间忽然觉得孤寂,什么时候,现在的她已经渐渐走近了他的心?以前的温顺不在,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随时会攻击人的小狮子。总是跟自己唱着反调,爱妃,什么时候,你能够恢复记忆?指腹轻轻划过她苍白干涸的唇瓣,紫色的瞳孔里,有着一丝忧伤。脖颈间,明显的痕迹提醒着他的恶行。
正在这时,耳边的脚步声渐进,皇圣权的嘴角忽然一勾,虽然隔得很远,他还是能够感觉到门外之人的功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越是这样,他心里的希望就越大,握着媚无双的大手忽然用力,压抑着他的激动。
太玄走进,看着皇圣权,打量了一眼床上的媚无双,随即便淡然一笑。暗处关注的皇绘舒,见他这么一笑,立刻明白了媚无双有救,脸上,也不由得替皇兄感到开心。
“你就是太玄老人?”皇圣权站起身,打量着面前的男子,眼里有着明显的赞赏。
太玄又不是冲着他来的,当即,并没有什么好回应,沉默不语,手间一道金丝而出。只见,大手处,缠着满满却很有条理的金丝,斜握在手心,鹦鹉此刻已经是识趣的离开。皇绘舒一个抬手,鹦鹉便落在她的手上,亲昵的用头部蹭着她的脸颊。她,有点想念山上那清净的日子了,只是,有的,再也无法回去了。
修长的手指,在金丝上慢慢摸索,眼里只是一怔,便立刻收回眸光。唇边带着自信的笑意,手上一个运力,金丝立刻像是有了灵魂一般,乖乖的退回缩在手上,规矩的转了两圈,躺好。慢条斯理的沿着手里的丝线,垂下眸子。
“怎么样?”紧张的语气有着他压抑了一晚上的担心,皇圣权看着面前的太玄,同样紧张的,还有炎邵凮与苍景策。
【004】醒来
“无碍!”轻飘飘的吐出这两个字,让众人悬着的心再一次觉得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会是无碍?苍景策心里疑问密布,他明明诊断到媚无双此刻体内的状况这个人,怎么可能就只说了无碍这两个字。
“你们相信我师父,他说没事就一定没事!”
皇绘舒一笑,安抚着他们,相处那么久,她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太玄的实力。既然他这么说,就代表媚无双一定会没有任何事情的!
“到底还是徒儿了解为师,徒儿此次下山,可有想过什么时候回山?”依旧是轻飘飘的语气,可是皇绘舒却感觉到汗毛倒立,那里面隐藏的寒气,似乎在慢慢吞噬自己。
“师傅,徒儿还想再逗留些时日。”
太玄一笑,却让人感觉在怒,明明那般明媚的笑容,只有皇绘舒知道他此刻有多么生气。这一次,她想自己做一回主,小时候,皇兄安排着她的生活,拜师后,也是被人在安排。她,忽然想任性一回,或许是因为结识了媚无双,她亲眼目睹她的倔强和傲气,她很佩服她的勇气。
“既然这样,为师就在这先住下几日。”
一时间,气氛有一点僵硬,皇绘舒的心里也有着一丝奇怪,不过很快便压了下来。
“师傅的房间我来安排,皇兄,恐怕今日朝堂之上又会起祸端。”
“无事!”皇圣权在知道媚无双没有大碍后心里的担心也放了下来,朝堂之上的事情,他早就料到了会是什么情况,说来说去,也无非就那么一下是非。
朝堂之上,老皇帝一身金黄龙袍,倒真是风光无比。一双老眼看着下面的众臣,在看到那个空位时闪过严重不满,那个逆子!他昨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