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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夜里,反反复复的睡不着,全是刘栎那厮在眼前滚来滚去,打地鼠一样,打一个冒出来一个,打一个冒出来一个。。。。。。。
“啊!!!”年素掀开薄丝软缎的被子,突然发现床沿边坐了个人,还没叫出声,嘴巴就被捂住了。
“嘘。。。。。。。素素,是我,半夜三更不睡还要把别人吵醒吗?”看着年素控诉的眼神,刘栎明白她肯定是要说自己为什么在这,用脸蹭了蹭年素如玉般白皙的脖颈,“我不是想你了吗!”
年素可不信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地球少了谁还不转啊!嫌弃的白了他一眼,示意先把手放开。
刘栎顺势把手放进如丝绸般顺滑的云鬓发丝中,额头轻碰,在她耳边呢喃:“素素,你一点也不想我吗?'
“不想!”
“那你这么晚还不睡,别告诉我是夜里吃多了睡不着,你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呢!”或许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惩罚的咬了下她香软的耳垂。
废话,心不跳自己不死了,现在和鬼说话不成。年素不耐烦的打了下刘栎的手背,没好气的问来干嘛。
刘栎回了句来陪睡,三下两除二就把身上繁琐的衣物给脱了,只剩下亵衣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抱住了柔枝嫩条的年素。
“你屋里没床啊!”扯了扯被子把自己裹住,年素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屋里倒是有床,只是没你!”
听到刘栎死乞白赖的甜言蜜语,年素真想捶床大骂:小黄几个晚上睡得是有多死,来了个采花贼不知道吗!
她哪晓得小黄几个早听到了动静,一看是刘栎便装睡让他畅通无阻的到了里屋,主要是看着大势已去,小黄也把银子又压在了未来姑爷身上。
年素夜里本就怕热,穿的自然少,刘栎借着月色瞧见她身上蝉翼般透亮的亵衣,只觉得热血上涌,呼吸都紧了紧。
“你胆子很大啊,不怕我喊护卫来抓你?”
“我还巴不得你找人来抓我,事情传开了,那只好提前嫁给我了!”
刘栎的心思年素哪有不明白的,他就是吃准了自己不会翻脸,才有恃无恐的来占便宜。“你不能坐着吗?我床小!”
刘栎委屈的看着年素:“素素,我是趁着大家都睡了才到年府来的,现在好累,你忍心看着未来相公坐冷板凳坐一夜吗?”
吵不过打不赢,年素只好警惕的离刘栎特别远,死死的盯着他。后来扛不住了,眼睛眨巴眨巴越来越困,沉沉的睡了过去。
“小丫头。。。。。”刘栎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凑过去连着被子一卷,全部箍进怀里,把年素的脑袋挪到自己的臂膀那,挨着睡着了。
第二天年素迷迷糊糊的用小腿踢着被子,忽然间想起昨晚还有个人在房里,睁开眼爬起来四处瞅了瞅,发现人不见了。还以为自做了春梦,摇着头坐到铜镜那抓了抓头发,定睛一看自己脖子那好几个红印。
是有多天煞!年素扯开亵衣,顺着往胸口那瞧,还好没有,算了,只当是被狗啃了。话说被欺负惯了的年素,就是这样一步一步阵地沦陷。
小绿让丫环带着洗漱的东西推开房门,本以为又要哄半天才起床的小姐,已经一本正经的坐在梳妆镜前了,只是不停的往脖子上抹粉。
“小姐?”走近一看好些红印子,小绿着急的问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年素叹着气无力的解释,真的是被一只大淫虫咬的。
小绿一边用胭脂膏帮年素抹匀,一边问着今天还要不要去红楼和铺子了。年素脸色万分尴尬,刘栎是脑袋被驴踢了吗?不知道自己每天都要出门,现在是要躲在深闺绣花不成!
“出!怎么不出!”爹爹昨天送回来的家信还说要去几个铺子看看送来的货物到了没,清点是很重要的事,还是自己亲自做放心。
刘栎计划着年素脖子都成那样了,是肯定不会出府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缘由让她不想嫁给二弟,但从眼下的情形看,对阿杫不是特别仇视,好像只是排斥安排的亲事。
昨夜里金银收到消息,说二弟明日会亲自去商铺那找年素,自己思来想去,只怕是二弟从年府回来就已经开始怀疑了,找人盯上了年家。
刘栎猜的没错,刘杫派去年府的暗哨回来禀报,年家小姐没怎么出过门,只是会去红楼看看。结果没过两天,却见到以前府里的管事苏连从里面出来,因为他在两位爷身边都待过,刘府里算一个传奇,所以暗哨也有印象。
也怪年素长了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