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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向,我不该对你凶。”
他知道她以前的家世很好,她爸爸很宠她,她十六岁之前也是个豪门公主,她是向世勋的掌上明珠。若不是他今天的态度问题,大致她也不会感叹自己命运多舛而做回忆父亲的梦吧?
向晚叹了一声,她很难受,吸气的时候,那些甜甜的花香吸进了肺叶里,慢慢的传到心脏,心房那里突然间很疼,滚滚的浪翻涌得很厉害,她有些压不住,她就着他的肩头咬下一口,他“嘶”的抽了一声。
“爸爸打了我,我梦到爸爸打了我,十六年,他就打过我那一次,在他离去那天,他打了我。”
向晚越来越控制不住那种隐埋在心底的殇痛,向明打了她,她不痛,一点也不,可是爸爸打了她,痛得她从来不敢去回想那天的发生的事,爸爸烧了她给他的东西,还打了她,还让她滚。
可她总记得爸爸说,向向,你就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心肝宝贝。
曾经她也总是这样,梦到爸爸爱她,然后爸爸打她,让她滚。她强迫自己把这些记忆封起来,可怕的桂花香。。
他听见她激动的叙述,轻轻的摇晃她,心里不知道悔恨了多少次以前不该动不动打她屁股,或者用脚踹她,他是不是总是这样无意中去碰到她记忆中的伤口。
“向向,过去的事不去想了,也许你爸爸只是怕你太怀念他,才故意打你的,他怕自己的事对你造成影响。向向,你要理解他的苦心,以后有我照顾你,我好好爱你,我大你那么多,你要的爱,我都可以给你。向向,你就是我手心里的宝贝。”他揉着她的头,抚着她的肩,安慰。
向晚觉得江睿说话的方式总是有一种魔力,他可以轻轻松松的赚取她曾经以为很可贵的眼泪。
他嚣张的时候像个霸道的魔鬼,你恨他,恨得想要扒了他的皮,跺了他的肉,扔到九天之外去。
他无耻的时候像个魔鬼,你讨厌他,鄙视他,你巴不得他快点滚,他不要脸的样子让你看到都想狠狠的掐他,越掐得重,报复的快感才会来得越强烈。
他温柔的时候,还是像个魔鬼,你就像着了道似的,慢慢的接受他给你的指引,步上不归之路,没办法回头,也不想回头。
江睿,这个魔鬼,他身上有好闻的味道,是撇开那种合成的香水味的味道,在他的皮下,鼻腔里也会呼出来,还有他的嘴里,在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包括他的短发里。那些味道里裹着一种慢性的毒药,一天一点的渗透,今天吸一点进肺叶里,明天那一点像潜进那些血管,后天便又经过血管送回心脏,无限循环。
然后她被那种夹着毒的味道魔怔了,他轻轻的一呼气,那味道就浓一点,她的胆怯和不安就会少一点,她的情绪也会慢慢平复,就像得了重病痛苦得想要撞墙的人,突然注射了玛非,瞬间安宁。
她咬过他的肩,她轻轻的拉他的睡衣,那里已经冒起了浅浅的血珠子,他的肩头好些牙印,全是拜她所赐,好象她腰上、胸上、肩上、背上那些痕迹都是拜他所赐一样。
彼此的印迹留满了彼此的身体,或许他们都极力想要把这些印记咬进对方的心脏,永远都不会淡却。
她的舌尖滑出檀口,落在他的肩上,尝到了他身体里鲜血的味道,有点咸,有点甜,微微的腥,她吞下去,她想,以后他的血液就在她的身体里了吗?这一点,怕是不够吧?
江睿侧头,看着骑在他腿上的人,已经立起了身,埋着头,轻轻的舔着他肩头新鲜的牙印,一点点的,好象她湿濡的舌尖上沾着有修复能力的药水似的,那里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有些痒,痒痒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爬出了许多小爪子,沿着那鲜红的牙印一路爬到了心房。
大掌扣住她的后腰,探进她的睡衣里,手下的触感,温软细滑,腰肢纤柔,一路向上,他握住她的柔软,捏出能让她呻吟的力道。
他抽回手,捧着她的脸,说话时夹着粗重的呼吸:“向向,睡觉吧,今天你不想我碰你,你就不要勾引我了。”
“我把你咬疼了吧?”
额头抵上额头,“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咬,巴不得你天天咬我,我是受虐狂,你虐我嘛。”
“我也是受虐狂,要不然你咬我吧。”她伸手圈着他的脖子,鼻尖去碰他的鼻尖,唇瓣去触他的唇瓣,舌尖滑进他的檀口,不废吹灰之力的就跟他的舌鬼混到了一起,相互纠缠。
她的舌从他的口中逃离,笑得很有轻柔的媚态。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一颗扣子才解了一半,便卡在原处,抬起头,长发微蓬,显得脸儿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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