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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妈,您从什么时候在夏家的?”
她一直以为林妈是夏家辈份挺老的那种,想也想不到她居然是松山鹤派去的。
“小姐有什么吩咐都可以叫我林子,林妈已经不存在了。”她挂着客套的浅笑,疏离却又让你备觉尊重的那种,此刻她就是完全的一陌生人,只是脸庞跟林妈一样而已。
初初哦了一声,抿了抿唇,这是跟她说,夏家的一切,都当作是梦吗?
林子打开其中的一扇门,宽敞简洁的内室收入眼瞳。
明黄的原木装饰,榻榻米、矮几是必须的,貌似黑檀木之类的;边上摆了一盆梅花,含苞待放;墙上挂了一副字画,苍劲的一个忍字;距离矮几约五米处的窗边,摆放了一套白色的沙发组合,初初怎么看着觉得熟悉,真像在琴房的那套,不过,他应该不会大费周章的弄一套沙发过来,那套也就是两人之前经常躺而已,除此之外,又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
初初疑惑的问,“夏颢夜曾经来住过?”那次他们来,住的还是酒店,而且他也没在外面过夜。
“小姐,以后请称呼少爷为松山颢夜。这个房间,少爷住过几次。您先休息。”林子说完就退了下去。
初初走入内室,看到一张床,她笑了笑,虽然他有一半的日本血统,不过骨子里,他还是偏中国的,刚刚他盘腿坐,看似平静,他暗中皱眉的动作可逃不过她的法眼。
在屋子内走动了一圈,这里弄哪里摸,才发现这个房间暗藏玄机,原来东西都隐藏在墙里,明面看不到,就像他,什么都藏心里,他不说你撬开牙关都别想让他吐出一个字。
很安静,这里空间虽然很大,但是毕竟是陌生的环境,而且松山鹤明摆着不想她留在这里,说实话,初初也不想,如果不是允诺了他不会离开他身边半步,她对日本这个国家,依旧不敏感。
单就林妈,夏家的她虽然同样是下人,见死不救、睁眼闭眼任由夏颢夜将她吞解下腹,但是那时候的林妈,多少还是有点人性,偶尔付出她的关怀;而松山家的她,几乎与木偶无异,不是板着脸就是扯出那种小小的、看似完美却很冷情疏淡的笑。
掏出里衣内的玉如意,这是唯一她熟悉的,握着握着,仿佛给了她力量,小心翼翼的放入衣内。
赶了这么久的飞机,她其实很想洗个澡,但是刚刚查看衣柜里面,全部是清一色的男性衣服,夏颢夜安排她入住他的房间,松山鹤怕是怎么也猜不到,却只能像夏啸天一样,拿他无可奈何。
这样说,那个男人,算不算很任性?
想着想着,忍不住泛出笑容,夏颢夜内心的恨,初初可以明显察觉,自从夏家倒了、妈妈去世,他的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弭。。
但是,他放不开她!
这段时间,他宠她宠得不像样,如宝石的黑瞳,只有她,唯有她,他也笑得如大男孩般单纯俊朗,在浪漫的夜空下,搂着她漫舞;她怕痒,他喜欢在夜深人静时,突然呵她的痒,求索她的爱,温柔的占有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知道这样该庆幸抑或是一种悲哀,而他对她,一点一滴的侵肌入骨,夏初初的世界,唯有他!
忽然有些凝重,她允诺过的,她会爱他,一旦允诺变成了事实,她却觉得惶恐,无端的惶恐
当恨已不存在,他们之间靠她的爱,如何维系?夏颢夜,对她究竟存什么样的心思?
他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夏颢夜愿意来日本,就表示这个老人在他心目中有不一般的地位,那是别于夏啸天的恨,对松山鹤,他敬重他,但松山鹤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丑闻,那个老人今天的态度表明了他的立场。
他会怎么做?初初咬唇,手臂突然有些痒,她抓了抓,又好似不是一个地方――觉得身上好像也痒痒的,难受极了,初初忍住抓的冲动,隔着衣服轻轻抓了下似乎更痒了,只能猜测应该是赶路弄脏了。
抛开所有的烦恼,初初走出外室,拉开门,偌大的廊道没有一个人,周遭静寂的可怕,没有一点声音,只得又关门。
坐了十二个小时的飞机,还真有些累,她打了一个秀气的呵欠,身上越来越痒了,她伸出手,还是努力克制,她天天都洗澡,怎么今天身子比往常好像更脏?真的很痒,又想睡。
初初看了眼洁白的床,还真舍不得弄脏,细想了下,拿出他一件白色的悠闲服,比了比,恰好到大腿处,可以当裙子了。
反正她不出去,刚刚一路走来,脑袋还迷糊着,不想呆会被不认识的人当作小偷了――主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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