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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政府搞什么鬼!」
「要是我们家小孩子被老鼠咬了可怎么办?」
「我弟弟在大阪呢,不如先到那边躲一阵儿吧」
「唉,从汐留区大楼的墙壁建好了就没好事啊」
「我对这些没兴趣,明天的模拟考试要中止了才糟糕!」
「我刚才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不知是老鼠还是鼹鼠的奇怪影子,一下子就跑掉了,真让人害怕啊。」
「机动队光在美国大使馆前做了警备,医院和学校什么的就不管了?」
「反正首相还有功夫欣赏歌剧啦歌舞伎什么的吧,有身份就是不一样啊,真是的。」
「直升机的声音很吵人啊!媒体也应该有点自律性吧。」
「汽油的价格又要上涨了呢」
种种杂乱无章的意见横飞,然而其基调总是隐藏不住的不安的灰色旋律。如果怪人「第一大屁」是以犯罪为乐的类型,目的可算达成了吧。
插播广告,同事们的视线一起从电视画面上移开,同时开始交换意见。不过毕竟不是当事人,这些意见也莫衷一是。
「就算这样,突然灭绝所有的萤火虫也会遭到反对呀。那只是新品种嘛。」
「又不是所有萤火虫都有罪过。」
「可是乌鸦就一视同仁地全消灭了呀,萤火虫也一样吧。」
「都知事倒干得出这种事,不过他本人不是住院了嘛。」
我一边听着同事们的话,一边回想起昨夜的疑问。
那些食人萤火虫成群结伙地飞到哪去了?
打落下来的几百只最多不过全体的一小部分,大半已经被池袋南署收集起来了吧,现在应该作为样本正在科学鉴定所分析呢。还有几只我是知道的,受到凉子指示的两位侍女藏在浴衣的裙裾里带出来了。这是私自带走证据,我本来应该管的。实际上我没说话,现在她们应该正用某种方法私下检验呢。
不管怎么说,这才第二天,大概还不到明牌的阶段吧。室町由纪子提示我的「山枯」这张牌,到底是王牌还是2呀3呀的废牌呢?
我回到凉子的办公室。她没说我太慢,却用很故意的口气说:
「我说泉田君」
「是?」
「昨天今天都没见到由纪嘛。」
「啊,她是警备部的人,昨天到今天都很忙吧。」
「这样啊~」
「有什么事吗?」
「我想由纪那家伙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呀。你心里有数没有?」
我不动声色地抑止住心里轻微的动摇,摆出一副扑克脸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您自己有没有线索?」
「我早就知道啦!」
凉子一副很精细的样子,轻轻叉着腰:「那家伙以前就老瞒着我偷偷跟泉田君密谈呢。没准一不留心就被她咬一口呢!」
「什么密谈,多难听啊。只是警官之间商量商量而已。」
「商量陷害我?」
「不是这样的!」
「哼,算了,今天先饶你。」
凉子放下叉腰的手,从桌子上拿起两三张文件。
「第一大屁想玩玩的话,我们也有法子对付。这是我刚才让露西安和玛丽安整理出来的。」
我以为是关于食人萤火虫的资料,其实不是
「昨天,新宿御苑临近的地方有个茶舍吧?聚在那儿的媒体那些人说的话,我录下来了。」
一瞬间,我说不出话来了。
「那家店真是好地方啊。赶到新宿御苑的媒体的人不管休息还是待命,只能呆在那里吧。」
「你命令那两个人在那装了窃听器吗?」
我终于明白了。为了在那动手脚,凉子才把整个店包下来的。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凉子几乎哼着歌说:「而且我跟店主说了,免费给媒体的人饮料。结果那些小气的家伙,一个一个也都多嘴起来了。」
「不是还下了自白剂什么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警视!」
「开玩笑啦。紧张什么!」
虽然知道没用,我还是婆婆妈妈地说:「就算开玩笑也有好的和坏的啊!」
「是呀,你现在才知道吗?」
「我知道啊!」
「那就好。」 「是。」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败下阵来,这根本是本来没有胜算、多此一举的挑战么。在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