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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天平恼火地又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力气并不大,但打中了鼻梁骨断裂的地方,挂着的人又发出一声惨人的号叫:“我说,我说。”
“妈B,装什么疯!你不说,我把那老家伙再放进来!”他低声恐吓。
赵根林受到大惊吓地哆嗦着拼命扭动起来,不顾挂在窗户上的胳膊,像一匹被兽夹夹住了腿的野兽,撕裂肢体也要逃脱即将临头的厄运,手铐被他拖动着发出刺耳金属摩擦声,肩胛骨被拽到了一个完全不可能的位置,看得熊天平都毛骨悚然了,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固执地又问了一次:“在哪里?!!!”
“在那!在那!就在那!”他涣散的目光古怪地转动,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像是一只被叉在铁叉上炙烤的青虫。
熊天平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他一边扭动,一边疯狂地夹紧双腿,仿佛大腿的根部在被蛇虫啮咬。
熊天平一把拉下他的裤子,不可想像的惨酷之状猛地跳进他眼里,同为男人的他,也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我操,”他下意识唾了口唾沫:“这老娘们可真够疯的。”
事情已经超出了控制,熊天平恼火地盯着赵根林的下身,犯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密布着烧灼而起的水泡,顶点已经焦黑,更可怕的是,张来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根铁丝,从其间横串而过,再拧成一个死结。
这事已经变成一场连他都不能忍受的噩梦了。他第一反应是想伸手去解开那个铁丝,才稍一拧动就引起了新的惨号,最后,他赶紧手忙脚乱地先把人从窗户上解了下来,手铐刚一松开,那个扭动的躯体就一头栽倒在坚硬的水泥上,发出一声钝响,两只胳膊却像风干的翅膀,凝固在展翅飞翔的姿势上。
栽倒时犯人的头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咚的一声,但头颅的主人毫无知觉,像一只倒在地上的飞禽标本。熊天平关好门,拿老虎钳将铅丝绞断。趁着机会,他一咬牙把铅丝的残端抽出来,浓浓的两股黑血顿时蜿蜒而出,那昏死着的身体也剧烈地痉挛了一下,熊天平自己也跟着哆嗦了一下,铁丝差点没甩出去。但即便如此,赵根林也没再动弹,嗓子却只像梦呓似地,沙沙地又咕噜了句:“在那儿。”
熊天平唾了口唾沫,才发现嘴巴干得发苦。他恶心地看了一眼手里的铁丝,本能地想甩进一边的废物篓,良好的职业习惯控制住了他,从桌上扯下一页纸,将铁丝包了起来,揣进了裤兜。
28 上船2006…07…03 11:25:56 网友评论 3 条 在二十年的刑警生涯里,对犯人动手早已不是第一次,但这样心慌意乱却是第一次。熊天平走出办公室大楼时,才发现自己也像挨了一顿重重的拷打,后背心汗水直淌,衬衫都湿透了,一双腿边走边弹棉花似地打哆嗦。他并不怕见血,凶杀案哪年都得见个几起,最惨的灭门案,鲜血把卧室里的拖鞋都漂起来了,白花花的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屋子,他也毫不打憷。做完现场勘察,抿一口酒下去,一个人就能在凶杀案现场蹲点蹲上一夜。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马春山,顺便瞟了一眼时间。
12点15分。
手机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简直就像在等着他的电话似的。
熊天平想了想,说:“你在哪里,我们见面说。”
马春山听这口气透着沮丧,不像是有好消息,犹豫了几秒,似乎捂上了电话在请示什么人,过了会,才说:“那你过来吧。到锦绣花园9号。”
熊天平挂上电话。才凉快下来的脊背又辣辣地冒出汗来。
那不是吴扣扣的淫窝么。
前天夜里和张德常他们夜访吴扣扣时,那满室的豪华与暧昧,顿时像一股火焰似地燎着了他的胸口。说真格的,大约在五六年前,这女人像只八脚蜘蛛似的纠缠着他时,可真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发达的一天呢,光那套房子的装潢,就得四五十万吧。那会儿他熊天平已经是刑警队副队长了,这女人从外地回来开了一家泡脚房,托了人送礼打招呼,想在公安上找个靠山。七转八转拜到他的门下,缠磨着要请他吃饭喝酒,一坐下来,就非要挨着他坐,当着满桌子陪客的面,她就敢把手从桌布底下伸过来,摸上他的大腿,直捣黄龙。熊天平坐立不安,她手上不停,面上还在谈笑自若,熊天平哪吃过这等真章,她的手攻势如潮,没等开始走菜,他便全线溃退,缴械投降。她这才抽回手,勾了他一记媚眼:“熊队长,你还真是个爽快人啊。”
熊天平不是没动过包下她的念头,这娘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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