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页)
〉恼秸��墒墙�杖赐蝗慌墒钩汲寿骶拌剑�穹�延型督狄庠浮�
连年征战虽不足以让夏唐国力完全颓败,但是盛世王朝,最忌的便是征战。边疆不宁已经成为夏唐社稷安平的最大隐患,因此玉藩此次主动求和,夏唐自是随之呼应。
朝议主要商定受降之事,暂时将繁锦的事情放到了一边。景杞原以为今日不提此事,却没料到王怀远竟再次跳出来,“皇上,下月受降晚上必有晚宴,向来都是帝后一并出席,而今皇后娘娘身犯的命案,不知有没有眉目?”
话说出口,景杞的眼睛立即半眯,一股让人窒息的危险慢慢在墨黑的瞳眸里涌动。王怀远纵是第一权臣,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他废后,已经快要濒临他忍受的极限。
陆长河虽然每日都要向他禀报郁嫔之事,可事情牵涉王家皇族,又无法将真实原因公布于众,因此并不好找到一个妥帖的理由为繁锦脱离罪名。景杞微微叹了一口气,其实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如若不行,就走最后一步路。平心而论,他现在不想失去王家的辅佐,也不想就此与繁锦结束。
“皇兄,臣弟有话说。”大殿静谧之时,宸王景略突然迈前一步,“舅舅做事最讲求谨慎言严明,因此事涉及朝廷有些大吏,并不好直接在朝议说出口。但以臣弟之见,此事也算调查了个差不多,若有不妥之处,还请皇上明断。”
“说吧。”
“据臣弟了解,郁嫔一事,似乎另有隐情。”
“宸王”陆长河似乎想要拦住宸王,却在景杞的示意下不得不退了下去,景杞脸色凝重起来,微微沙哑的声音不容置疑,“你说。”
“臣弟一直在舅舅的带领下在刑部做事,因此也对此案了解几分。太医院检查郁嫔尸体的时候,虽然在湖里泡了大半夜,但还有很浓重的酒气,足可见郁嫔那次在宴会上喝了不少酒。而御花园路面又滑,很有可能是郁嫔不小心滑入湖里,因此才造成大祸。”
“那只玉钗做何解释?”王怀远冷冷的一笑,似是不屑的瞥了一眼陆长河,“而且那夜大家都饮了很多酒,人人也都是酒气扑鼻的。若是根据此事便认定郁嫔是失足溺水而亡,未免牵强了些。”
“所以臣弟特意在那只玉钗上多做调查,终于不费苦心,取了人证。”
“郁嫔那夜只带了一个宫女随行赴宴,那日所经历的一切,这名叫做夏露的宫女都看在眼里。这个宫女当时被吓破了胆,原想第二日禀报于皇兄,可是当时宫里已经四散传言,是皇后娘娘下的毒手,那夏露便也没敢说。”
“王大人,玉钗不是宫中制品,本王根据钗上面的店名去京都查,一模一样的玉钗还有六只,真有不巧,郁嫔也喜欢上了那种款色,所以才造成了那样的误会。”
王怀远看着景略,再看看景杞,脸色难看起来,“王爷聪慧,分析的头头是道,但仅根据这两点原因便判定郁嫔是自作倒霉,老臣认为仍不足以服众。”
“那王大人一心将罪名置于皇后娘娘身上就可服众了?”景略一声冷嗤,转而看向景杞,“事情不明之时便一心置罪皇后娘娘,认定娘娘陷害刚晋位的芸妃,如此居心,难道就是我们做臣子所为?”
“何况宫人皆知,芸妃娘娘之所以入宫,更是皇后娘娘大仁大义体恤皇兄的举动。还记得册妃那日王大人还向皇后娘娘敬酒以示谢意,怎么过了一晚上,便急不可耐的做起白眼狼来了?”
“宸王!放肆!”事情越说越不可名目,景杞只能打断他的话,两方的推断都经不起推敲,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只希望大家都各退一步,将此事平息下去,景杞侧头,“陆爱卿,你的意思呢?”
他早就对陆长河暗示过自己的意思,这个老狐狸一向善于察言观色,定能知道自己该立于什么场面。
果不其然,陆长河俯下身子,“禀陛下,臣有罪。臣一直觉得此事涉及皇后娘娘,需谨慎考量才是,因此才未将此事报于皇上。宸王所言,虽有过激之处,却也是实情。”
“既然已经有了证据说明是郁嫔失足,那皇后加害的嫌疑则不足为据。”景杞转身,“陆爱卿,你是否有充足的根据证明皇后无罪?”
陆长河看着景杞,那双眼睛看似无动于衷,甚至充满了漠然与冷酷,可是只有他才知道,那日他在他面前流露出怎样的阴郁与关切,那是刻意隐忍的焦灼与关注,如同在石头底下衍生的禾苗,虽然长势艰难,但却不可抑制。
王怀远这个老滑头,一直以为帝后不和,所以才费尽心思的想要废除安女立自家女儿为后,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