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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阴双魔,当初我师尊念你们可怜,网开一面,没想到你二人仍不知悔改,前些日子竟然敢派人刺杀本座,看我今日不取了你二人的狗命!”
听左婆娑这呵斥,那瘦脸胎记之人眼中闪出胆怯之声,不由得望向了一边的矮胖子,后者却是放声笑了出来,“桀桀,左婆娑,你以为凭你那炼气的修为就能奈何得了我兄弟二人了?这些年我血毒教没少受你们的欺凌,今天这笔账就好生的算上一算,反正耶律明那疯子赶来,你已经死了,而我兄弟二人逃走后改头换面,他又能奈我们如何?”
说罢,那矮胖子小眼中迸出一道可怕的杀气,径直的扑向了左婆娑,而那瘦脸胎记之人犹豫片刻,紧随其后。
二人的的功法很是怪异,每一招一式都带着殷红的血雾,虽然看不出到了何种境界,但是竟将左婆娑给死死压制住,甚至还有余力一边讥笑着。
杨延昭的修为被封印了,可是眼力依然存在,他看得出来左婆娑是在苦苦支撑,怕是抵挡不多久了。
不能再耽搁!
盯着在数丈远开外的耶律休哥,杨延昭抓紧芦叶枪,怒吼一声便要冲了过去,那耶律休哥的长刀已经离手,见长枪扫来,来不及多想,只能狼狈的朝着一边翻滚躲避。
“呲!”
长枪挑破了那华美的披风,发出一声清脆的撕裂声,耶律休哥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气,伸手摸过去,袄衣也被撕开,幸好没有伤及到肌肤,否则枪尖上闪着妖异光芒的毒药必定要了他的性命。
还未来得及跃起,耳中又传来炸雷般的呼啸声,只让耶律休哥头皮发麻,只得又是滚了几滚,镶金的毡帽也掉落了,可他哪里还顾得上,身后几尺之处,青砖路面被那杆长枪击出一个大坑来,砖石冰屑飞扬,在他的脸上划过几道血痕,更将他那满头绑扎的小辫子乱作了一团。
身后的长枪如蛆附骨,紧追不舍,耶律休哥此刻哪里还有躲避的机会,感受着身后的呼啸而来的杀气,却是半分的反抗能力都没有。
这时候,多年未经历生死的他突然间觉得原来死亡是这般的接近,仿若下一个呼吸,便被气势骇人的长枪给砸成了肉酱。
“桀桀,你这小子,怎么如此的让人讨厌呢?”
就在这时,那令人生恶的笑声又一次想起了,稍后便见本和左婆娑交手的矮胖子闪到了耶律休哥的身前,短粗肥胖的手将长枪握在手中,满是戏谑的望着杨延昭。
也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掌声响起,这是手掌击打在身上的声音,杨延昭回过首,便见左婆娑身子往后快速的退着,脸色惨白一片,嘴角边上鲜血溢出。
糟了,她的伤似乎一直就未痊愈过。
心中暗自焦急着,杨延昭右臂反扣在枪身上,双腿蹬地,猛的一发力,想要将芦叶枪从矮胖子手中夺回来。
怎料后者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怪笑着,稍后,抓着枪尖的三支指头轻轻的一搓动,顿时杨延昭右臂如同被巨力搅动一般,疼的他失声叫了出来,豆大的汗珠也落了下来。
“去吧!”
那胖子说的很是随意,肥胖丑陋的脸上满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右手朝着枪尖往前退去,顷刻间杨延昭右臂响起清脆的骨头声,芦叶枪也随即跌落在地。
右臂被废了!
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如雨,杨延昭咬着紧紧的咬着牙,点了几个穴道止住血,颤颤巍巍的蹲下身子,用左手拾起芦叶枪。
长枪摆出一个枪花,横在了身前,枪锋直指耶律休哥,眼中满是杀意。
哪怕是身受重创,就算还有一口气在,他杨延昭便不会倒下,就算还有一只手还能动,他也会手刃了仇敌。
先前人潮汹涌的街道已经变得异常空旷,杨延昭持枪独立,他的身边是无数的宫帐卫尸体,一阵寒风吹过,散乱了他染满污血的长发。
就在厮杀的数丈远的茶楼上,苍狼王抓着狼牙青铜爪,脸上满是紧张之色,不由得再次低声道,“卫庄大人,再不出手,那小子可就性命堪忧了。”
在他身前,立着一人白发白衫,剑眉垂星,正一言不发的盯着脚下的街道。
见他不出声,那曾经与杨璟在闽地有过一面之缘的白凤和无双鬼也颇为担忧的想要开口,却是被一身紫衣,仍是妖娆万分的赤练给瞪了一眼。
美目有些不忍地扫过身受重伤的杨延昭,赤练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她也同样知道卫庄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关心这杨延昭,否则也不会留在这上京城数十天,也不会此刻紧紧的攥着双