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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荒腔拌清挣拔装逼举凡高门大殿松柏铜炉一路滴拉腥腥点点,无外嚼牙张致作怪。干完事儿就走了。说得巧而已。他要是通了他来这里做什么。唬你个钻牛角尖的。
他要你站起来你偏跪下去,还说这是瑜珈姿势直通囟顶——你要是趴着你永远不见天颜。我对着墙说。
方言不在多年,我在舞厅看见一个练花样游泳的女孩伸开两条粉腿在地下鹅颈宛转。一个唱歌的女孩子在跳自己的一生,穿着白色的水晶一样的短裤。我跟着她看,冻在一个大冰块里望天梯。唱歌的女孩走过来对我说,尾随不是开悟的办法。我得了这句话,却不知对谁说。
方言给我发短信:你不自信,永远不自信,因为你五千年来是奴才。上了天也要寻一个奴才位置。
方言给我发短信:你不敢说自己好,永远不敢把自己想得好,因为你把标准交到别人手里。每回你都是吓死的。
他给我发短信:你想当女的,因为你是精神妓女,没人奸你就没思想。
他给我发短信:二十岁时你是小井里的井底之蛙,三十岁时你是大井里的井底之蛙。四十岁时发大水,你游上来,但是你是白内障。
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奚落,给他回了个短信: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发来更汹涌的短信:你从来就是个吃软饭的,只不过你软饭硬吃,所以你瞧不起那些软的人。你只是不老实。你吸干了你爸的血,你妈的血,你老婆的血,你朋友的血,你女儿的血,你才有今天。你吸足了中国的血,想吸美国的血——没吸动;吸上帝的血——没吸动;所以你现在有点贫血。
我回短信:是白玉雕么。
他回短信:是白发黄,白发狂,白发忙,白发吱呀,无限细量在咱开,张旺的脸,从那里到这里要翻译,要单纯,你要整整齐一条鱼,你要开锅珠兰的思想来了跟你的处境镁光系。
我回短信:喜刷刷喜刷刷。
他回短信:你是看着那傻逼高而副吗。
我回:是。
他:那三棵树杈,铁皮瓦,歪风扯旗子。
我:傻逼楼,横逼趴,三叉几。
他:你那儿枝桠发芽了吗。
我:长豆豆。
他:他冲你笑了。
我:眉开眨笑。
他:无限伸展在米黄。
我:星星点灯。
他:我这里绿色正在生成。
我:我这里黄色正在生成。
他:一闭眼就在河里。
我:一闭眼就是夕阳短街。
他:坏妞的脸。
我:看咱们小时候吧。
他:全是咪咪方咪的果子脸。哭了。
我:蹬踏蹬踏蹬踏。我给他打电话,这不是挺好吗,咱们楼上楼下联网成功了。你最好坐一带轱辘的摇椅,窗帘全拉开,一边看一边还能动。
他说,你又给我带回来了,刚要融进去。
我说,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他说,我动不了。
我到他家,窗子全黑了,他还坐在窗边。我说你喝点枇杷膏我给你带来了。
他说,我的薄荷鼻通吸出塑料味儿了。
我说,我下去再给你拿。
他说,我还要人造眼泪。
我说,我新买了一款鲜牛眼的,要不要试试。
他说试试就试试。
他说,坐在岸上,看到的净是沙子和风波,早晚一天,憋足了,潜一次。
我说,缺一个摄像头,固定在头上的,防水的,捞上来可以反复回放的。
大鸟扑扇着翅膀沿着湖岸掠过来,好像有风在后面推着她。低头一看,她脚下穿着溜冰鞋。
头牌挂在空中,树叶掉光了,发现一根树枝挑着她。
小孩低着头摘袖子,她的毛衣上都是毛球球。
从现在开始开着一辆吉普车,挥舞着一只手哇啦哇啦说话,手指问夹着一支烟卷,烟在空中划出一个个抖擞迷乱的白字。我怒喊一声:你别唠叨了。
她不说话了。我扳过她半边脸问她,你从此不跟我说话了是吗。她点点头。我问她,你原谅我吗。她点点头,朝我摆摆手。我说,是拜拜吗。她点点头。
方言说,你福报很好。
我说,我不信福报。
方言说,那你也福报很好。旺朋友,旺女朋友。你从来没活到老,这次你活到很老,但是在寂寞中。你最后是孤家寡人。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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