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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士英傲立不动,眼见哭丧棒先到,直戳自己的胸腹要害,左手捏成剑诀指,在棒头上一按一拨,两仪玄阳指力暴发七成,借物传功。那人只觉得从手腕直麻到膀根,哭丧棒打着旋儿飞没了影,人也紧跟着倒翻出去。
年轻人身形一偏,让过子午钺的凶狠扫劈,一掌印在此人的额头印堂穴,玄衣人一个倒栽葱,扎进了两座坟丘之间,再也没能爬得起来。
手疾眼快的毕士英,探臂膀接住了从那人手中坠落的子午钺,扬臂翻腕,与凌空下击的万字夺碰了个正着。当的一声脆响,远远荡去,圆帽人暴退了七八步,万字夺虽然少了一根翅,却仍握在手中,足见其武功远胜先前二人。
这时,背后又响起衣魅震风的声音,两名玄衣人扯着一张满是锋利钩刺的牛筋网,猛罩下来。哪曾想毕士英的轻功超出他们多多,眨眼之间,已然跃在了大网之上。
嗖嗖嗖嗖,又有四人,拉着两道捆龙索,训练有素的穿梭飞纵,那两条长索既坚且韧,上面还布满了钩刺,兵刃斩削不断,又无法用手抓,再加上拉索的四个人配合默契,动作极快,稍不留神,就会被捆龙索勒个结结实实,落入任人宰割的绝境。
这种阵势,毕士英倒还真是头一遭经历,急切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破解办法,只有尽展绝顶轻功,在索网之中纵跃穿掣,渐处下风,心知再这样拖下去,非吃大亏不可,不由得心中发狠,索性开始蛮打,发足功力,劈空掌力接连发出,并且是愈打愈快,越打越猛。竟在无意之中变被动为主动,很快扭转了局势。
几名玄衣人为了躲避年轻对手的凶猛掌力,章法骤乱,当毕士英发到第七掌的时候,一名玄衣人嚎叫一声,丢了捆龙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摔出一丈开外,接着又一人中掌,折着跟头落进蒿草丛中。,剩下的两个人,各自拽着一条捆龙索,呆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扯网的二人不知死活的又拉着大网罩了过来,毕士英气这些人不知进退,疾闪过去,出手如电,捏住其中一个的琵琶骨,用力一搬,另手猛推一掌。再看那名玄衣人,身不由己的在空中横着滚了四五圈,被网裹了个严严实实,网上的无数钩刺扎进皮肉,直疼得他杀猪般的嚎个不停,同时也将另一端是同伙撞翻。
用万字夺的头目,原以为依仗网索之利,尚可一搏,哪知不屑片刻,八名手下死伤过半,无奈呼哨一声,四个还能动的,各搭上一个伤重的同伙,仓皇逸去。圆帽人奔出数丈,回脸瞅瞅毕士英并没有追杀之意,心想:就这么回去,怕是交不了差,不掉脑袋也的扒层皮。遂乍着胆子收住脚步,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大声问道:“这位英雄,阁下神功盖世,不才算是领教了,佩服之至,还请赐下尊号,不才回去也好向上司有个交代。”
“你们是东厂的吧?回去告诉门犀老贼,不管你们是如何得知我到了京城,但是,我毕士英此番入京,并非有意跟他过不去,要是再来纠缠,可别怪我一不做二不休,要了他的狗命!”年轻人义正词严的说道。
那名地煞卫士的头领,似懂非懂,怔怔的点了点头,神色慌张的拱了下手,惶然离去。
半个时辰后,东厂的至圣堂前,并列躺着四名伤势严重的玄衣人,其余五个耷拉着脑袋等着接受无情的惩罚。门犀、巫竟中在这些人的身前身后来回转悠着,冰冷的目光,犹如凶鹰恶隼,直盯得众玄衣人心里发毛,连大气都不敢喘。
“二十多岁,叫毕士英,不就是那个在大圣庄出现过的,那个郑隐的弟子吗?小小年纪,身手怎么会这般了得?就算是那个该死的郑隐亲自来,想打发老夫苦心调教出来的九名地煞卫士,也断不会如此轻松,那么这个武功高强的年轻人,究竟会是什么来路呢?”老太监满腹狐疑,百思不得其解。
两天前,他接到了方丈的密报,说有一个武功十分厉害的年轻人,将到京师对他不利。他相信自己的最高级的密探,是不会捕风捉影,瞎报乱报的,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乃撒下了大网,毕士英刚一进城,就被他派出去的爪牙侦知,立即禀报给了他,遂谴出以圆帽人为首的九名地煞卫士去除掉此人,当时还以为是牛刀杀鸡,岂料竟会是这等结局。
更令他心惊肉跳的是,这个年轻人自报姓名,偏偏是死敌郑隐的弟子,这还了得,有此人在京城,自己就甭打算有一刻的安生。只不过老太监直到此刻,仍旧不相信劈风剑客的徒弟,会有这么高的武功,况且,就在几个月之前,端木典他们打吕梁山回来的时候,还说这个毕士英,连丛向希的十招都接不下,怎么仅仅过了三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