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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他许多坚定。
司徒玉明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沈夫人,请掀下你的盖头吧!我想,沈大公子的死,应当和你脱不了干系!”
第09章 波折(中)
全场的目光重新转向了沈知慧,沈知慧仍是在站在那一言不发。
程展的手似乎越来越冷。
她是那个邪魔妖女?还是书信中那个寂寞的女子?或者是那个兼具英气与霸气的巾帼女子?
沈知慧终于开口了:“奴家的盖头,是只有夫君才能掀下来!”
她的声音很有些干脆利落的味道,只是程展整个人就要跌到馨雨的怀里去了。
他熟悉这个声音,他和白云飞在随郡同行过三日,那个在柔媚之余带了些刚毅的声音,他是不会忘记的。
她就是白云飞?
司徒玉明已经把佩刀抽出了半截,他凝视着沈知慧:“请行个方便!”
“我来!”那个还带着稚气少年站了出来:“不管什么样,你是我妻子!”
沈知慧垂下头来,轻声唤了一声:“老爷!”
程展抬起头来:“夫人!”
馨雨转过头去,不愿意看到程展掀开盖头的那一刻,两旁的宾客则注视着程展那对擅抖着的手。
盖头轻轻地掀开了,刀光闪过,司徒玉明已经拔刀在手了。
程展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白云飞,虽然她的变化很大,可是她眉梢那掩盖不住的英气和霸气始终没变,只有最最熟悉她的人才能看出她隐藏的那丝丝柔弱!
她的面貌还是象桃花一般,说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倒象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怎么都不象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
程展笑了。
司徒玉明呆了。
有些时候,女孩子的装扮比易容更为奇妙,虽然她就是白云飞。
可是这个嫁衣的她在薄施脂粉之后,却完全不同于那个画中的女子。
那幅画儿求神似而不求形似,画中的仙姑又是一幅端庄圣洁之态,完全不同英姿飒爽的白云飞,而白云飞一番妙手之后,又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她。
有时候照片和真人都有巨大的差别,何况是一幅画儿,虽然你用心看去,还是能从眉目看出许多相似来,可是这已经不是证据!
沈知慧又给程展行了个大礼,柔声叫着:“老爷!”
程展的骨头都要化了:“夫人!”
在大伙儿的眼里,虽然是少夫大妻,但勉强还能班配,何况男的俊俏,女的冷艳,可以说是一段良缘。
沈知慧脸带怒意,连连娇嗔:“为妻活了三十四岁,可是第一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老爷你可要为给妻做主啊!”
三十四岁?不是四十岁?谢天谢地!
只长了二十岁,那就好,那就好!何况我程展还娶了这么一个冷艳孤傲的武功高手。
只是程展的心情越好,司徒玉明就越想钻到石头缝里去!
他虽然说沈知慧与圣女画象之间有极大的相似性,可这帮大人物是不愿意相信他的说辞,但是要命的是那位大人现在手上有大案要办,等她赶到竟陵至少得半个月啊!
半个月,半个月啊!为什么你不能画得象一点啊!
程展以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司徒玉明,冷笑一声:“这是哪里来的无知之徒?瞧瞧这衣衫,都脏成什么德性了!”
“白管家,到后院弄碗米饭端过来给这位客人,咱们沈家至少还知道些规矩!”
当时的世家大族之间很讲究一种风度,一种优雅从容的风度,他们讲究,象李太守这种暴发户自然就更讲究了,而司徒玉明非常冒失地闯入人家的婚礼,怎么也谈不上优雅从容。
司徒玉明赶了上百里的路,衣服灰灰白白一片,所以程展说:“你的衣服太脏了,衣衫不整,概不接待!”
司徒玉明连个随从都没带就赶了过来,他手上只有一把快刀,所以程展说:“来参加婚礼却不带礼物,这不是我们沈家的待客之道,是不是足下一向有吃白食的习惯?”
司徒玉明搅坏了婚礼,最终却一无所获,所以程展冷笑道:“阁下胡言乱言,莫非不知春宵一刻值千金!或者阁下有此爱好?”
最后程展一拂袖子:“没事没事!我们竟陵沈家一向好客,白管家,那米饭端上来没有?让这位端到前院去吃,放心好了,不要钱的!”
这都把司徒玉明骂成丐帮弟子了,一众宾客都是以藐视的眼神盯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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