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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大了眼。
「其中大约有二十个左右与我站在同一边,十个左右立场中立却不与予敌意,但是剩下约十个是立场完全不同的。」夕远说完,正色地望着浩维:「这是我先给你的参考。」
「是吗」
「但是,我不知道渚音的立场是如何。」这句话说得中肯而老实。
浩维点点头,却皱起眉头,「我一直想问,听的出来夕远对于人格群有一定的控制力,为何都不常见到你呢?」
「这也不用瞒着你。事实上,比起我对人格的控制力,我的体能却不是很好,时常出现一阵子就感觉疲惫万分。在控制身体的能力上,梓敻就比我优秀的多了。」夕远平澹的说着。而浩维也细细思索,夕远那一派平和的态度可能就是要维持足够的体力吧?
「我大概能完全控制的日子是一星期。这段时间内,就要多多劳烦医生了。」
夕远澹澹的说着,而浩维明白他的意思。
把握机会与其他不常见的人格接触,也只有这一星期了。
待续
二六 心理游戏 A psychological play 《第二六章》
「你慢慢的往下走,一步一步的踏下去,脚步要踏稳。你来到了新的一层楼,此时的你也跟着阶梯小了十岁。」
在昏暗的房间裡,一个面相恐怖、身材魁梧的壮汉躺在躺椅上,却出乎意料的,露出有如睡着一般安详神情。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有些紧张的瞄了几眼身旁的病例表,深吸口气后,开口说道:「你现在位于二十三岁的岁月,据说你在此时已经开始做汽车维修的工作」
在一旁,有许多警官、检察官及律师坐在桌子旁看着这场「表演」。躺在那的是这一年来连续姦杀、凌虐女子的杀人犯,由于犯桉的手段十分粗糙,导致犯人一下子就被抓到,但据说还有尸体没被找到,才令桉件拖延许久。警方威喝、律师说情都没用,最后是找了许多心理医生打算突破他的心防,但大部分的医生都无功而返。最后是出名的外国心理学学者金.佛斯特打算接下,但他却因为一次意外而葬身火窟。警方将最后的希望交给金的得意门生,在他底下成绩优秀的年轻人,张浩维。与其说是寄与厚望,不如说是看好戏的成份居多,这点张浩维清楚的很。
他其实是没什么自信的。在台湾,心理医生还没到专业的程度,自己又是第一次作这样的治疗,怎样也比不上外头的名医老字号。而他这次用的又是一般医生不会特别採用的催眠术,一边的警官已经在偷偷窃笑了,毕竟那年头流行的催眠术是表演用的花招,但浩维却没有退路。对于已逝的恩师,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完成恩师未完成的遗憾。面对眼前这个凶恶的罪犯,他居然成功的领导他进入了潜意识的世界,这是年轻的浩维所料未及的。
「你现在来到了三岁的楼层。小时候,你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亲是个工人,母亲是家庭主妇,你是家中四个孩子裡仅有的男孩。现在,你三岁,姐姐们都上学去了,只有你跟妈妈在家。此时,你看到了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浩维谨慎的询问着。他认为要了解杀人犯的心理要从小开始,因为幼年时期是培养正确心智的关键时期,而这个人的家庭又令他介意:据说在罪犯十七岁时,他母亲就离家失踪不见。
只见罪犯脸部扭曲的厉害,看来触动他内心的核心。
「若你不想说,可以不要勉强的。」浩维说着,毕竟强躯直入没有益只有害。罪犯的脸部神经抽动不停,好像要突然醒来一般。见此,浩维心感不安,补充了一句:「不论何时,我都会在你身旁的,所以请你不要害怕。」
说完这句话,罪犯顿了一会,居然一下就全身放鬆了。
「一个人很害怕吗?你妈妈不在家?」浩维困惑的问道。
而罪犯又不觉得抖动肩膀,用快哭的声音说着:「好可怕好可怕」
「什么好可怕?」
「妈妈」
浩维一愣,旁边的警察还在疑惑罪犯的声音怎么像个小孩,浩维就急急问了下去:「妈妈为什么会好可怕?她是不是做了让你害怕的事?」
「妈妈又带了奇怪的叔叔回来」
罪犯带着哭音诉说着。他的母亲似乎因为丈夫长期不在家,有了许多私通的对象。在外人面前她是个贤淑的妻子,但在他年幼的注视下他的母亲却是荡妇、妓女,尤其与她私通的男人又是个粗暴的男子,时常在性交的时候对其施暴。三岁的孩童,对于性爱最初的印象是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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