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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蹭着她妈,撒娇说:“我好好孝敬您,我给您买最好的面霜,永葆青春。”
她妈哼一声,“浪费钱干什么,我就把你剩下那些瓶瓶罐罐都用完就行了。自己别老瞎买了,每个都剩大半瓶就不要了,挺贵的东西。”
小亚笑笑说:“没多贵,车展站一天就赚回来了。”
看那爷俩聊得挺热乎,她妈小声说:“你别老出去瞎玩了,接触那么多社会人,他能放心你吗?”
小亚看看对面的人,跟她妈说:“我又没做影响社会安定团结的事,自己挣生活费,自给自足,多让人省心啊。全国人民要都像我这么想,就不愁下岗再就业问题了”
“你怎么现在学这么贫啊?”她妈瞅着她。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在张昭家,一家人加上小亚都坐在一楼的客厅里,气氛不是很轻松,因为他爷爷一直沉默不说话。看了小亚一会,老爷子撂下一句意味深长的“时代的错误不该由个人来承担”,然后就上楼了。
小亚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张昭,他妈在旁边笑笑说:“没事,老爷子就是想起过去的事了,咱们接着聊。”问了问小亚学校生活和家里情况。他妈对他爸说:“改天咱们带点东西,去小亚家拜会一下,两家离这么近应该多走动,接触的多了,心结自然就打开了。”
张昭在旁边插嘴,“是打算给我送聘礼吗?”
他爸说:“回部队好好待着你的,你还有两年才到岁数呢。”
他妈说:“两年也说话就过去,现在得看看房子了。牟宇要结婚,听他妈说准备在颐和山庄那买房,就在国防大学往北,要不咱们也跟他们旁边买,以后他们还是邻居。”
“你们想得够远的呀,这都考虑到房子的事了?”张昭瞅瞅他爹妈。
他妈说:“我不考虑谁给你考虑,我可不用你们将来跟公婆住,我医院的事还忙不过来呢,没工夫跟你们屁股后面收拾屋子。”
他爸在一边说:“跟公婆住怎么了?这些年委屈你啦?”
张昭站起身,从那二位的火场中间走过去,“又开始了,你们慢慢吵吧。”他拉着小亚上楼去了他自己屋。
“你一个人睡这么大张床干嘛?”小亚看着屋里一张硕大的双人床,“样子还挺古老,我爸我妈以前好像也有这么一张。”
“这是我爸当年娶我妈的时候,自己手工打的,还有两个大衣柜呢,刨花上漆都是他自己弄的。后来他们买新的了,这个舍不得扔垃圾站,就扔给我了。”他拉她看床尾一角上,“你看这颜色比别的地方暗吧,我小时候脑袋磕在这,流一床一地的血,渗到木头里,就擦不下去了。”
小亚说:“怎么听着那么像恐怖片啊,这床还有你的怨灵呢。”
“你试试,躺上去就走不了。”
拉着她倒在床上,两人一起看对面的墙,墙上有一个手表形状的挂钟。
小亚指着那个钟说:“小时候我们去潭庄主家玩,他屋里也有一个这样的钟,当时我们都觉得特新鲜。”
“这就是他的,他跟我打赌打输了,被我抢过来了。”张昭说。
“打什么赌呀?”小亚侧头看着他。
“不告诉你。”
她嘁一声,转身背对他,“那我也不告诉你我跟人打赌的事。”
“你跟谁打赌了?”
“你先说,我先问你的。”
跟两个小孩过家家似的,他说:“那先说好,我要说了你可不能生气。”他拉她转过来,脸对脸,说:“我那会跟潭庄主打赌,肯定能把你追到手。”看她要变脸,他赶紧说:“说了不许生气!”她瞪他一眼。
“该你了,你跟人打什么赌?”他问。
小亚一笑,“我跟我自己打赌,你肯定得告诉我你打的是什么赌。”
“嘿,还敢造老同志的反,真是革命自有后来人,红旗一代接一代。”
躺了一会,外面天已经黑了,他凑到她身边说:“今天晚上不能出去了。”
“嗯。”
“这是我爸我妈新婚的床。”
“嗯。”
他低头吻她的锁骨,她推他,“你们家人都在呢!”
“听不见,我们家特别装修的,你就是在这屋里拆房,门外面也听不见动静。”
“为什么呀?”
他抬起头,“别十万个为什么,破坏气氛。我们老头干哪行的,这不是防窃听嘛。”
低头继续他未竟的事业,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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